头,随后又瞥了一眼陆威,却发现那个人径直朝这边走过来!
“阿寒,他过来了!”
白寒无视经纪人的大惊小怪,眉头微蹙:“不用管他。”
哪知,陆威像是没有看见白寒的冷脸色,挡在人面前,屹立不动。
“.....”白寒抬起头,对上对方的冰蓝色眼睛,唇角勾出一个笑容。礼貌而又疏离的说:“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陆威捏住白寒手腕,不由分说的往外走,步子越来越快,直到把人给拉进车中。
白寒惊讶只在瞳孔一闪而过,立即恢复如常。身体随意靠在车座椅上,淡定的给自家经纪人打了个电话,吩咐对方先回公司,他与陆威有事出去一会。
“为什么不说一声就出国?”
陆威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不高心。知道白寒一回国的消息,他就急冲冲赶过来,衣服都来不及换。要不是个人原因,他早奔出国.....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
他听见副驾驶上的人说。
“为什么要告诉你?”
理所当然的回答,却又在情理之中。
陆威单手握紧方向盘,另一只手扶住疼痛的太阳穴,恍然间冷笑一声。是啊,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他们之间什么都不算,只不过合作过两场戏而已。
戏散了,该分离了。
这些,他都知道。
可,他、妈、的,就是舍不得!
两人沉默了一路,陆威把白寒送到家,直到把人目送上楼,也还没离去,而是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右手不断把.玩着打火机。喜欢,便要得到,得不到便要抢过来,抢不过来,便毁掉。
这是他们家的宗旨。
他曾不屑过,觉得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但这一次......
好像有什么超出了预料。
陆威冷哼一声,似讽刺又似自嘲。他没有点燃嘴中的烟,只是摇下车窗,意味深长望了眼白寒所在的窗户位置,踩起油门,扬长而去。
‘夺’可不是一个聪明人干的事情,他以前不屑,现在也一样。
“.........”
自从白寒拿到金像奖,关于他的报道,国内媒体就没停止过。
什么演绎天才。
什么新一代国民男神。
赞美的词语,相继往白寒身上贴。
距离白寒拿奖慢慢过去了半个月,热度不减反增,托r的福,为他分担了热度,不然还真不知道,要发生怎样的事情。
他每天只有忙,才会不用去想念蓝淮礼,只有忙,才没有空闲的时间去遥望远方。
经纪人劝白寒适当休息几天,调理调理劳累的身体,可白寒强硬拒绝,仍然把自己埋在忙碌的工作中。
他不能停下,不能。脑子只要停止运转,他就控制不住的想念对方.......
白寒拍摄完最后一组照片,准备回家随便煮点东西吃,用来垫垫胃。
一出门,才发现下雨了。
“白寒。”
正要打电话给经纪人,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
循声望去,发现陆威的车停在不远处,还缓缓朝这边开过来,车到了,陆威拿过雨伞,打开车门,走到白寒身旁,笑的一脸无辜:“真巧,又遇见,雨下的挺大,我送你回家。”
看似是问句,其实胳膊已经把白寒扯到了伞下。
“........”好欠揍,手好.痒,好想打人。白寒脸色沉沉,向后退了几步,一脸冷硬:“抱歉,我想我们并不熟悉。”
每天总会来个偶遇,每天都是同样的一张笑脸。
啊!好想揍人!
“这次真的是偶遇!我来谈公事,恰巧看见你站在公司门前。”陆威两个眼睛眨啊眨,显得特无辜。
想起他的追人计划,陆威咳了两声,厚着脸皮靠近白寒:“那什么,我不是和你顺路吗,正好送你回家。”
白寒满是怀疑。那能叫顺路吗?!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好么!别以为他不知道!
陆威试图再一次劝说。
但.....白寒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脱下外套往头上一搭,一言不发冲了出去。
陆威的身体明显一僵,眼睛一直望着雨中的背影,直到手脚发麻。
就这么不相信自己吗?这一次......真的是偶遇啊.........
过了好一会儿,陆威才开始活动僵硬的手脚。
“......”
十月的天气已然转冷。
冷风伴着细雨侵袭白寒的身体。
白寒跑了一段距离,才停下脚步。
被雨水淋湿的身体,感到刺骨寒冷,心底不禁咒骂;我为什么那么蠢的往雨里冲!
打了一个出租车,白寒很快到家,一进家门,迫不及待冲了个热水澡,然后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似的埋进被子里。
冰渣子一样的身体渐渐回暖,暖意慢慢浸入到五脏六腑,他满足的舒出一口气。
白寒把被子披在身上,坐在床.上,眼睛又无焦距的望向窗外。
曾经有一个人,总是喜欢站在窗前遥望。
他一直很好奇,窗外有什么东西可以吸引那个人的目光。
“混蛋!”
白寒低声咒骂,收回目光,又不经意瞥见床头柜上的花瓶,瓶里插着一束黄玫瑰,因为主人打理的很好,半个月过去了,好像也没有枯萎的痕迹。
“想让老子等你,下辈子吧。”白寒拉过被子,又把整个身体埋了进去。
黄玫瑰啊.........
请等待,我的爱。
那一天,白寒正在拍一幕男追女的戏,导演给了一束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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