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鳴和眼前發黑的徵兆,他甚至可以聽見自己腸子發出的咕嚕咕嚕的聲音。他的呻吟喘息愈來愈痛苦,邵卻只是不時捏擠他的臀瓣,或揉壓他的小腹,繼續推擠著針筒。
「兩千克。」邵終於滿意了,取出針筒,男人連忙努力收緊穴口,以免控制不住的噴出體內的東西,他的自尊不讓他在邵面前醜態百出。
但是,他馬上後悔了,因為邵用粗大的肛門塞堵住穴口,肛塞上的鐵鍊纏繞腰部,讓他不可能推擠出。
然後,邵叫來兩個奴隸,吩咐他們給男人kǒu_jiāo和shǒu_yín,但不准讓男人達到高潮。
……
隔天,被如此折磨一整夜的男人已經快崩潰了。
強烈到讓他發狂的排泄感和無法宣洩的快感交叉折磨了他一個晚上,他滿身大汗,全身敏感到最極限了。
邵此時拿出皮革製的束具,先替男人戴上項圈,然後一手握住兩粒渾圓,搓揉推擠,然後在袋囊處銬上束具,讓渾圓突出成兩顆圓球,接著在根部套上金屬環,緊緊的束縛住,使得分身無法軟化。接下來,他解開男人身上的繩索,熟練的用釣魚線分別將男人挺立的兩粒乳頭纏緊,並吊上錐形重物。最後,他掏出男人口中被口水弄濕的內褲,改成鏤空球體的口衘。
整個過程中,男人只能呻吟著,毫無反抗的力氣。
邵扯動著項圈上的繩索,要男人跟他走,但被排泄感折磨的男人卻無力行走。
「靠,鬼才相信你們特勤探員的耐力只有這樣。」邵邊罵邊打開震動串珠的開關,劇烈震動的珠子更加倍了排泄的刺激,男人在瞬間的失神後,搖搖晃晃的強迫自己順從邵的指示。
他被帶到一個像是舞台的地方,舞台上有各式各樣的刑架,邵選擇了一個像是婦產科診療台的台子要他坐上去。
男人有片刻的遲疑,邵馬上叫人將他架上去,雙腿被擺上兩側的架子,用皮帶固定住,雙手被固定在頭頂上方,腰部也被一條皮帶制住。確定男人已經動彈不得以後,邵吩咐手下調整規格,將男人的雙腿左右打開到近乎一直線,上身卻向前弓起,突顯了雪白胸口的豔紅蓓蕾。
長年習武的男人身體非常柔軟,但也忍不住發出難受的呻吟。
十幾分鐘後,男人面前的酒紅色布幕緩緩拉開了。驚怒和羞恥同時襲擊了男人。台下坐滿了人,有男有女,但最多的是面色興奮的男人。旁邊還有一面巨大的電視牆,切割成數個畫面,每個鏡頭都是男人身體某處的特寫。
「歡迎各位客人來參加風月閣這個月的祭典,今天的祭品是位特勤探員,先生女士們手中已經有了他的資料,我們先來看看鏡頭三,這位探員的菊蕾顫抖的很厲害,因為他從昨晚被灌腸,到現在還沒被解放,這一條電線是電動串珠,今天的貨色是極品啊,處男還能忍耐這麼久……」主持人的聲音扇動著來賓的情緒,男人臉上的羞愧更甚。
「我們現在要抽號碼牌了,哪位幸運的客人能夠幫助探員解放呢?」主持人按下一個按鈕,牆上的記碼器飛快的跑了起來,最後出現一個數字,「十八號,十八號客人請上台。」
十八號客人看起來是個中年紳士,但他透出淫穢的目光卻像眼鏡蛇一樣的狠毒。
「客人,您可以要求需要的道具,但是行使範圍僅在於幫助探員排泄,您擁有十分鐘的時間。」主持人補充道。
「那麼,可以給我五百公克的針筒嗎?」
「當然。」
中年男人微笑,旋轉著肛塞,逼出男人一身冷汗,接著迅速抽出肛塞,馬上塞入針筒嘴。
「嗚……」男人痛苦的皺眉,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
中年男人慢慢動了,他已緩慢的速度抽出男人體內的濁水。
「嗚嗯……」男人發出了夾雜痛苦與解脫的呻吟。
等到抽滿五百公克,中年男人卻反將抽出的液體注入。這一下還想繼續排泄的腸璧嚐到更殘酷的折磨。
「嗚啊……」男人呻吟著,面色鐵灰的承受腹部翻攪如斷腸的痛楚。
這樣的酷刑持續了五分鐘,中年男人才將液體全部注入抽出針筒,退到青年身側,鏡頭中清楚呈現了逐漸漏出濁液的菊蕾。中年男人的手掌撫摸著男人的腹部,猛然用力按壓,男人慘哼,控制不住的從菊蕾噴出大量的濁液。先是如噴泉直湧,然後逐漸微弱,最後像是潺潺流水一樣的流出,男人整整排洩了將近十五分鐘。特製的藥水消除了異味,馬上就有奴隸上前將弄髒的檯面清洗乾淨。
中年男人知道排泄時間沒有計入,於是他接著要了烈酒,反覆替男人灌腸,直到排洩出來的異體沒有一絲髒污,才滿意的下台。男人已經滿頭大汗,喘息連連了。
鏡頭中男人俊俏的面孔因為難受和痛苦散發出一種受虐的魅力,誘人的身軀滿佈汗水,露出的菊蕾紅腫微張,以及挺立的分身……台下的來賓一個個眼神興奮的等待接下來的節目。
「下一個節目是……」主持人按下另一個計數器,蹦出答案,「虐足!幸運的客人是二十三號,您的時間一樣是十分鐘。」
二十三號是位美艷的女郎,她的目光讓男人更加屈辱欲死。
「請給我羽毛、籐條和蠟燭。」女郎微笑著要求,沒幾秒東西就交到她勻稱白皙的雙手上。
她先用羽毛刷著男人的腳底板,痲癢的感覺令男人不時的輕哼,雙腿更是努力抽動著,臉部表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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