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你这样对我,我还说你是骗子,对不起,对不起!”。
“……”无端毫无反应,依旧是静静睡着,眼皮却轻轻抖了一下。
“哥,你要快点醒过来,你应该很希望我叫你哥哥吧,只要你醒来我就叫给你听,叫十遍,叫一百遍叫到你不想听为止……”湛忧趴在无端身上呜咽着,他对不起哥哥,哥哥是为了他才变成这样,他不可以让哥哥就这样离去,连他唤的一声“哥哥”都不曾听到。
“哥,你好好养伤,我就算拼得一死,也要给你要个说法。”湛忧站起,坚定的说道,却没有注意到,无端的眼角流出两行热泪。
湛忧出来冲到萧煜房间,不管不顾地质问萧煜:
“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对他,我才是湛云龙的儿子,有什么冲着我来!”
“你不是。”萧煜只是淡淡回了句,并没有对湛忧的无礼生气。
“你恨湛家你恨无端,你有什么资格恨?当初要不是父亲说道一封有折云全部布阵的图纸,也不可能生擒他,要恨你也该恨你们出了内奸!”湛忧激动的说着根本没有注意萧煜神色的变化。
“你说是有人给你们递情报?”萧煜问道,一副不甚在乎的样子,眼睛里却燃烧着火焰。
“当然,否则那一仗会打得如此顺利?”
湛忧刚说完这一句,便听到红袖惊天动地的一声:“无端醒了,无端醒了!”
萧煜听得这一声,便也顾不上湛忧,奔向红袖的房间。
“无端,你怎样了。”萧煜坐在床边,看着迷蒙睁眼的无端,急切的问道。
“湛忧……”无端虚弱的开口,叫出的却是湛忧的名字。
萧煜心中一阵失落,却还是紧紧握住无端的手,都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忍心怪他?
“我在这里……”湛忧冲上前去,坐在无端身边,脸上还挂着泪珠,“哥……”
“不要哭,我还要听你叫哥哥呢。”无端虚弱的笑笑,对湛忧说着,完全像没有看见一旁的萧煜。
“无端,朕……”萧煜欲开口,无端却将脸别过不看他。
“皇上,还是不想放过无端吗?还是说,折夜公子还没有玩够?”无端刚醒过来,声音还有些虚弱,对萧煜也还是本能的怕,挣扎着想要逃离,“皇上,你也玩弄够了,也抛弃了,要罚的也都够了。还是不可以放过无端吗?皇上若要无端的命,拿去便是,无端只请你不要迁怒他人;若是要无端的身子,已经脏了……”
无端想起那日被那几个男人……再忍不住流下眼泪,脸上身上的伤口已然结痂,却还是一片触目惊心的暗红。身上的伤好了,心里的呢?无端紧紧地抓住身下的被子,用力得指节都泛出白色。
云泥之别
“无端……”萧煜唤了一声,声音低沉,目光却是灼热,“跟朕回去。”
无端别着脸,依旧是不看萧煜,从来他都是以一种最卑微的姿态仰望着他,除了了肌肤相亲时,他想都没有想过可以和他接近。
然而,他就连这样远远看他的资格都不给他……
他也倦了,被折夜折磨时,他不觉得痛,只是被其他男人贯穿时,有一种痛彻心扉的悲凉。即使在那个时候,他还是希望只被他一个人拥抱。却从始至终都是幻象……
“你醒了。”清越的声音自门边响起,依旧是那样冷冷的不带一丝温度,白虎月蚀跟在她身后,机警的看着在场的人。
无端愣愣的看着这个奇怪的女子,只觉得声音有些熟悉。湛忧与红袖见到月蚀,不由的后退了一步。萧衍站到络绎身前,想要护住络绎。
络绎白了萧衍一眼,径自走到清越跟前,摸了摸月蚀的头。
“月蚀乖,自己去后院玩,你在这里吓着哥哥们了,他们才不晓得你的好。”
月蚀抬头看着清越,询问着主人的意思,清越微微点头,月蚀便转身离去。
“刻骨铭心钉!”清越开口,一字一顿的说出这五个字,在场的人都被她这突兀的话语弄得一愣,无端却是一抖。
“你被人打过刻骨铭心钉是吧?”清越走到无端的床前,声音虽然还是冰冷,语气却不由得放的温和。
无端点点头,觉得清越的声音莫名的熟悉。
“我是治你的大夫!”清越看着无端疑惑的眼神,抛出这句话,却还是那般惜字如金。
“谢谢你!”无端小小声地向清越道谢,脸上却是压抑着痛苦的表情。
“我治你,不是为了要你感谢!”清越冷冷的说,“好好养着身体,明日除钉。”
清越转身离去,经过吹寒身边时,不阴不阳的说了句:“果然是医术不精,连被上了刻骨铭心钉都看不出,现在那钉已经长入骨肉,要取出来必然很痛。”
吹寒有些奇怪的看着清越,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同自己说这样的话,却还是感到清越语气中的挑衅。
他自小学习医术,虽然后来做了有所思的主人,却还是苦心专研医术,自认是极有天资,却被清越狠狠的泼了一桶冷水。他判定药石罔效的人,却被清越轻易救活,这无疑是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巴掌。
吹寒气闷的低着头,不理会清越的挑衅。
“明日便回去吧,行宫里怎样都要比这里舒服,那个医仙,朕也会请去给你治病。”萧煜温柔的说着,哄着沉默的无端。
“你想带走无端,想都别想!你把他带回去干什么,再死一次吗?”红袖泼辣的说道,完全不理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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