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在自己怀里捂着呢。
甄密像是感知到朱煜醒了,问:“皇上醒了?”
朱煜招招手,甄密放下笔走了过来,依着塌边,也不坐。皇上伸手想拉,甄密笑着往后一躲,“宝贝,过来。”
甄密不动:“皇上,你先把裤子给我。”
朱煜笑道:“急什幺,坐着,为父帮你穿。”
甄密摸着皇上的腿,说道:“只是穿,不许做别的。”
朱煜突然起身,一把将美人搂入怀里,躺下,手冲着屁股狠狠一打:“竟敢不听我话,小东西。”
甄密紧挨着皇上,挑起衣衫下摆,“皇上,你给臣打红了。”
“哦?哪里?朕怎幺只看到白嫩嫩的肉,别动,让朕凑近些,看清楚些。这是什幺啊,红的不是贤婿的屁股,而是贤婿的蛋蛋。上面的脸蛋怎幺也红了,让朕给你亲亲。”
甄密把衣服一裹,别过脸:“皇上别闹了,皇上来此养病,如此不加节制,病重了怎幺好?”
朱煜趴在甄密耳边悄声说道:“朕的病是骚淫之症,非卿不能治。”说着就抓住了胯间那活,隔着布料摩擦。
甄密说:“莫闹了,外面春光正好,臣陪着皇上去看看花吧。”
朱煜笑道:“此时不是正在赏花吗?卿有一株老虎须,根壮枝硬,有如虎鞭,朕有一株含苞玉兰,湿润紧致,卿不肯一赏吗?”
甄密起身,拉过皇上的手,低语道:“皇上嘴里没个正经,只会开臣玩笑,不理皇上了。”
朱煜贱兮兮地凑上去:“昨夜是谁说的,朕的yín_xué是卿之最爱?”
“臣…不知。”
“啧啧啧”朱煜撇撇嘴,很不满说道:“都说男儿薄幸,床上之语当不得真,此话果然不假。”
甄密答道:“皇上不是男儿?”
“朕可不是薄情之人,床上说卿,”朱煜特意停了一下:“器大活硬,弄得我舒服,现在朕还是这话,卿之美活朕之幸事。”
甄密羞红了眼眶,推开皇上,在皇上裆上重重一掐:“臣要赏花,您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
“好,好,好,你赏花,我看你,我陪你。来,抬腿,朕给你穿裤子。”
甄密知道这便宜朱煜不占,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只得坐到榻上。
“衣服撩起来,腿打开,哎呦,瞧瞧这小ròu_bàng,正盼着朕的…”皇上话没说完,甄密一把抢过裤子,穿上身,“陛下,您到底去不去?”
朱煜委屈地看着甄密,“好,去。”
朱煜领着甄密在行宫七拐八拐,甄密瞧着不是去御花园的路,问道:“皇上,您这是带着臣去哪啊?”
朱煜意味深长地说道:“跟朕去了,你就明白了。”
转到一个有些破旧的小院子,甄密瞧着这里倒是种了些花,可远没有御花园好看,拉着皇上的衣袖,表示不满。
皇上领着甄密进了旁边一间屋子,甄密瞧着这屋子不像是皇家居住的,连张床都没有,顶上挂着些链子,有个木马,还有些吊环之类的东西,正中央还有一面巨大的铜镜。
甄密觉着有些渗人,问皇上此处莫非是审讯不守宫规之所?
朱煜拉着甄密,给其细细讲解一番此处的妙用。甄密听着睁大了眼睛,一转身出门了。
朱煜本来兴致勃勃,没想到美人不给面子,垂头丧气地跟了出去,随手撇了旁边矮树的一根树枝,走到甄密旁边,瞧着一株盛开的牡丹,冲着人家花儿的花蕊一下轻一下重的捣,弄得花枝乱颤,花瓣凌乱。
甄密嘀咕一声:“色鬼。”
朱煜听见了,得意地笑了。
哪知此处偏僻,凌夫子就被安排在隔壁院子,今瞧见一直锁门的院子开了门,好奇地过来望了一眼,竟看到皇上陛下孤零零一个人拿着根木棍站在杂花野草中央,只能偶尔和身边的太监说一两句,凌熏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皇上陛下竟然如此孤单,我为臣要为君分忧啊。
第十二章 福祸相依
屋外,夕阳西下,天色渐暗,屋内,精壮的男子被铁链紧紧绑着吊了起来,男子不着一缕,汗珠从眉间流过高挺的鼻子,落到健壮的胸肌上,胯间雄物高高耸立着,微微渗出体液。两腿紧紧夹着一只摇晃的小木马,小木马有两只尖尖的木耳,那木耳一晃一摇摩擦着男子的胯部,两股白色的体液打湿了木马雕刻出的鬃毛。男子早已喊哑了嗓子,可体内汹涌的情欲让他不住的呻吟着。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福兮祸所依,这话搁在天下至尊皇上身上同样适用。事情从三天前说起。
朱煜待在行宫已有半月,这天二公主朱禾的母亲德妃提着亲手缝的寝衣,亲手做的佳肴,来看皇上了。
朱煜久未见宫中的老婆们,见到德妃来了,很是高兴。德妃殷勤地问起皇上的身体情况,亲切拉起皇上的胖手,表达了自己日日思君的深刻思念之情。朱煜也很应景,热情地握住德妃的手,饱含感情地回忆起当年的恩爱岁月,表达了对于宫中各位老婆尤其是德妃的牵挂。
德妃一见皇上心情如此之好,顺带着提了下公主近日身体不适,驸马几日不着家,明里暗里说公主驸马感情不合,女儿生活痛苦,最后婉转地表达了公主和离的愿望。
朱煜委婉地表示曾无意中听过公主心中另有其人,对于公主身体表达了深切的问候,最后明确表示同意和离。
德妃对于结果非常满意。对于朱煜千恩万谢,高高兴兴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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