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变得师父不像师父,徒弟不像徒弟。其实三人最开始的相处时,苏之离和纪尘还会规规矩矩的叫老头一声师父,只是在渐渐相熟之后,整日的嬉笑怒骂,让那些师徒间该有得规矩烟消云散。而徒弟总对师父老头,老头的叫,似乎是某日,不知是苏之离,还是纪尘,把师父叫作老头后,觉得甚是顺口,便这样日日叫了下来。
老头吧嗒吧嗒吃下蜜枣,笑的开怀,“看在小离儿这么乖得份上,这棋就继续你来下。”
苏之离狐疑的看了老头一眼,老头会这么好心,别等下他一开始下棋,老头就来捣乱,不放心道:“让我下行,但你不准再多嘴。”
“嗯,不多嘴,还有其他的事情等着我去做呢,”老头笑吟吟的看着苏之离,又朝他“啊”了声,在嘴里又被塞进一颗蜜枣后,便欢欢喜喜的走开了。
苏之离和冷月则继续未完的棋局,捣乱的人已走开,本想着可以清静清静了,然而两人未落几子,就见老头自屋内踱着步出来,手中提着一把剑,至院子中央站定,呼呼喝喝的练起剑来。
苏之离听着老头挥剑时带起的唰唰声,只觉火大的不行,气的朝他吼道:“你有完没完?”
老头腆着张脸,笑嘻嘻道:“多日不曾练剑,突然来了兴致,正好耍上一耍。”
恬不知耻的老头,苏之离继续朝他大吼,“耍你个头,你走是不走开?”
“走开做什么?不走,不走,”老头阴测测笑道,“那日为师还陪小离儿耍上了一番呢?下什么棋,那么无聊的东西,不如小离儿干脆来陪为师耍耍剑?”
苏之离在心里愤愤不平道,耍你个鬼剑,看你这言行才是在耍贱,你个小心眼的老头,那事都过去几日了,那日让老头陪着练了会剑,却不想去早了,老头少睡了那么一会,居然还惦记上了,真是小气的不像话,老头这是要存心和他作对,苏之离怒瞪老头恶声道,“你真不走,是吧?”
老头也不搭话,直接用行动表示他的意愿,更加起劲挥动手中的剑,甚至连嘴里也开始发出哼哼哈哈的声音。
眼见是要大闹的气氛,冷月正打算说几句,可看着眼前的两人,一个玩的上瘾,一个气在头上,可都正在兴头上,想着两人平日里的行径,现在必是说什么都无用,最终只是张了张嘴,把正要说出口的话又收了回去。
听着老头发出的哼哈生,苏之离的火气是蹭蹭往上涨,终是忍无可忍,也不管是不是打不过老头,只听得噌的一声,人就冲到老头面前,挥手就是一掌。
老头哪能这么容易就给苏之离打到,扭身就避开了去,笑呵呵的说着,“小离儿想和为师动手不成?”
老头那那笑容满的样子,苏之离看着只觉碍眼,都懒的同他废话,见一击不成,立马又是一掌朝老头拍去,苏之离正火上心头,每一掌都用了十足的力,以来发泄此时的不满,奈何老头避而不攻,始终带着他在院子里绕圈,别说把老头打一顿,根本就连老头的衣角都没碰到过,苏之离是气的直跳脚。
苏之离虽没占到便宜,可老头此时也不好受,一直被紧追着不放,又不敢轻易出手,怕误伤了苏之离,再这么下去累也的累死,老头想着,就停了下来,想和苏之离打个商量,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伤到了就不好,但苏之离可不这么想,还没等老头开口说话,直接朝老头飞扑而来,把老头压在地上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这么好的机会哪能轻易放过。
苏之离是打的畅快,老头则被揍的嗷嗷叫唤,手脚往苏之离身上缠去,企图制住他,但苏之离哪能容老头轻易制住他,只管使劲挣扎,一有机会,就下重手。
冷月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人,两人的武学修为都不低,现在却只凭力气一通乱打,毫无气势招式可言,与两稚龄儿童打架也相差无几了,硬要拿来比较一番的话,应该就只差满地打滚了。冷月暗暗叹了口气,朝他两走过去,把人分开,带着苏之离回到桌边,给他拍了拍身上沾到的尘土,又替他整整乱了的衣裳,闹了这么久,也该渴了,端了杯茶递到他嘴边,“来,喝一些。”
苏之离有点不情愿的喝了口,月干吗拉住他,就该把老头狠揍一顿,才能解气,不满的哼哼,“老头活该,谁让他惹我?”
冷月又拿了颗蜜枣喂他吃下,哄道:“别生气,前辈已经受到教训了。”
“这次看在月的份上,就算了,”苏之离才吞下口中的东西,又张开嘴来,“啊…”
冷月笑了笑,这要吃食的摸样看着倒是乖巧可爱,又往苏之离嘴里放了颗蜜枣。
老头见那二人说说笑笑,全无理会他的意思,却是哼哼唧唧自主的靠了过来,且有样学样,张嘴就朝冷月“啊”了一声。
冷月一愣,盯着正朝着他张嘴的人,尽管已知这人随性,行为一向不受拘束,还是对这突兀的行为一时感到不适,这是要自己给他喂吃食吗?
老头见冷月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又“啊”了声,催促他。
冷月依旧没动手,苏之离却动手了,他才心气顺了点,不和老头多做计较,月是他的,只能给他喂吃食,老头居然敢张嘴向月讨吃的,看着老头那张脸,不作多想,当即就是一拳过去,恶声道:“让你不知羞。”
“啊…”老头痛的大叫出声,因一时不防,还真被苏之离打中,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苏之离可不管老头痛不痛,持续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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