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征鸿,你既有这许多事要做,日后也别再费心为我找什么解药了。”
沈征鸿眼眸中闪过一丝伤痛,突然低头吮住了他的唇。
两人自密实中后便再没亲热过。沈征鸿一直希冀着找到解药,自然身累心累,哪里还有那般心思?此时陡然有段安静的时光,又害怕着宋楚会突然失去光明,他的吻便越来越用力。
宋楚搂上他的脖子,跨坐在他身上,倒也不拘不束,脸上还笑吟吟的,似乎想看他会如何动作。
沈征鸿收到他近乎挑衅的笑,狠狠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手指沿着他的腰线往下滑去,一点一点的揉捏。
宋楚忍笑扭了两下,“沈大侠,你手冷。”
沈征鸿让他扭的眼眸更暗,忍不住道:“宋楚,床上去?”
“沈大侠,现在是正午!”宋楚好笑的看着他,“沈大侠什么时候也变成如此急色了?嗯?”
“你惹的。”沈征鸿将他扛在肩头,走到床边,轻轻的放了下去,然后压了上去。解了床幔,床张便被遮掩的密密实实,也阻绝了一些寒意。
沈征鸿将他的衣物褪去,细细的吻着他的肩膀胸膛,手指熟悉的往下探。宋楚勾住他的腰,手上动作也不遑多让,不多时便把他剥了个精光。两人许久未做,自然激动异常,很快喘起了粗气。
宋楚看他似乎要直接将手指刺入体内,连忙道:“等等。”说着就在枕头下摸索起玫瑰膏来。摸着摸着,他摸到一个硬物,拿起来看,却是一个长方形的盒子。
沈征鸿凑在他耳边低笑,“怎么?换了别的香味了?”
宋楚白了他一眼,打开手中的盒子,立时想起来这是上次宋远拿给自己的礼物,说是宋父给的。里面是一枚令牌,上面写着一个“宋”字。沈征鸿靠在他旁边,道:“这是宋家庄商家的信物,似乎有这牌子,可以随意买东西,不用收钱。”
宋楚啧啧感叹,看到盒内还有一张纸,连忙拿出来看。纸上的字着笔有力,宋楚自然认识这是宋父的笔迹。待将最后一个字看完,宋楚叹道:“如若我不是闹别扭,早些将这东西看完,也许不会再走那么多冤路。”
宋父在纸上写了当年的情况,也写了自己找到的并非燕林谱,而是一本家谱。
沈征鸿在他脸上啄了一口,微笑道:“那后天我带你去见见岳父和岳母大人,正好向他们道歉。”
“岳父?岳母?”宋楚眯眼,突然翻身将沈征鸿压住,捏着他的下颚下的开心,“那好,让为夫来疼你。”
沈征鸿一呆,反应过来后连忙将他压回去,又从枕头底下找到玫瑰膏,挖了一些往他身下探去,脸上收起了笑,眼中似燃着两团火焰,“宋楚……”
“嗯?”
“我会治好你!”
宋楚失笑,接纳着他的一切,虽然有些微痛楚让他微皱起眉,但渐渐的欢愉还是占了上风。沈征鸿一下一下动的极为狂烈,宋楚突然□着他的耳垂,低低的道:“听闻啊,眼睛看不见的人,身体会更为敏感的……”
他声音酥麻至极,说的话也是暧昧至极,沈征鸿不小心想的深了,只觉yù_wàng肿大,竟然就泄在了他体内。
平静的小院,突然传来宋楚张狂的笑声和沈征鸿懊恼的叹气声,过了不久,宋楚得意道:“沈大侠,还是让为夫来疼你吧?”
三十年夜,各处都放了烟花,绚烂的光芒照耀着大地五颜六色,甚为夺目。宋楚跟沈征鸿正在院中饮酒,于伯突然急冲冲的走了进来,微笑道:“少爷,小宋公子,宋少主来了。”
两人一惊,都想不到宋远何以在三十年夜赶到这来。宋楚心想肯定有大事发生,而这大事说不定是宋父和宋母……
他再也坐不住,起身正要走出去,宋远却刚巧从院外走进来,两人碰了面,宋楚急切道:“死人脸,爹娘出什么事了?”
宋远目露疑惑,“没有啊?哥,你听到什么了?”
宋楚悬着的心放下,松了一口气,“那你来做什么?”
宋远举起手中一个黑色的木盒,道:“有人让我把这个送给你,说这对你至关重要,堪比性命。”
沈征鸿走过来,将那盒子接了过去,不由分说的打了开来,拿出里面的一个瓷瓶。宋楚疑惑道:“这是什么?”
盒子里面还有一张纸条,沈征鸿拿出来摊开,看到只有四个字:“解药”,落款是“季三”。沈征鸿大喜,连忙将那瓷瓶打开,倒出一颗碧绿的药丸。
宋楚挠头,“真的是解药?解药不是被季岛带着落入海中了吗?”
沈征鸿想了想,猜测道:“这解药既然有那么多人想得到,他又没有能打得过那么多人的把握,应该不会放在身上,那天我们看到的,可能是假的。真的应该……应该放在……”他眼睛一亮,微笑道:“他夫人既对他重要,那这解药应该也是放在那里,季三回去时恰巧看到了。”
宋楚嘘气道:“想不到小三儿竟愿意将这东西拿来给我。”
沈征鸿喜悦之下,不再想那么多,只道:“宋楚,你快吃了。”
宋楚点头,拿起来吞了下去。
这夜竟有月色,沈征鸿又拿来了酒杯,替宋远倒上酒,心中有无尽的感激。
微风轻摇,后院的松树发出沙沙的声响,青天之上,那弯月又圆又亮,像是一张招展灿烂的笑脸,一时间只觉得倾泻而下的月光,竟也变成了暖流,在心底缓缓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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