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了?”
“我就点了一下,他好像已经看出来不对了。”三儿转转酒杯里的液体,一口下肚后将酒杯推给调酒师又点了一杯,“说起来当时的放弃财产继承权那件事,果然文修修不知情。”
“这到底是运气还是霉气?还真给猜中了?”沈天也一点笑容都没有,“不知道文修修接下来会怎么做?”
“见机行事啊,要是他还笨的要死,那就再推推他。”三儿面无表情道,“尽快让他跟廖昌友闹起来,那竞标对咱们才有利。”
“不知道这家伙开窍不开窍……”沈天也欲言又止。
文修修被三儿送回家以后,一直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电脑没有开,饭也没有做,水也没有喝,他坐在床垫想了好久也想不出头绪,索性趴床上睡觉。
也许睡醒了就行理清那个所以然来。
其间廖永纶打电话回来说晚上可能回的很晚,因为有个重要的应酬,事关近期一块地皮的政府招标事宜,晚上不用等他他自己带钥匙了。
文修修索性锁好了门窗,关了灯早早的就躺在床上。
没睡的时候觉得脑子混乱困得要命,真正躺那里准备睡了却又清醒的不行。
文修修枕着他的胳膊放空脑子躺着,但是当年的事情怎么都撵不出脑海。
他记得父母出车祸的第二天,他家就被抄了,然后就是要债的天天上门讨债,有私人的也有银行的。
他被逼的一个星期没出门,直到一个星期后廖昌友出面帮他解围。
卖了公司,卖了所有的财产,并且廖昌友当着他的面将所有债务都还清,接着他便身无分文无家可归。
父母的尸体还在停尸间,文修修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一点生活经验都没有。
没办法他跟乞丐在桥洞下面抢报纸为了睡觉的时候盖一下,为了有一个睡觉的地方跟乞丐出手打架。
后来廖永纶找到他,主动借给他钱安葬了父母,文修修这才觉得喘过一口气来。
这样惨痛的记忆文修修怎么都不愿意回想,四年里他没有一次是主动回忆的。
就是现在大概能想出来当时的样子,但是很多细节也记不清了。
如果像三儿说的那样,公司被大廖他妈收购?那么后来那么多恶狠狠的跟黑社会似得要债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文修修不敢往深了想,他宁愿就还守着以前的记忆继续睡觉。
想明白了又能怎么办?
事情都过去四年了,父母已经死了没法活过来,就算想明白了,他也回不到四年前那种除了画画什么都不用想的生活。
文修修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廖永纶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亮,天空发青蓝色。
文修修看小卧室内廖永纶睡的正香,他似乎忘了头一天三儿跟他说的那些话,他也好像忘了昨天他回忆的事情,他看到熟睡的廖狗狗,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里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找到了全新的全套大狗装。
☆、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七章
廖永纶睡的正香,突然间屁股一阵刺痛,他“嗷呜”一声坐起来,捂着屁股揉半天才发现他的床边站着文修修。
“修修你怎么这个时候就起床了?”廖永纶看了眼窗帘缝隙,外面透着微白,天色根本就没亮,而且他的屁股疼的要命,“你给我插进去什么?”
他的手往屁股后面一摸,一条毛茸茸的粗尾巴握在他的手中。
“尾巴?”他问文修修。
屋子里很暗,但是文修修的笑却让廖永纶打了个寒颤,“是的,尾巴。我给你穿衣服。”
廖永纶晃晃脑袋清醒过来,他睁大了眼睛仔细辨认,这才发现他的双手套上了纯粉色毛茸茸的皮手铐,脚腕也套上了同色系毛茸茸的皮脚铐。
因为跟床单被子一个颜色,因此廖永纶一开始没有发现。
他的屁股还很疼,他看着粉色毛茸茸的大尾巴,顺手摸了摸脑袋,果然,两只又大又厚的毛耳朵就支在头顶。
如果没猜错,这对耳朵应该也是粉色。
“别动尾巴,不然换个更粗的插|你!”文修修只穿了一条内裤,屋子里有点凉,他好像没有感觉一样。
廖永纶下意识的收缩着肛|门,刚才疼出一身汗,不知道屁股流血没。
“修修,你在做什么?给我带这些是干什么?”廖永纶侧身坐着,尽量避免屁股挨着床。
“干什么?”文修修冷笑一下,“都这样了,除了干你还能干什么?”
廖永纶觉得文修修的样子有些不对,“宝贝儿你怎么了?”他伸手在文修修眼前晃晃,“你不是梦游吧?别吓我啊!”
“梦游才不会插|你!”文修修又靠近廖永纶一些,他一把将廖永纶推倒在床上。
廖永纶赶紧挺着腰把屁股抬起来,那里火辣辣的疼,不知道文修修插|进去狗尾巴前,给他润滑没有,按照这个疼劲儿,估计十分有可能没有润滑直接捅进去的。
他为了屁股舒服,于是将尾巴挪到了下面,尽量张开腿放松屁股肌肉。
文修修跪在他的脚边,手中亮出了剪子。
“修修,宝贝儿你拿剪子干吗?你你你别乱来,你到底怎么了你?”廖永纶看到他手里挥着剪子顿时浑身冷汗,看着姿势怎么那么像要给他剪jī_bā?
“别乱动,不然把你绑起来剪你jī_bā。”文修修一手轻轻捏起来廖永纶的内裤,一手拿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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