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帆轻柔地吻了男孩的额头,全情投入在这温馨的情景里。
他如此的认真,真叫人心动。
7.
白陶在考试结束的第二天就把东西搬去a市苏一帆的公寓,b城的房子里主要留的是大件家具和母亲的遗作。苏一帆替他雇了一个新阿姨,每个月去做做清洁,等将来白陶毕业了,再由他决定房子如何处理。白陶母亲的保险金以及遗产加起来不是一笔小数目,几乎可以保障他大半辈子生活无忧。
a市一直是座发达的大都市,交通方便,公共设施健全,相应的生活成本也水涨船高。苏一帆住的地方是市中心临江处开发没多久的新小区,价格非常好看,因此入住率不高,卖出也多是有钱人的闲置房。他搬来也就不到一年的光景,屋里装修简单,以白色为主调,只放了必要的家具,装饰一概没有,屋子里空荡荡的没什么人气。除主卧之外的三间房,一间是活动室,一间是办公房,还有一间是客房。想到平时家里也没什么客人过来过夜,苏一帆决定把客房改作白陶的书房,这不算大工程,白陶来的时候他已经雇人将房间清空了,剩下的交由白陶自己布置。
他白日里还要上班,实在是管不了太多,倒是白陶自己懂事,出出进进跑前跑后都不觉得麻烦,拿自己的钱买了一套书柜,品味果然比苏一帆好得多。他还买了几盆形态各异的多肉植物放在家里的阳台或窗口上,算是给这里增添一点生机。
苏一帆通常是六七点到家,有应酬或加班则在外吃饭,家政阿姨平时只用准备一份晚餐,现在白陶来了,自然不能像原来那样简单。他总觉得白陶还是瘦了点,需要补充营养长得更高。
他应酬不少,时间压缩得厉害,往往要耗到十点以后才能到家。以前回去都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现在想到家里还有人在等,倒多了一丝意味不明的期待。
其实苏一帆已经连着好几天都按时回家了。今天实在是推脱不掉,在酒桌上和合作方喝了第一摊又去了第二摊。
这次拖得太晚了,返程的时候就已经是凌晨,苏一帆身上浸透了烟草和酒水的味道。他一向爱干净,难免皱眉。男人还是喜欢家里,柔软的家居服有好闻的柠檬香,环境也安静舒适得多。
他打开门只看到留灯没看到人影,还以为白陶已经去卧室睡了,走近一点才发现对方竟然还在等他。
电视仍然开着,空调也没有关,的确不是他平时的习惯。
白陶蜷缩在沙发上,头下枕着手臂,修长的腿几乎放不住,他睡着的样子毫无防备,还带着稚气的脸蛋光滑而细致,胸口正安稳地起伏。
怕是等得太久了。
电视上节目已经放完,开始播以前的老旧电视剧,音量极小。遥控器在茶几上,和几本杂志松散的放在一起。白陶的生活比较规律,之前念高中生活作息更是被框得死死的,多半是困得不行才睡着的。
苏一帆的视角颇为完美,能看到男孩俊挺的鼻梁伏线与完美的嘴唇。他停顿了好一会儿,才上前去俯身亲吻男孩的发线。
他的头发留的有些长了,发尾几乎长过下颌,别在耳后的刘海滑了下去,遮住他光洁的额头和刀凿似的完美侧脸,以及两人唇齿相接的地方。柔滑的灰棕色被灯光染得泛白,显得更为温和。
这一吻非常轻巧,并不至于把白陶唤醒。
苏一帆抹开他散落的黑发,露出他黑而直的眉毛,仔细看男孩的睡颜。他早就意识到自己不光是对白陶特殊的身体构造有异样的情欲。这张脸,手臂,胸腹,大腿,脚踝。好像他小时候迷恋的一块牛奶巧克力,从头开始,一点点啃噬吞咽,满心都是甜腻的愉悦。
他的粉红的舌尖顺着白陶的鼻尖滑到微启的唇瓣间,撬开对方松弛的牙关,慢慢摩擦蠕动,刺激男孩的上颚和舌面。
“唔……”
白陶被舔遍口腔的舌头弄出轻轻的咕哝声,惺忪着睡眼,不情不愿地发出抗议,可等他意识到是苏一帆在吻他,态度马上就变得不一样了。
他张开嘴,让苏一帆尽可能舔得更深,在半梦半醒之间温驯下来,手指也不自觉插进男人柔顺的长发里,小幅地梳理。
男人的吻开始变得激烈,双手也揉上他的胸乳,以一种qíng_sè的方式打着圈,不断挤压他结实的肌肉,却又从不去碰开始挺立发硬的rǔ_jiān。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很薄的白色紧身体恤,显得胸前凸起格外明显。
修长灵巧的手指推高衣料,让衣褶堆叠在粉色rǔ_tóu之上,不松不紧的卡住,又扒了男孩宽松的睡裤,双手分别握住柔软半球,用力的捏紧。
白陶的屁股较于一般的男人来说,着实是过度丰满了一些,不管他运动量如何,总还是太柔腻,练不出结实的感觉。
“又晒黑了?”
仔细观察了一遍男孩半赤裸的躯体,苏一帆发出疑问。
放假没什么事,白陶这半个月都在小区的露天泳池游泳。这里人少,天气又愈发热了,下水的人不多,他也就花了更长时间泡在水里。背上和双腿都晒出更加金黄的色泽,对比之下圆润的屁股倒是白皙了不少。
他原本想学苏一帆打篮球,后来还是觉得游泳更适合自己,十岁开始放假都会去游泳馆,自然晒出如今漂亮的肤色,也练出了姣好匀称的体型。
“嗯…晒太多了……没有涂防晒。”
白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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