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这个混蛋。我挣脱开他手的触摸。但同时感觉到第三种强烈的不适。
这次全身都有,是一种受伤后的刺痛。耳骨,rǔ_tóu,肚脐和分身顶端。强烈的痛楚传了过来。仔细一看,原来都被他给打了孔。此时正用金属钉扎着。
“你!”亏他还说不会对我的身体造成伤害。
“至于你身上这些孔,我都消过毒了,趁你麻醉的时候打孔,我已经很照顾你了。现在先用金属钉固定形状,稳定之后就可以穿环了。”他开始用手指蹂躏我的rǔ_tóu,本来被金属钉穿过已经变得敏感不已的rǔ_tóu,现在被他这么一弄,马上变硬,更加疼痛了。“你这么好的身体,穿环一定很好看。”
手术之后,我一直在害怕,现在,我害怕马上还会不会有第四种,第五种不适感传来。我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现在的弱小和他的强大。如果以后不按他说的做,还不知道有什么更残忍的罪受。
“好了,手术就做了这些事,这次的责罚也就这些,因为强力吸水棉和钢珠都是通过手术植入的。所以短期内不可能再帮你取出来,你要做好长期准备。好了,休息得也差不多了,起来吧。”
他拉住我颈上的锁链,牵着我往外走。我被拽得不得不跟上。爬的过程中,yīn_náng被gāo_wán和钢珠往下拽得低低的。他又像溜狗似的将我带回了他的卧室。被我汗湿一块的床单已经被下人换了,整个房间显得很整洁。他把我脖子上的锁链锁在房间里唯一的一根立柱上,然后指着一角的一个宠物屋,说是宠物屋,但可能是订做的把,大小比一般的宠物屋大得多,能塞下一个人,“你今后就睡在这里。”
“对了,”他一拍脑袋,“既然是宠物,就得从现在起训练嗅觉。”他用一块布巾将我的双眼蒙上,在脑后打了一个结,“暂时就不要依赖视力了。”我的手由于和腿相连,既不能向后摸到yīn_jīng,也无法向前摘掉眼罩和口枷,他用的这种束缚方法极其微妙地把各种情况都考虑到了。
“好了,你该吃午饭了,从今天开始,为了巩固灌肠的效果,不要吃流食了,直接给你注射葡萄糖溶液。”他从房间里取出吊瓶,为我扎针,“这样也可以不用取下口枷了,对了,必须的维生素我也已经溶解到葡萄糖溶液里了,可以保证你进食的质量。”
“呜——”我根本看不见他在哪,只能通过声音判断,但这就无法帮助我避开他的攻击了。
“你还躲?不听话是不是?”他有点愠怒,不知他按了个什么开关,我yīn_náng里的十个钢珠开始不住地震动。身体中最敏感的gāo_wán,在内部被钢珠这样直接碰触,我快发疯了。
“呜——求……求你——停止……”
“你刚才叫我什么?”
“求……求主人——快停止……呜——”
终于停了,我费力地喘息着。
“好好输液,否则只能是受更多罪。我对你是很重视的,因为你从没系统地学习过做一个宠物,一个奴隶应尽的本分,所以老是犯错误。这点我也有责任。”他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所以,从今晚开始,我每天教你一点吧。当然,你之后的处境,完全就由你用不用心学习来决定了。”
他又找出一卷棉线,在我分身的根部紧紧饶了几圈之后,打了个漂亮的结:“这是为了防止你在吸水棉饱和之后私自排泄用的,你现在意志力很不坚定,我担心你会不按我的允许来蛮干。为了不让你再次受罚,我就帮你这一次。我现在要出去工作,输液容量比较大,在我回来之前,应该不会输完,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等我回来就好。”之后响起他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门外。
混蛋!
明明就是他这个虐待狂兽性大发才把我弄得现在这么狼狈,还把话说得那么好听。但现在我太累了,本来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今天又被手术这么一折腾,虽然现在浑身上下还是难受无比,但一阵倦意袭了过来,由于手臂上扎着吊针,不能大范围地移动,我在原地侧过身子,也不管现在这个姿势多么的不舒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清楚地感觉到他就在我身边,眼睛被蒙上之后,他的西服布料散发出的香草味格外地清晰起来。手臂上的输液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取下了,输完了整整一大瓶葡萄糖,大部分的水分此时已经被吸水棉给吸收了,下腹中的某个器官又一次开始陷入连续的疲劳作战状态。
“你醒了,看你刚才睡得很香,没忍心吵醒你。”是他富有磁性的声音。怎么在被蒙上眼睛之前,我就没有感觉到这个声音的魅力呢?他右接着说,“既然休息好了,下面来上课吧。”
上课?
“为了让我们更好地交流,暂时取下你的口枷吧。”他的脚步声接近了,“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不听话或是大喊大叫,那么你yīn_náng里面那几个小钢珠可是会惩罚你的。”我想起了刚才那次致命的惩罚,害怕地点着头。他帮我取下口枷:“这么硬的口枷,都被你咬得有齿印了,看来你的忍耐力,还得训练才行。不过以后有的是时间,下面开始我们的课程吧。”
“课程?”
“对。每一个奴隶,都应该充分了解他主人的规矩,这样才能更好地取悦主人,同时自己也少受责罚。不是么?”
反驳的话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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