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去你家,吃,火,锅!”
“……”
中午吃饭的时候左源一直哭丧着脸,池临川给他夹了点菜,问他:“你怎么了?早上不是还挺好的吗。”
“我掉进了一个坑……”左源戳了戳碗里的饭菜,“有一半还是我自己挖的……”
池临川觉得好笑,“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源一脸抓狂地跟池临川把上午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问了句:“之前我自己那房子你要是没给退就好了,现在可怎么办啊?”
“现在也不是不能租一个,”池临川说,“不过还是算了吧,你肯定不想骗她们。”
“是啊,她们一直都对我很好。”
“你有没有想过,她们为什么会提出去你家的要求?”
左源面无表情地摇头,“为什么?”
池临川无奈地笑了笑,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下午去告诉她们,今晚不行,明天过来吧。“
“嗯……嗯?”左源才回过味来,“你说什么?”
“今晚去见我爸妈,明天让她们来咱们家吃饭。”
“你……你要告诉她们……不对,去见你父母?”左源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怎么也没提前跟我说一声啊,我这……我什么都没准备……”
“你冷静点,”池临川越过桌子揉了揉他的头顶,“告诉她们我们的事,一是因为她们和你关系好,虽然爱开玩笑但不是那种不懂事的人;二是即使你不说,她们奔着你家去就是明显猜到什么了,继续藏着也没意思。至于去见我爸妈,是中秋节之前我就跟他们说好的了。”
左源有点蔫答答的,“那都好几天了你今天才说……不行,我下午要请假去买礼物,叔叔阿姨都喜欢什么啊?对了我可能还要跟你借点钱……”
池临川彻底被他逗笑了,“跟我你还说借钱?礼物什么的我会叫助理去准备,你下午给我老老实实上班,听见没有?”
“可是……”
“没有可是。”
“独断专行的邪恶资本家!”左源瞪了他一眼,低头继续扒饭。
从接近下班开始左源就一直坐立不安,陈逢过来跟他校对单据的时候问他:“我怎么看你心神不宁的?”
“没事儿,”左源把自己的那份单子拿出来给他看,“对了,我今天怎么没看见杨哥啊?他出差去了?”
“你还不知道?他辞职了。”
“辞职了?”左源吃惊道,“为什么啊?他没说过要跳槽啊,再说哪里还能给出比cl更好的条件?”
“你问我我问谁,”陈逢耸了耸肩,“成了,单子我去复印一份,待会给你拿回来。”
“嗯。”
因为听说了杨正宽的事,左源紧张的心情反倒缓解了一点。去见池父池母的路上问池临川,“临川,你知道我们部有个叫杨正宽的职员吗?”
“听过这个名字,怎么?”
“他辞职了,莫名其妙就辞了,谁也不知道为啥。”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池临川看了他一眼,“你太关心别的男人我会吃醋。”
“面瘫着一张脸说吃醋,你以为我会信?”左源探过身去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别转移话题,你肯定知道内情。”
“你这是跟兜兜学的吧,还咬人。”池临川扭头看了他一眼,“这会你倒是不紧张了。”
“让你一说就又开始了……”
“没事,”池临川拐了个弯,声音里带着笑意,这不还是把话题转移了?“给你单独买了盒泡芙在后座,要先吃点壮壮胆吗?”
“我就那么没出息吗?”左源气冲冲的说,然后朝后座看了一眼,语气立刻转了一百八十度,“到医院之前我能吃完吗?”
“挺小一盒,你的话没什么问题。”
趁着红灯车子停下,左源探身把泡芙盒子从后座捞进手里,边吃边问:“叔叔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医生说恢复的还不错,但毕竟不是个小手术,可能出现的意外也很多,所以还是要继续住院观察。”
“为什么……不等叔叔好了再见面啊?万一我不小心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刺激到他怎么办?”
“没有你想的那么夸张,”池临川轻轻叹了口气,“而且不是我不等,是他们不等。”
左源沉默了片刻,正想开口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喂?”
“在干嘛?”
左源一愣,一个称呼脱口而出:“周辽学长……”
池临川的表情瞬间就冷了下来。
对面周辽的声音还在说着,“这周末有空吗?”
“呃……”
“池临川在你旁边?”听他说话这么犹豫周辽立刻心领神会了,“不是我自己要约你,是当初登山社的大家要聚会,你可以去问问其他人。”
仿佛是故意说给池临川听,周辽的语气里像是长了刺,“我知道他不想让你和我见面,但是,他总不能剥夺你正常社交的权利吧?”
是啊,就算他是左源的恋人,也不能不让对方和朋友叙旧吧。
还真是好理由。
左源想了想,“我还不知道周末会不会加班或者有其他事情,我会在前一天跟社长确定的。”
“嗯,那就这样,我等你。”
左源收起手机,朝池临川看过去,“我可以去吗?”
“别这样问,小源,”池临川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把心里那点说不可以的念头狠狠掐死,“我看起来是个那么自私的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左源挠了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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