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味的粉末,顿时他整个人的脸色变得苍白。
然後那名助手很仔细的将房间里检查了一遍,确保所有不属於病房的东西都被带走,随即带上门离开。
过了几分锺,苏华推门进入包间,却见图卡斯一脸苍白的躺在高级医疗床上。
怎麽这都一个星期了,图卡斯的脸色还是这麽差?
苏华走近,眉头不由微微皱起。
他看著熟睡的图卡斯,不由自主的用手指描绘起了他五官轮廓。
都说一个人在危急关头做出的是本能…在当初赵亭自爆的时候,图卡斯丝毫没有犹豫将他牢牢的护在了怀里,却让他自己完全承受了爆炸的威力,整个背部血肉模糊。
不仅是背部,他下半身的鳞片也被炸的焦黑、脱落,更有几片赵亭的鳞片擦过他的颈脖,只差一点…就划开了他的大动脉。
苏华自不是铁石心肠,又怎麽可能不动容。
在那一刻,他是完全忘记了他和图卡斯之间的纠葛,忘记了对方曾将他作为一个游戏对象戏耍的过往,他只陷入了图卡斯可能会死的深深的恐惧之中。
急救飞车里,看到那些医生们从图卡斯背部取出一块块被爆炸嵌入体内的金属片、鳞片碎片,即便喷著止血喷雾也无法止住的流血的伤口,苏华更是完全失去了言语能力,只有拽著自己身上披的外套的衣角,用力的,死死的。
以现在帝国的科技来说,即便是断肢重生也不过是眨眼功夫的事儿,但图卡斯这次却因为身体内异物太多,手术足足做了两个小时,才被推了出来。
虽然身旁有刘文正和夏弦做著保证,但苏华还是一直到亲眼看到图卡斯完好,他才真正放下了那颗心,然後…晕了过去。
现在,距离那让他恐惧的一日,已经过了一周。
在这一周里,苏华天天都来看望图卡斯,每日三餐从不落下,就希望对方快点好起来。
说起来也奇怪,经历过那麽可怕的生死一刻,苏华已经不再对图卡斯心有根蒂,反而让他这些年一直压制在心底,一直努力去忘却,逐渐变得淡薄的感情完全爆发、喷涌出来。
这种感情已经和曾经他热恋图卡斯的那种感情不同,却经过了岁月的沈淀,变得更加醇厚,也更加成熟。
想著心事的苏华,却没有发现图卡斯微微睁开了眼睛,直到自己停在图卡斯脸颊旁偷摸的手被对方抓住偷亲了一口,他才反应过来,顿时脸上浮现一抹红色。
“你…你醒了。”
“嗯。”
图卡斯想要直起身子,苏华连忙上前帮忙塞个靠垫在他背後。
“你今天来的晚了。”比平时晚了十分锺。
“嗯,正好碰到了刘文正,就聊了会儿。”
苏华一边给图卡斯弄吃的,一边回答著。其实他也奇怪,为什麽这周一周多了,图卡斯那些属下处理爆炸後续还没处理完。
如果早些完成的话,那也不至於图卡斯孤零零的一个人呆在这里,不得不靠他这个在帝都唯一熟悉的人每天送饭。
单纯的苏华没有深想,他觉得既然是图卡斯救了自己,他自然应该来照顾他。
图卡斯自然不会笨的告诉苏华,他专门有派人盯著苏华的行踪,更是让人去阻挠了夏弦派给他的守卫,延迟了他们到达工场的时间,好安排自己英雄救美。
不过那个刘文正…虽然没有什麽威胁,却也膈应人…得想个办法让他忙的不再来找苏华才好。记得刘文正那个研究所里的那个喜欢调教人的鬼畜所长,似乎对刘文正有些兴趣?
图卡斯享受著苏华一口口喂他喝粥。
就是这个味道。
他愉悦的眯起眼睛,苏华并不是什麽大厨级别,可他烧的食物却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让他每每都感到温暖。图卡斯并不知道,那是一种家的味道,就像是饭店里再精致的菜肴也比不过家里母亲烧的家常小菜。
“啊,小心,饭粒都掉到衣服上了。”
图卡斯微微皱眉,自然而然的拿掉了衣领上的饭粒,还拿了一旁的纸巾擦了擦手。
一旁的苏华忽然僵硬了。
“图卡斯…你…你不是说你的手臂神经接驳还有问题…要过一段时间才好麽?”所以他才会忍著不好意思,每天给图卡斯喂饭啊!
呃…
这次轮到图卡斯僵直了。
顿了顿,他道,“嗯,我也没想到现在就好了。”
说著他动了动手臂,做出一副才发现的样子。
但是苏华已经不信了。
哪里有自己手好没好还不知道的!
想到这些天他喂图卡斯吃东西,为他铺床,为他拉被子,为他穿衣,还…还扶著他把尿…
苏华又羞又怒,耳朵都变红了。
他气的把碗往台子上重重一搁,道,“你又骗我!”
“不是!没有!”
图卡斯想要解释,他不是存心欺骗,这不过是被苏华服侍的感觉太好了麽…而且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麽接近,这麽亲热了。
“别骗我了!夏弦早就提醒过我,你这是苦肉计!我还不信…”
苏华眼看著就要哭起来了,图卡斯嘴拙,索性一把揽过苏华的脑袋,重重吻了上去。
已经许久没有尝到肉味的图卡斯,在接触到苏华那柔软的唇时,一发不可收拾,舌灵活的窜进对方炙热的口腔之中,追逐著另一条舌头,用舌尖勾住,狠狠允吸,更如同饿狼一般舔舐、掠夺著口腔中的津液。才短短十几秒,下半身勃起的两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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