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太粗糙,几缕血丝立刻溢出。若情疼得手心发软,狼毫刷只进去了一半,就卡在那里不上不下,若情松开它,手臂无力地从木桶边沿垂下,他四肢大张地躺在桶里,下体插著粗大的木棍。
维持著这个姿势过了很久,直到水温开始冷却,体内余韵消退,他才渐渐清醒过来。错愕地看著自己腿间的硬物,眼泪涌出──天!他怎会做出这种事?
作家的话:
被用了太多媚药,贞洁的小情儿也开始yín_luàn了。
哑妻二十五(高h)2/3章
自那天以後,每隔三五日,他的身体就会出现异样──夜里淫梦连连,早上醒来腰腹总是酸软不堪,yīn_dào会莫名其妙地肿胀刺痛,有时候连後穴都会这样。泄出的春潮也弄湿了衣服和床单。这种情况无法解释,若情深以为耻,完全不敢跟旁人提及。直到有一天张大夫提出要为他检查下体愈合情况,请他脱去亵裤。若情只是坐在床上一个劲地摇头,说什麽也不肯。张大夫察觉有异,当时没说什麽,私下却让茹姑姑多留个心眼。
身体出现异况的日子越来越频繁,若情心慌了,益发思念君文。一天到晚就拉著身边的侍从打听少爷什麽时候回家,渐渐也没心思再做些散步之类的消遣了,只巴巴地守著房门,盼著君文会突然推门而入。
又过了一个月,他还是没等到半点君文的消息。有孕在身的人本来就多疑,若情一直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内心的防线却逐寸逐寸崩溃。丈夫行商在外三四个月不回家,即使他有天大的事情要处理,至少也该差人回来传个信,让家人安心啊。
若情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姚姚那番话──皇上要治当朝宰相的死罪,而君文一直在替皇上办事,把他扔在这里不闻不问,实际上是为了跟他撇清关系,以免日後牵连整个林府。如果真是那样……君文是打算等他把孩子生下来了就正式休了他吗?
若情抚上腹部──这副怪异身子,怀胎生产的风险本就极大,生第一胎的时候,已让他身子经受大创,养了好一段日子也不见好转,现在又怀上了第二胎……若情凄凉苦笑,如果君文真的不要他,他便只求顺利诞下孩子,至於他自己会怎样,那已经完全没关系了……
虚弱地倒在床上,用手指沾了脸颊的泪,在枕头上一遍一遍写著爱人的名字。
也许……他根本等不到君文休他那天吧……
被困在皇宫的君文,日子也一样煎熬。
他什麽方法都试过了,翠微那死丫头就是不放人。现在他的样子可谓狼狈至极,为了不让他做出自残身体的举动,翠微公主叫人把他手脚全绑在床上,还往他嘴里塞了布团。每到用膳的时候,几个力大无穷的老嬷嬷会走上来取走他嘴巴里的碎布,用力捏开他下颚,把粥水灌下去,灌完後又重新用布团堵上。一个习惯於运筹帷幄的男人被禁锢到这个份上,连行走说话的自由都没有,那还不如直接把他杀了干脆。每次翠微公主到来看他,君文瞪向她的眼神阴森锐利如刀,叫人不寒而栗。
翠微也深知,这麽下去,不但得不到君文哥哥的心,反而只会让他越来越恨自己。但不这样又能如何?她不肯放他走!身为皇家的公主,天下多少好男人任她选,可她全都看不上,独独锺情於君文哥哥。那情愫自小便种下,早在她心中生根,想拔也拔不去。
林家数百年基业,又广布善缘,人脉通天下地。君文被困於宫中,虽是难些,但也并非完全没有办法与外界交流信息。除非公主把侍卫宫女一个不剩全部撤走,否则只要他身边有人走动,他就有办法把宫外的消息带进来,把他下达的命令传出去。
若情,等我回去!一定要等我……
睡到半夜,又做著漫无边际的淫梦。若情睡得很沈,他极力睁开眼,模糊依稀之间看到有个男人在自己身上耸动──是君文吗?若情不疑有他。
他浑身潮热,随著男人的动作在床上颠簸摇晃,香软的玉体被汗水湿透,他听到自己呵呵的喘气声。强烈的快感从两人结合摩擦的部位传遍全身,顺著脊梁窜上脑门,激打著身体每个细胞。他挺身迎合,双腿圈在男人身上。男人见他反应这麽热情,扣著他的髋骨把他整个拖到床边,自己则站在地上深深地贯穿他。
若情抵御不了药力作用,不一会儿又侧头沈沈睡去。
男人在他身体里chōu_chā数百下,依依不舍地撤出他水淋淋的mì_xué。扶他侧躺,扛起他一条腿架在肩膀上,男人坐著他另一条滑腻丰腴的大腿,从侧面再次进入了他,一边顶弄一边把他上身翻正,低头轻啄tiǎn_shǔn他柔软香嫩的rǔ_fáng。
古语有云“上得山多终遇虎”。
经过一个多月,林逸几乎隔天便到福茹楼mí_jiān若情,一直无人发现,他渐渐放松了警惕。这夜待到三更,他也如常上了马车驶向福茹楼,出了林府没多久,另一辆马车也从林府转了出来,偷偷跟著他後头……
作家的话:
三更啊,大家请给我奖励。
一会儿看还有没有时间可能还会更点呆呆。
哑妻二十五(高h)3/3章
林逸轻车熟路摸上若情房间,转身把房门锁上,一只手突然从门缝外伸了进来。林逸做贼心虚,当下两腿一软,以为自己东窗事发。那手把门缝推开,站在外头的男子笑得fēng_liú邪俊,竟是他大堂兄林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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