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情状。
安亚非默默扭头,亲热个毛线,两个大男人要什么亲热。“快走吧,我要回去睡觉了。”
陆寒情见天色也确实晚了,便不再继续,道:“那非儿去休息吧,我先走了。”说完便倾身在安亚非的额头亲了一下,一个利落的翻身,便上马疾驰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安亚非连反应躲开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那消失的黑影,安亚非站在门口石化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卧槽,劳资刚才居然被一个男人给亲了,虽然只是亲的额头。
安亚非愤怒的比了个中指,等着劳资以后做菜毒死你吧,骚年。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一大早,屋外就想起噼噼啪啪的声音,才睡醒的安亚非止不住的好奇跟疑惑。家里虽然有很多需要修的家具,但是,也不需要一大早就开始吧。
“可可,外面在干什么。”小可可打着光脚的走了进来,手上拿了一根棍子。
“阿爹说怕过几天下雨,爹爹在拿稻草准备修葺屋顶。”小家伙声音清脆,语句清晰,安亚非摸了摸他的头,这个小家伙是个聪明货。
看了一眼透光的屋顶,早该修葺了啊,晚上睡觉那种一抬头就能看到星星的赶脚,几次都让他以为睡的不是屋子,而是在野营。
“吃早饭了吗?”一边动手穿衣,安亚非一边问。
“吃过了,阿爹烙了饼子,哥哥的在锅里热着。”小家伙从一边的角落里翻出一个木头人来,举到自己哥哥眼前,有点讨好的道:“哥哥,这个给可可玩好不好。”
安亚非看着那个有点像是从古墓里弄出来的玩意儿,保存得真好,居然没有被虫子磕掉。“拿去玩吧。”
安亚可惊讶的瞪大眼睛,又确定的问了一遍,“哥哥真的给我玩?”
“快拿走吧。”安亚非搞不懂一个破木头人而已,有什么好惊讶的。
“谢谢哥哥,可可一定不会弄坏的。”安亚可笑眯了一双眼睛,坚定的保证道。
“嗯,去玩吧。”安亚非摇摇头往灶屋走去。
“阿爹,需要帮忙吗?”
院子里,李亚罗穿着一身带着补丁的破布衣正在捆扎一堆干柴,边上还堆了一些干草。
“小非啊。”李亚罗笑着摇头,“不用了,快去吃早饭吧,都在锅里热着呢,这里阿爹能忙过来。”
安亚非点头,转身进屋快速把简单的早饭解决了,然后回屋从箱子底翻出了几套破衣服来,拿出其中一套青色的换上,便走了出去。“阿爹,我来帮忙吧。”一边说,一边挽着袖子,一看就是要帮忙的架势。
地里的事情因为那种可怕的软体动物的原因而不能去帮忙,这家里捆扎柴火的事情还是能帮着一起做的。
“行。”一见儿子这架势,李亚罗也不再拒绝,指着一边的稻草道:“你先把这个搬到后边院子里,你爹爹在那里弄泥呢。”
“好。”二话没说,安亚非便搬着一捆的稻草去了后院。
后院里的一块空地上,一大堆湿泥,里面还混杂着一些干草,小碎石子。
安亚非有点好奇,不是说修葺屋顶吗,这是要干嘛?“爹爹,这是干嘛。”
安木友打着赤膊,一身黝黑的皮肤看起来特别健康,一看就是常年晒太阳的结果,“和泥啊,一会儿跟这些稻草一起拿去修葺屋顶。”
知道儿子失忆了,安木友对这样没常识的儿子也是见怪不怪了。
修葺屋顶?拿泥土跟干草?不怕到时候下雨被冲掉吗?纯稻草的屋顶他倒是见过,以前姥姥家那边就有一家是这样的屋子,可是,混着泥土?能行吗?
安亚非很是怀疑的看了一眼那一团混合物,“爹爹,为什么不用瓦呢。”
这个世界也是有瓦的,只是看起来比现世的瓦片要薄一些。但也好过这些混合物吧。
正在卖力搅动泥土的安木友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叹了一口气,“家里的余钱都给爷爷还有阿爷生病和下葬时用完了,黑瓦太贵。”
这个他知道,才醒没两天就从自家阿爹嘴里听说了,“不是还有狐皮卖的钱吗?”虽然白狐的皮毛才是最贵重的,但是火狐的皮也只比白狐便宜一些些而已,那一张狐皮即使不大,卖的钱也应该足够把这三间主屋的屋顶全部换成黑瓦了。
安木友笑道:“你这孩子,莫不是忘了明年你要成婚的事儿了,那钱是阿爹跟爹爹攒着给你准备嫁妆的,哪能拿出来用了。”
安亚非喷了自己一脸血,不要一直提醒他这个事情啊,这种两个男人成婚的事情,有神马好拿出来提的。
神烦。
山中行
日正中天,安亚非老老实实的跑去灶屋做饭。看着菜篮子里稀少得可怜的几样菜,不由心里叹了口气,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就算是他厨艺再好,也架不住没有菜来让他发挥啊。
“哥哥。”安亚可手里拿着个自制的捕蝶网,满头大汗的进到灶屋。
安亚非拿过一边架子上的湿帕子递给他,“你又去哪里疯玩了,弄得满头汗的回来。”
安亚可举起手中的捕蝶网,上面正有一只蝉扑棱着翅膀挣扎着,“我跟庄子他们去猴山捕鸣虫了。”
安亚非拉扯他的脸,“这天越来越热你还往山上跑,也不怕热出毛病来。”
“嘿嘿。”安亚可傻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捕蝶网乖乖走到灶前开始烧火。
安亚非摇头,转身开始做饭。
简单的地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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