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音:所以你刚刚是在试探赫淮斯托斯?]
[嗯。]
事实上,会这么想,并非是栀庚空x,ue来风,回到阿纳修斯最开始出现的地方来看,那个时候,除了他和阿瑞斯,就只有赫淮斯托斯在,这个最初的场面就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当然,如果单单只是因为那个时候躲在暗处的赫淮斯托斯在场的话,栀庚还想不到这么多。
最为关键的一点是,阿纳修斯总是能第一时刻寻得他的踪迹,不管是第一次他跟着修普洛斯和塔纳托斯回冥界的时候,还是风神埃托纳斯和阿波罗那次,赫淮斯托斯总是第一个找到他的。
如果是因为气味,哪怕是嗅觉在敏锐的野兽,也不可能在隔着万里甚至跨越土地到达深渊这般遥远的距离追踪道。
除非他身上有某样东西作为一个追踪的媒介。
而他身上,除了赫淮斯托斯为他做的红色细链,就没有佩戴过其他人或其他者神袛任何的东西。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怀疑赫淮斯托斯与阿纳修斯有关的重要原因之一。
这几天栀庚有时候都在想,赫淮斯托斯表现在人前老实憨厚到甚至有些蠢笨的一面会不会就是因为他的神识被分成了两个部分?一个是在众神面前的老实火神赫淮斯托斯,另一个则成了白虎阿纳修斯?
如果说火神赫淮斯托斯是老实木讷的话,那么白虎阿纳修斯的性格就是生动而丰富的,凶猛且极富占有欲。
这仿佛是两种极端。
一个木讷,一个生动。
仿佛木讷的所有原因都是因为把情感都给了生动。
而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赫淮斯托斯天真善良到愚笨的宽容者人设不会让人觉得虚伪,因为本来就是他性格中的一部分,真实的表现出来,如同一种习惯一般。
这么想着,栀庚低下头看了一眼手腕中红色细链,他必须得承认,赫淮斯托斯,确确实实勾起了他的兴趣。
[葵音:但是赫淮斯托斯对你的好感度已经满100点了,数据说明他并不是真正的攻略目标。]
[数据不可能永远j-i,ng准,太过复杂的情感变化并非是数据所能衡量的。]
虽是这么说,但事实上对于意识海里给出的数据,栀庚却是相信的,之所以会那样说是因为如果赫淮斯托斯与阿纳修斯真的有关,那事情就变得特殊化了,而而单一的数据是不可能完全把握特殊化的变数的。
毕竟,如果赫淮斯托斯与阿纳修斯真的是神识被分割成的两部分,那么最终的好感度满值的衡量或许也应该是两部分都满100点。
意识海里能看到赫淮斯托斯对他的好感度,然却不会显示白虎阿纳修斯对他的好感度。
所以如果白虎阿纳修斯是火神赫淮斯托斯所变,阿纳修斯是属于赫淮斯托斯的一部分,那么他这里显示出来的赫淮斯托斯的好感度也应该要重新刷新。
这也就意味着,只有等白虎对他的好感度同样满100点之后,他才能知道赫淮斯托斯究竟是不是真正的攻略目标。
本以为又一场无趣的攻略,现在却突然刷新了难度。
想到这,栀庚的唇角微微向上勾了一下。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赫淮斯托斯这里,他暂且不急,现在,他要做的,是去看看放养的小王子有没有在纷杂浮华的城堡里保存好玫瑰等待他的到来?
等栀庚走出宫殿的时候,看到了背靠着柱子的阿瑞斯。昨夜不知是什么原因,常年如春的奥林匹斯山破天荒的下了一场雨,原本温暖的空气也似乎被这场雨氤氲得有些稀薄,在被风吹散之后,今日的奥林匹斯山便宛如澄澈的明镜一般,透着一股清清凉凉的萧爽之意。此刻,阿瑞斯站在宫殿下方,微微垂着眸懒散靠着柱子的模样倒也有仿佛被这雨后的天气衬得有几分潇洒的清冷之意。
虽说对于做栀庚仆人一个月这样的结果很抗拒,然事实上,这几天下来,阿瑞斯表现得却还算是极为顺从的。
“去哪?”见栀庚出来,阿瑞斯十分自然的问道。
“塞浦路斯城。”
“塞浦路斯城?你去那里干嘛?”阿瑞斯的神色有些古怪:“难道那个传闻是真的?”
见阿瑞斯这副神色,栀庚顿时来了几分兴致:“什么传闻?”
阿瑞斯斜了栀庚一眼,语气里带上了几分不满和讽刺:“塞浦路斯城的王子阿多尼斯是你养的情人。”
栀庚差点没笑出来:“情人?”他摇了摇头,纠正道:“是宠物。”
阿瑞斯闻言轻哼一声,语气倒也不像方才那样冷硬了,不过却仍旧不忘嘲讽道:“阿芙洛狄忒,你可真是多情。”
“亲爱的,我是爱神,是情与爱的化身,你这样的讽刺,对我毫无意义。”顿了一下后,栀庚又继续说道: “正如作为战神的你,战斗和杀戮是你的本职,总不该让骁勇的战斗之神丢下坚硬的铠甲和锋利的刀刃,去做一个只知道观赏风雅的墨客青年。”
阿瑞斯皱了皱眉,想说些什么来反驳,却又实在找不出更有力的话,最后只好硬邦邦的憋出一句:“阿芙洛狄忒,我自是说不过你。”
说完,也不看栀庚,有些负气的走到了最前面。
走了几步,见栀庚没有跟上来,于是又回头冲着栀庚吼了一句:“还去不去?”
“去。”
[葵音:还别说,小狼狗有时候的行为还真是有点幼稚。]
塞浦路斯城与奥林匹斯山的距离并不是很远,算是少数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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