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张叙之见花千泪居然笑了一下,顿时冷的浑身都是鸡皮疙瘩,他倒是没少见过花千泪这样的笑容,只是花千泪每次这样笑的时候,都是有人倒霉的时候。
看到张叙之走过来,花千泪便立马严肃了下来,脸上那一抹笑容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叹口气说道,“是不是南宫元拓回来了。”
“南宫皇上此行不是偷偷来的,而是出使北冥国,”灭了不丹国之后,北冥一跃成为第一大国,而且军事力量强大,夏商来跟北冥国示好,也是情理之中的。
而且这会北冥跟夏商的人似乎都是集体失忆,当初那场战争,像是根本没有发生过,花千泪舒了一口气,“现在夏商的队伍到哪里了?”花千泪推开窗户,看着远方。
这里还是当初约定好跟南宫元拓见面的地方,是一个精致的小木屋,里面的摆设却是精致到了极点,“回禀皇上,离着小木屋,还有三十里。”
“三十里,一天的时间就能到了吧。”花千泪看着远方,突然淡淡的说道。
张叙之不明白花千泪的意思,三十里路,骑马的话最多也就是半个时辰便能赶到,花千泪却是用了一天,这是为何?“皇上是觉得他们行军的速度很慢?”张叙之顿时也想起来,这夏商国的皇城跟北冥国的皇城相距不远,要不然夏商攻打北冥的时候也不会这般的容易。
这夏商来北冥,却是用了整整的五天,这时间,好像也许大概真的长了一些吧。
“叙之,你想办法给我准备一匹快马,”花千泪收回自己的目光,关上了窗户,看着张叙之说道。
张叙之点点头,快马倒是不难去买,这里离着一处北冥的驿站很近,但是花千泪要快马干什么,张叙之知道花千泪的心里不甘,但是这一次想要复国,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在张叙之看到了花千泪康复之后,就一直在劝花千泪能放下。
不过花钱了虽然听着,但是没有听到心里去。
终究还是为了那个女人。张叙之有些后悔了,当初若是让花千泪失明一生,也总比现在痛苦的好吧。
...
☆、第1204章 隐居山水,纵意人生
或者,当初来治病的人不是上官轻挽,而是别的女子,或者只是一个普通的郎中,他的皇帝,花千泪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就是因为在花千泪近乎绝望的时候,上官轻挽又出现,给了他希望,而花千泪从来不是一个可以轻易放弃希望的人,那几天的相处,花千泪能感觉的出来,上官轻挽对自己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就是为了这个虚无缥缈的感觉,花千泪再一次振作起来。
“怎么还不去?”花千泪有些不悦。
张叙之连忙跪下,“皇上,咱们的国家已经覆灭了,皇上还是三思。”
“没什么好三思的,你现在就去吧,我还要很多事要想想,”花千泪坐回去,喝了一口茶,慢慢的说道。“这件事情是朕最后一搏,若是不能成功,朕就山水之间,永生不问世事。”
张叙之叹口气,但是没有反驳,便郑重的说道,“皇上,臣遵旨。”张叙之行了一个全礼,退了出去。
花千泪看着张叙之的背影,没来由也是一叹,“叙之,谢谢你,这一次太危险了,我不能带着你。”说完,花千泪已经看不到张叙之的身影了,于是花千泪打开了窗户,飞身而出。
张叙之买了马匹回来,一路上都是心情沉重,现在的南宫元拓已经不是那个失势的太子,如今的南宫元拓已经是一朝的皇帝,身上肩负着全国的重担,而且张叙之看的出来,对于上官轻挽这样的女子,南宫元拓是喜欢,但是还没有非要得到手的地步。
南宫元拓做了皇帝,要考虑的事情也多了,女人自然也多了,一个上官轻挽,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也许说起上官轻挽的时候,南宫元拓会有几分的神伤,但是真正算起来,只有花千泪才是最痴情的那个,自古多情空余恨,可怜了花千泪为了这个女人,连国家都颠覆了。
张叙之想着心事,慢慢的回到了木屋,可是推开门,木屋之中已经空无一人,张叙之心中一惊,难不成是皇上出去散步了?不大可能啊,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花千泪可没有时间去散步,张叙之走进去,看着木屋的窗户还开着,许是真的出去散步了,窗户都没有关,张叙之放松了心情走过去,这才发现窗户纸上有一个脚印,“这是怎么回事?”张叙之一怔,难不成有刺客?
是南宫元拓?张叙之不敢置信的从窗户往外看了看,外面空荡荡的,哪有什么打斗的痕迹。
张叙之皱皱眉,回过头,却看到桌子之上还有一张的纸条,“隐居山水,纵意人生!”
这是花千泪的笔迹,张叙之念出了这句话,立马浑身一颤,“皇上,皇上,您这是为什么啊?”张叙之拿着纸条,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呜呜的哭了出来。
而此时,南宫元拓出使北冥的事情,上官轻挽正好得到了消息,因为有舜儿在,上官轻挽就算是不想知道也不行啊。
...
☆、第1205章 她是谁?
上官轻挽在院子里坐着品茶,舜儿就将南宫元拓登基出使北冥的事情当做笑话给上官轻挽说,一来是看上官轻挽的反应,二来,想看看上官轻挽是不是还关心白骅尘,“嗯,我只知道了,那你还不回宫去看看,你可是北冥王爷,咱们北冥国的皇子,这样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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