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投向漆黑的江水,顾斯人回答道。
“不会和我一样,也是个有妇之夫吧?”
“不是。”
“那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你觉得我爸这人怎么样?”
“嗯?他啊……”文菲陷入沉思:“你不会恋父吧!”
“没错。”顾斯人点点头,又问:“很明显吗?”
“哈哈哈哈哈。”文菲大笑。
顾斯人也笑笑,心中五味杂陈。
“我觉得他不好接近,没什么亲切感,我喜欢有亲切感的男人,最好还要有点孩子气,那我就会母性泛滥到不可自拔了。”
“你喜欢的类型这么明确啊?”
“我对任何东西的喜好都很明确。”
“这是好是坏呢?”
“对啊,是好是坏呢?所以这次我一定要走了。”
“为什么?”
“因为老板就是一个百分之百满足我喜好的人啊!”
文菲轻轻叹气,他们停下来,看了一会江畔的钓竿,整齐地搭成一排,握在钓客的手中,正在等待鱼儿们上钩,抬起头,桥面上的光纷纷洒洒,有些恍惚似的,照在他们的脸上,他们一时都没有说话。
“有些事情可能不是光凭喜欢就可以的吧?”
文菲忽然说了这么一句,寂荡的江边,高楼林立,她把头埋在顾斯人的肩膀上,难过地啜泣起来。
59
大年二十九这天,顾亦言亲赴a市把儿子接回了家,因为高速堵车他们走的国道,中途还偷着震了一回,到家后,两人都精疲力尽。
顾斯人发现回家的感觉是这么幸福,在外边呆了大半年,他很少想念过家的存在,他想的都是顾亦言,可当他第一眼看到院子里的腊梅花儿,推开门,挂在廊壁上的是一位香港画家的作品:《西班牙印象》,还有他最钟爱的躺椅式沙发……他立刻就赖在沙发上起不来了,那种家的舒适和放松是异地的一间房、一张床所无法提供的,他抬手盖在眼睛上,挡住吊灯的光:怎么办?舍不得走了呀!
“笑什么?”
晚饭很丰盛,顾亦言说是说吃面,似乎不必特意准备什么为儿子接风洗尘,结果到了八点钟,面也下锅了,大酒店的外卖却送到了门口,还都是顾斯人爱吃的特色点心,就这,顾斯人能不笑吗?
顾斯人说:“没什么。我吃饱了,你别收碗,我来吧。”
“我对你好不好?”
幼稚!
“很好啊。”顾斯人端着碗筷钻进厨房,以前的顾亦言根本不可能会问他这句话,所以现在是真的很好了。
“爸爸,你干什么……”
顾亦言贴在儿子的身后,水哗哗地响着,碗碟被冲洗得光洁簇新,他揉着儿子的屁股,享受这种厨房里的激情。
“你洗你的。我干我的。”
一次车震哪够?顾亦言直咧咧地说。
一手摩挲着儿子的rǔ_tóu,那尖挺的触感让他啧啧称奇:“真敏感!宝宝,你可爱得要命……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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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这样我没法……啊……”下腹抵着坚硬的流理台边缘,身后是顾亦言铁墙似的身躯,顾斯人几乎捏不住手里那块滑不溜秋的碗,他眸光湿润,任由顾亦言粗暴地把他的长裤扒掉了,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赤裸裸地展露在空气中,腰椎往里收,屁股撅得高高的,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那道性感的弧线在白炽灯下有些刻意引诱的意味,真叫男人血脉贲张,明显变得粗重的呼吸喷在他的颈后,他察觉到自己骨子里的淫性,不由羞耻起来,沿着大腿根子往屁股那处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冷吗。”
顾亦言蹲下身,先是掰开他的屁股,猛力揉搓,大手温暖着他怕冷的皮肤,接着嘴唇凑了上去,亲吻隐藏在股缝之间那朵羞涩的小花,舌头戳刺,强袭他脆弱的地方,他紧张得收拢屁股,那软热的舌头持续朝他施压,让他情不自禁地摆动腰肢,穴口紧紧的,不肯让舌头插进去,只听顾亦言重重地喘了口气,朝他那儿吐了口唾沫,他知道自己铁定要被干了,趴在水池边,不说话,挺起了屁股,闭上眼睛。
耳边的水声突然没了,顾亦言关掉水龙头。
“宝宝。”
顾亦言是个急性子的人,可每次给他的前戏都很充分,捏住他的下巴,舌头蹿进他的嘴,变着花样翻搅,他被激烈地拥吻,顾亦言的技巧好厉害,光是chōu_chā舌根就让他骚到流水,唇齿交缠,他只好用鼻音短促地表达兴奋,一声又一声甜腻的呻吟叫得他不敢细听,他有时撑开眼缝偷望,只见顾亦言也投入得很,又啵了他一下,脱掉身上的大衣铺在流理台上,怕他冷,先给垫好了,然后嘴唇舍不得分离,边亲边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他抱坐到大衣上去,分开他的大腿,让他紧紧缠着自己的腰,对着他充满魅力地眯了眯眼,说:“爱我吗?”
“啊嗯……爱爸爸……最爱爸爸了……”
嘴唇被啄得发烫,胸口也满溢出像激流似的热情,仿佛在他的内心深处,存活了一小丛只属于他们爱情的温泉,在冬天又涌荡出来,从来没有枯竭过。
“爸爸,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深夜,他趴伏在顾亦言的胸膛上,像以往一样,听着父亲沉稳的心跳,彼此身上静静散发出来的汗水味道刺激着他的嗅觉,此时的他是最幸福的。
“嗯,”顾亦言摸着他的头发,同样沉浸在欢爱过后的气氛中:“辞职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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