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是以书为载体看shí_bā_jìn内容比用电脑和app看爽得多了,个中滋味,嘿嘿嘿。
于是明仔店里主营纸笔,还兼营翻版小黄书,但也不是光明正大地卖的,还得在店里消费满一定金额开办会员卡才能解锁店内的神秘商品,饶是如此,明仔文具店仍然广受附近青春期小男生的欢迎,长青不倒。
只是这位不幸的同学被母亲在收拾床铺时翻出了赃物,严刑拷打之下便找到了万恶的老板。
找老板又有什么用呢,又不是强买强卖,书自然是不能退的,说不准上面都沾满了那啥呢。
师奶找上门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来吵架的。
天底下根本没有东西能堵上师奶的嘴,要么一枪崩了她。起初明仔还能招架一二,顶她几句,到了后面就落于下风,被师奶吊打了。
师奶唾沫星子横飞,对明仔进行人身攻击,大骂他猥猥琐琐没个人样不干人事。
明仔深吸一口烟,还击道:“长得好看就厉害啦?长兴那个帅哥人模狗样还不是照样去嫖?!”
围观的陈太李太敏锐地捕捉到重点,立马上茶餐厅嘲讽去了。
人在江湖讲求信义二字,明仔即便如此也打落门牙和血吞,站到辛师奶的阵线大义凛然地指责陈太口多多,死八婆。
陈太李太气歪了嘴,兵败退军。
辛师奶赢得此战,意志高昂,她见童以恒全程无言,只当他吓坏了,便赶紧安慰他,这样好的外甥女婿气坏了就没有了。
明仔坐在后巷一条大水管上抽烟,给童以恒递一根以示赔罪,“大哥,你信我,我真不是故意说出去的。”
方才童以恒确实吓得不轻,在乡下,这种事要被别人知道了,往后的日子也就别抬头了,七大姑八大姨能把人给说死。不过还好这文具店老板尚算仗义,这事也就过去了。
然而有一件事,怎样才能让它过去呢。
明仔想不通,这男人相貌堂堂,瞧着也不缺钱,愁眉苦脸的,为了啥呢。
不为钱,只能是为女人了。要不然也不会被憋得去叫鸡。
“跟嫂子吵架了?女人嘛,当初怎么追现在就怎么哄咯。”
文具店老板也是个单纯的人,男人发愁,既不为钱也不为女人,只因为他发现自己弯了啊——
童以恒被辛加昨晚那轻轻柔柔的一亲,亲硬了。
他一整晚没睡好,第二天急急忙忙找个女人来验证一番,人家换下校服穿个大t恤小短裤,结果一瞬间脑子里浮现的却是同样打扮睡在隔壁的辛加,支着两条长腿,露出白花花的小肚皮,睡得那叫一个没心没肺,他当下就不好了。
明仔望着突然狂流鼻血的男人,好心地建议道,
“要不再叫一回?”
自从辛加与童先生同居(?)以来,他只在童先生身边睡了一宿,第二天便赶赴外地录制节目。数数指头……十个指头都数不过来了,这已经是心上人分别的第不知道多少天了!辛加十分懊恼,后悔那晚仅仅亲了童先生一记,之后便睡得不省人事,那些如何如何摸上人家床铺的计策全都白费了。
怎么这么能睡怎么这么能睡!辛加追悔莫及,使劲扇了自己两耳光。
打电话也是说没两句就挂了。其实也正常,他与童先生能有什么说的呢,俩人啥关系也不是,充其量就是“老板”与“下属”,要不顶多顶多就是哥俩,哪有什么亲热话可说。
唉,惆怅。辛加陷入单恋的苦痛中,那头导演开始喊话了,只好暂且抛下这些情思,专心工作去。
喊完口号打完板,录制总算是暂告一段落了。辛加归心似箭,马不停蹄赶回家,仿佛是一条闻着肉味儿扑回去的小狗。站在家门前心儿怦怦直跳,只是一打开门,辛加顿时整个人懵了。
屋里的人齐刷刷转头看他,辛师奶朝儿子和蔼慈祥地招招手,“哎?!回来了?”
大姨与表姐见着辛加也是高兴,迎上来又摸又捏的,大姨把辛加按到椅子上,正是餐桌的正中间,左手是表姐,右手便是童先生。
这架势,是要相亲还是怎么着?
可不就是相亲嘛,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将辛加一颗粉红少男心炸得粉粉碎,这是,这是后院起火了?!
今日天朗气清风和日丽,挂历上书适宜思考人生,于是童以恒拿着本街头派发的民营三无妇科诊所小杂志,埋头研究起来,细细品读上头各种缠绵悱恻催人泪下的单恋苦恋明恋暗恋人狗恋小故事,以求一解心中困惑。忽而辛师奶来了,童以恒赶紧将小杂志藏在文件底下装模作样,只见她引进来一老一少两位女士,与自己说媒相亲来了。
人姑娘来都来了,如何能推脱,况且在辛家白吃白喝这么些天,不论如何总得给辛师奶个面子,童以恒唯有咬咬牙答应了。
辛加心碎了一地,本想着要好好利用这点休息时间与童先生增进感情,没曾想弄了这么一出,真是出其不意,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有道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辛加眼巴巴望着童先生,就差流眼泪了。
两位金牌媒婆功成身退,将舞台交给年轻人,手挽手到茶餐厅去了。辛师奶本想把儿子也拖走,只是他抱着门死活不撒手,便由他去了。
表姐也没有办法,好好的休息日,准备捧着id薯片窝在床上过一天,却被妈妈拽出门去相亲,相亲相亲,这种日子到底有完没完了?!
但是歌仔唱得好,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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