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是不会错的!”
红叶心中一惊,道:“你……”
秋柔桑又恢复了平静,冷冷道:“我会为宫主报仇!也会为宫中其他孤魂讨个公道。”
“若你能找出真凶,我也愿意助你一臂之力。”红叶表现出诚意,此时不宜与秋柔桑起冲突。“青凤枉死,莫情、莫欢、莫骄、莫哀、莫信五护法也都丢了性命。我恨没能跟他们并肩战斗,我恨只有我活了下来。”
“姑姑,你不需要恨,我们会陪你一起,凝莫宫并没有完结。”秋柔桑眼神迷离,“我还在,少宫主也还在。”
“秋桐?”红叶想起当年那个可爱的婴儿,她还抱过她,“她还好么?”
“江若愚待她很好,可再好,也缺少了宫主。”秋柔桑提起秋海棠的时候,眼神总是憧憬的,“但是没关系,少宫主会代替宫主,凝莫宫会有再起的一天。”
红叶眉头紧蹙,道:“待流霞山庄的事办完,我会去找你。”说罢,施展轻功,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秋柔桑还站在原地,微仰着头,一双眼如无波枯井。
***
翌日,辛荣四人用完早餐之后动身继续赶路。
辛荣认床,昨天没休息好,今日也没了跟陆楚瑜斗气的兴致,让从正另外买了一辆马车,置办好软榻,躲进厢内享受去了,从正则被他吩咐去买茶点。
陆楚瑜策马靠近车窗,对辛荣道:“今天我们出渝州,后天就能到达山庄了。”
辛荣反应淡淡,陆楚瑜隔着窗帘只听到一声“嗯”。
陆楚瑜没有多想,辛荣不纠缠他正合他意,于是跑到前面等待从正回来驾车。
四人带了三匹马出来,因而从梦没有陪辛荣坐车,而是骑马。陆楚瑜与辛荣说完话,从梦靠近车窗边,道:“少爷,我向掌柜的打听过了,夫人也是要去流霞山庄的。”
辛荣想起一事,掀开窗帘,道:“你明日传封书信给秋柔桑,让她离开江都,回海棠山庄。”
从梦道:“我记得少爷说过要她去并州帮忙?”
辛荣冷冷道:“我改变主意了。并州有符向阳,他比秋柔桑要可信,秋柔桑毕竟是海棠山庄的人,难以把握。”
从梦迟疑道:“少爷,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吞吞吐吐了,说吧。”
从梦咽了咽口水,“潘娘家的情况……”
辛荣知道从梦想问什么了,道:“秋柔桑从两年前就开始向我汇报了,事无巨细。潘娘儿子也是那时候染上赌瘾的。”
“这么说……”不是少爷害的潘娘儿子?
“她儿子的事或许跟秋柔桑有关。”辛荣皱眉道,“是我小看她,太过信任,事后才觉得蹊跷——她有事瞒我。京都已经让她捞了不少油水,并州绸缎庄不能再让她插手了。”
不是少爷就好。从梦舒了口气,道:“等出了渝州我就去传信。”
“嗯。从正回来了,启程吧。”辛荣放下帘子,倚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两个时辰之后,一行人停下稍作休息。
从正和陆楚瑜相视点头,从正进入车厢内对辛荣道:“少爷,有人跟踪我们。”
辛荣摇扇的手一顿,道:“跟了多久?”
“从客栈出来一路跟着。”
“有你在,不怕是什么歹徒。”辛荣思索道,“你去探探,看对方愿不愿意露面。”
“是。”
从正骑上从梦的马独自去了,片刻后,带回来一个人,正是客栈中有过一面之缘的红衣女子。她仍是那天的装束,看不清面孔。
辛荣从车上下来,双手握着折扇背在身后,向红衣女子道:“阁下到底是何人?为何跟着我们?”
红衣女子面向陆楚瑜,声音嘶哑:“我知道各位也是要去流霞山庄的。不瞒各位,我独自一人,身负内伤,想与各位结个伴,有个照应。因是向小辈求助,所以迟迟不愿现身。”
辛荣笑道:“你知道我们是谁么?不怕我们反害了你?”
红衣女子沉默了一会,道:“我不认得你,但我认得他。”说罢指向陆楚瑜,
辛荣面色不改,紧紧攥着扇子。
红衣女子对陆楚瑜道:“阁下腰上佩的宝剑是‘边涯碎’,长三尺三寸,重四斤,伴雪剑派乐正无极所制。想必阁下便是大名鼎鼎的剑圣弟子陆楚瑜,定然是信得过的。”
陆楚瑜抱拳道:“前辈好眼力,在下正是,不知前辈尊姓大名,何门何派?”
红衣女子冷冰冰道:“青凤,无门无派。”
陆楚瑜道:“青凤前辈,晚辈随师父四处游历,也曾拜访过不少名医妙手,不知前辈受的是什么伤,在下或可助前辈一臂之力。”
青凤摇头:“此病无可医,平日里倒也无妨,只是偶尔病发,内力散尽,失去意识。因而我需要有人陪我一同上山庄。”
“若前辈不嫌弃,就跟我们一道吧。”辛荣道,俯身作揖,“在下辛荣,江都人。”
青凤道:“看你不似江湖人,为何要去荷花会?”
辛荣随口道:“我与楚瑜一见如故,惺惺相惜,情同手足,恨不能睡觉都在一起。楚瑜盛情相邀,我本也好奇,正好去见见世面。”
陆楚瑜:“……”
青凤点点头,道:“有此知己不易,望尔珍惜。”
辛荣应道:“是,晚辈定当视若珍宝。”说罢还去拉了拉陆楚瑜的手,满眼情意。
陆楚瑜:“……”
青凤道:“耽误了你们时间,抱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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