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施暴的痛苦使路克森哭泣起来,他虚弱地摇着头,知道自己再坚持也没有用,这个无耻的上尉已经用最卑鄙的手段捏造出了自己的“供状”。
“哦,既然这样,就让你这个男娼先休息一下吧。”
上尉命令後面排队的士兵退下,那个正在lún_jiān着路克森的士兵也停了下来。然後指挥着士兵将已经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路克森放了下来,戴上手铐脚镣关进了帐篷。
15
“上尉,叛军好像已经开炮了!”一个士兵跑进营帐喊着。
那上尉大咧咧地正坐在一把椅子上,享受着跪在面前的伯爵路克森的嘴巴。
可怜的伯爵现在的样子既悲惨又羞辱。
路克森的身体几乎完全赤裸,只有一条破旧褴褛的粗布衫皱巴巴地卷在腰上;他纤细的脖子上被勒着一根结实的套索,套索另一头将伯爵背在背後的双手牢牢捆住,同时勒紧的绳索使他只能一直痛苦地抬着头;他的屁股和双腿难堪地裸露着,屁股上布满了一些不甚明显的青紫肿胀的瘀痕。
路克森嘴角流着口水,艰难而努力地啜吸着上尉丑陋的大ròu_bàng,喉咙里发出难听的呼噜声,流满泪水的脸蛋羞辱地涨红起来。
由於叛军一直盘踞在附近,使得上尉率领的这支败军一直龟缩在这里,已经有好几天了。不过由於他们抓到了路克森这个“叛军的男娼”,所以上尉这些日子尽管提心吊胆,但过得倒也不算无聊。
但不幸的伯爵就不同了,他这几天简直好像生活在了一个可怕的淫虐地狱之中!路克森相信这上尉一定是个不折不扣的虐待狂。
和那个由於仇恨而对伯爵施暴的夏洛克不同,这家伙与缘无故地就好像疯狂一样地折磨虐待可怜的伯爵,他不仅命令所有的士兵lún_jiān路克森,而且动辄就将他捆绑起来用藤条皮带狠狠抽打,直到将路克森折磨得遍体鳞伤後还要凶残地奸污他。
路克森现在已经对自己的前途不抱任何指望了,他甚至开始乞求仁慈的上帝能够使他尽快死去,以躲避这种毫无指望、无穷无尽的痛苦和凌辱。
“哦?!”
听到那士兵的报告,上尉立刻将跪在面前的庄园主一脚踢开,高兴地站了起来。
路克森也听到了士兵的话,他空洞的眼睛里立刻又恢复了一些光亮。
‘这些家伙终於要走了!’路克森想着。
‘也许他们会把我丢在这里?’他想着,猜测着上尉如此折磨自己是否仅仅是为了给自己找点乐子。
但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可怜的伯爵这些日子里实在经受了太多的苦难,他已经不敢再对自己的前途有任何的幻想了。
‘他们不会在回去的路上,随便找棵大树把我吊死在上面?’路克森悲哀地想着。
如果是在几天前,死这个念头一定会把伯爵吓疯的,可是现在他却连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反而会感到一阵轻松。
路克森正跪在地上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上尉喊了起来。
“通知下去,吃过中午饭就出发,赶快离开这倒霉的地方!另外,准备个囚车,把这贱猪一起带走!”
路克森立刻感到眼前一黑!
“你们已经玩了我这麽多天,就把我放了吧!求求你,发发慈悲,饶了我这个可怜的人吧┅┅呜呜┅┅”
路克森悲哀地哭泣着哀求起来,因为脖子上的套索勒得他不能低头,所以他乾脆趴在了上尉的脚下,磕头如捣蒜般地不住哀告起来。
“贱猪!”上尉鄙夷地看着这个不顾羞耻,赤裸着身体跪伏在自己脚下哭泣哀求的人。
伯爵那尽管伤痕累累、但依然充满魅力的ròu_tǐ使他心里的yù_wàng再度膨胀起来。
“把你留下,让你再去找那些叛贼?哼,别做梦了!!”
上尉忽然揪住路克森凌乱的头发,将他拖起来拽到了营帐外。
“不要!!不、救命啊!!!”
路克森知道这变态的上尉要对自己做什麽,立刻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
上尉不顾这个男人凄惨的哭喊哀求,将披头散发的路克森拖到一个搭起的刑架前。然後他解开捆住路克森双手绳索,将他的双手铐到了刑架上垂下的一副手铐上,又将依然勒着他脖子的绳索系在刑架顶端,勒紧绳索使伯爵几乎窒息一样地伸长了脖子,最後将他赤裸的双脚张开用脚镣锁在了刑架底座上。
“贱猪,看来你还没忘了那些叛贼!我还得给你些教训!!”
16
上尉骂着,将路克森身上仅存的那条破旧的布衫也扯了下来,使这个被以“”形捆吊在刑架上的男人的身体彻底裸露了出来!
“饶了我、呜呜┅┅我,我不敢了┅┅饶了我吧┅┅”路克森大声哭着,不停哀告着。
他惊恐地看到上尉又拿起了那根沾满他的血迹、带着些短刺的藤条。
“闭嘴,贱猪!”上尉怒斥着,手里的藤条重重地抽在了伯爵赤裸着的结实的屁股上,立刻在已经肿胀瘀伤的肉丘上又留下一道血红暴起的伤痕!
“啊!!!”路克森立刻扬起被套索勒着的头,高声惨叫起来。
上尉狞笑起来,看到这个气质高贵的男人赤裸的ròu_tǐ上出现可怕的伤痕,他感到一种嗜血的兴奋,手里的藤条更快地落到了路克森赤裸的後背和屁股上!
“不、不、啊!!┅┅住手,求求你!!来、来操我,操我的pì_yǎn吧!!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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