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桌子已经上了菜，人们肩靠肩地喝着酒吃着菜，热热闹闹的。这边坐得比较集中的人是挨着一个略显老态的女人，楚修明辨认了一下，大概是他的班主任，只记得姓黄，名字就想不起来了。班长高望海注意到了接近的人，看见他也是迟疑了一阵，打招呼道：“修明！”
楚修明暗暗地抖了抖，即使对班里人印象淡薄，但是这么亲昵地叫他还是第一次，他没有回应，装作饭店太吵听不见的样子。弥亚觉得他有点没礼貌，故意把他推到人面前停下，楚修明还没说什么，班主任很激动地站起来说：“楚修明？是你吧？”
黄老师把凳子往后一甩，站起来走向他，又弯下腰尽量和他平视：“你……最终还是没有治好吗？”楚修明脸色有点难看，因为在他的印象中，这个班主任也没见得多关心过他，有点听之任之的感觉，这个时候献殷勤，不免让人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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