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也不会动摇。
未来的一切,对我而言注定是一路的坎坷崎岖。
但我想,如果你能一直在我身边陪伴的话,无论这条路多么艰辛多么我都会走下去。
常骅,你还记得那天我在你宅子里说过的那句话吗?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也没有怨过你。
因为早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早在我们相识相知这短短七八个月里,我就已经爱上你了。
若你看完这封信时,还能继续对我这个懦弱而不忠的男人有着爱意的话,那在我们再次相见的时候,那枚戒指……你就再交给我一次吧。
这一次我一定会将它视若珍宝。
纸短情长,盼君重逢。
文曲然亲笔。”
文曲然放下手中劣质的钢笔,将手在一旁干净的毛巾上擦了几下,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这几张信纸叠好放入信封,最后夹在一本易常骅曾托人带给他的书。
这本书是文曲然之前从易常骅的书房里借来的,走时放在他住过几天的客房里。他当天离开的时候还没有看完这本书,书页里还架着易常骅送给他的一枚压花书签。
说是压花,其实却是一节竹叶青的嫩枝。易常骅说这是他自己从人家茶园里偷偷折的,藏着掖着从茶园主人那带了出来,抽空做成了一枚茶叶书签送给了文曲然。
一想到易常骅这样身份的人做贼似的从人家茶园里偷偷折了茶枝的模样,文曲然就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
文曲然夹好信封后合上书,却无意中瞥见书册的封底内多了一行遒劲的字迹。
“当你看完这本书时,我就接你回家。”文曲然见过这个笔迹,所以知道这是谁写的,而他也为这句话一下酸了眼。
然而文曲然并没有过多的时间为此感慨,因为狱警忽然敲响了他牢门上的铁栏。
“编号8563241文曲然,出来。”
文曲然一愣,他本想问问为什么这个时候叫他,却在看到狱警身后一脸漠然的何萧时打消了疑问。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何萧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只是这模样太过正常,正常的像是怕被文曲然发现什么一样。
文曲然盯着何萧看了一会后,转身从桌上拿起那本易常骅托人带给他的书走出牢房。
监狱里说不上有多么阴森,只是那厚重的灰色水泥和黑色的牢门铁栏让这里的气氛压抑到喘不过气。
文曲然也不知自己跟着何萧走了多久,而那狱警也不知怎么半路就从另一条路离开了,只留文曲然和何萧两人继续在监狱里灰暗的走廊里前行。
直到何萧将文曲然带到一扇紧闭的铁门前,他们终于停下了脚步。
“里面的人会对你做些简单的调查询问,结束后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何萧向旁边让开一步,示意文曲然自己推开门走进去。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马上可以离开监狱而兴奋,文曲然的心突然扑通扑通的狂跳了起来。他盯着面前的铁门看了一会后,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向何萧。
“这本书,还有里面的信,麻烦你交给常骅。出去后我得先回家一趟,你告诉常骅,当我解决了我自己的事情后,我会主动去找他的。”
何萧僵在原地,死死盯着文曲然一时竟忘了伸手去接过书。
看着何萧这样的反应,文曲然一点都不奇怪,毕竟何萧讨厌自己这件事情他再清楚不过了。
文曲然笑着叹了口气,将手里的书往何萧手里一塞,“不过是托你当一回信使而言,用得着这么不情愿吗?你要实在不愿意,那就当是从我这抢回常骅的东西好了,这书可是我从他书房里拿来的。”
说完后文瞬便收回手,独自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铁门。
文曲然不知道门后并没有所谓的调查人员,门后等待他的只是一支填满了安定药物的注射器和一张纯白的手术台。
何萧看着在自己眼前被合上的门,手中则捧着文曲然塞给他那本书。
《der 》——《审判》
讲述着一个无罪者受到诬陷后,被悲惨的处死的故事。
数个小时候何萧面前的这扇门被从里面打开,只不过出来的人却不再是刚才进去的那人。
出来的人手上提着一个用来保存器官的医用冷却箱。
里面,是一颗心。
“身体火化后交还给家人,不要落下把柄。”
离开前,何萧对自己的手下这样吩咐到。
易常骅的手术进行的很成功,而何萧自从易常骅被推出了手术室送回病房时后,就一直跪在易常骅的病床前。
没人能拉的走他,也没人能劝得住他。何萧心里清楚,自己瞒不过易常骅。所以,何萧在易常骅度过了危险期后,便坦白了一切。
易常骅在听到何萧口中的真相时没有发怒,而是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坐在病床上捂着眼睛,低声的哭了。
易常骅什么都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知道自己应该恨的,恨何萧,恨自己。但他却无法从这颗本来属于文曲然的心里,发掘出一丝怨怒。
这颗心很疼,疼的易常骅几乎无法呼吸,疼的易常骅想要就这么剖开自己的胸口,将这颗原本应该在自己爱人身上的心脏掏出来还给它原本的主人。
然而,文曲然没了!文曲然死了!就连身体也早已被化成一坛骨灰!
易常骅有生以来从未怕过痛也从未怕过死,可他现在却觉得这种心痛让他像是快要死掉了一样。
可自己胸膛里这颗心明明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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