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痛苦是你编派的那些见鬼的纽扣跟信任考验,酸得胃抽筋差点吐出来,你怎么不去写肥皂剧啊?”
“欲求不满的寂寞男人,不对症下药怎么速战速决啊?”文宵耸肩笑道。
游志远仰坐在沙发里,交叠双臂枕在脑后感慨道:“真想看看那家伙知道真相后的表情是什么样。”
“马上就能看见了。”韩彬嘴边的笑诡异莫测,食指轻敲着手表表盘,“我约了他三点来,但他提前五分钟到门口等到准点再进来的毛病大概是改不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跑掉。”
游志远一愣,从沙发上连滚带爬跑到门前,呼的一声拉开虚掩的门,看了几秒扭头冲韩彬笑道:
“服了,你小子--真他妈是个天才。”
游志远走回韩彬所在的沙发旁,抬手跟他清脆击掌,没有人理会敞开的门,门外的男人,脸上像是沙漠戈壁一般的荒凉,流失了所有水分的干涸。
他走进屋,慢慢向韩彬走过去,文霄握拳防备着随时爆发的愤怒,但却安静异常。
“给我个理由。”程弓站在韩彬沙发背后低声问道。
韩彬漫不经心打着哈欠:“打发--无聊。”
程弓没再动静,似乎这个理由充分到不容辩驳,把他置于无话可说的尴尬境地,他头垂得更低,手心粘湿着汗水缓慢攒动。
转身离开,没发出半点声息,文宵眼中浮出一抹鄙夷的同情,这个男人跟空气里的尘埃一样,没有存在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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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韩彬,这就走了?”
满屋烟雾缭绕,重金属摇滚声震耳欲聋。
韩彬漠然应了声,吐掉口中的大麻卷,上衫抓在手里,裸着上身出门,边走边用掌根敲打额头驱散眩晕感。
已过午夜,地下停车场空无一人,管道渗漏的水滴声不时作响。
韩彬顿住步子,回头扫过整个停车场,并没找到任何生物的迹象,被窥视的感觉--果然是自己神经过敏了。
就在警惕松懈的瞬间,右肩被人扣住,像是要捏碎他骨头一般凶狠,韩彬还来不及转头,整个人被摁倒在车前盖上,抓着他的手顺势反扭过他整条胳膊压在后背上。
力量,宽大手掌,低粗的喘息,毫无疑问是个男人,他一手制住韩彬不能动弹,另只手像围着猎物打转的野兽,饥饿到不知从哪里下嘴更合适。抚摩急切粗暴,从背脊到腰侧,顺髋骨伸到前面插入腿间揉捏。
韩彬上身完全贴俯在车盖上,脸侧在一边神情满不在乎,冷淡里透着倨傲,不紧不慢道:“往左边扣腰带才能解开,脱我裤子前不如先脱你自己的,程弓。”
身后狂燥的动作嘎然而止,消失比出现更为突兀。
韩彬淡淡道:“不用压着我,我被抓住就不会逃,也不会反抗。”
折在背上的手被放开,韩彬甩了下手腕,却不起身,转回头嗤笑一声:“想让我体会真被人qiáng_jiān的滋味?你能不能干点让我预计不到的事?”
程弓脸上泛红,喘气时胸前起伏得明显,低声问道:“到底因为什么?你不会无缘无故就害我。”
“你就知道我不会?”韩彬转身坐到车盖上,面对程弓嘲弄着耸耸肩,“好吧,真正的理由是你叫我恶心,那天我送你回家,回你跟你老婆那个家,扶你上床给你换衣服时,你抱住我亲在我嘴上,我正对着你跟一个女人的结婚照片,被你给亲了。”
程弓愣了半晌,木然道:“这我不记得,是喝醉了,不知道自己……”
韩彬抬眼冷冷射出一股强烈恨意:“那你三年前也喝醉了?不记得不知道自己干过什么?”
少年深不见低的眼中映出男人茫然的表情,低声冷笑自顾说下去:“走之前那晚上,我睡得很早,你上来看我,我没睡着,本来只想跳起来吓唬你,但你故意小声试探着叫唤,反倒让我一直装下去了,结果你亲我,用嘴唇。”
程弓的失去焦距的茫然里,透出一丝微弱到无从觉察的笑,那笑很悲哀。
韩彬顿了片刻,很低很轻声道:“我以为那代表你喜欢我,是可以不要女人不娶老婆的那种喜欢。”
“但没过多久就听说你要结婚,你要结婚了,程弓”,韩彬笑容冷得入骨,“你怎么不干脆从我背后捅一刀?最滑稽是我那时还不信,非要回来看个究竟。”
“结果看得很清楚,回来正赶上你抱那个女人进新房,本来我也认了,是我理解错了,自做多情,你既然结婚你就该安分守着你的女人,但你竟然还来招惹我”,韩彬歪头略扬起下巴,“我看不下去,你这份懦弱,无能,反覆无常,半年时间为个女人背叛我,半个月又因为我背叛自己妻子,你落到这个下场,咎由自取,活该你倒霉。”
光火在眼中一闪而过,程弓霍然出手扼住韩彬手腕,身体前倾压上去,ròu_tǐ发出碰撞闷响,似乎要爆发出什么,在黑暗里沉寂多时,被压抑到深处的……
韩彬淡然自若的冷笑,曲膝将腿分到两边:“要上我是吧?你来,程弓,只要你有这个胆子,有这个勇气,我就在这里让你上到满意,以后也随时给你服务。”
男人自上而下看着他,看着他脸,向下到他胸,腹部,最后停留在腿间,却迟迟没有动作。
“你有靠qiáng_jiān报复我的魄力,我就不会整你了。”韩彬甚至开始不耐烦,略微扭动年轻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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