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消息透露给钱妈和钿儿。”封恪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向阿利吩咐着。
“老爷。”阿利并没有退下,“何事?”
“那女人要如何处置?”
“关到辟远的西阁楼中,派个婆子送些水食便可,别给我把她饿死了,我可是要拿她钓大鱼的。对了,给我注意着日本人那边的动静。”
“是。”阿利应声退了下去。
第十五章
夜色静谧,星子稀疏,一座漂亮的府邸灯火通明如白昼,仿佛在宣告主人的笙歌寻乐的无度。
偶尔有几个日本士兵夜巡,这是酒井的住所,那中式的建筑里传来的却是他异园的乐曲,女人的笑声不断,声色靡靡。
孟然一身劲身黑衣站在墙角见有士兵来一跃而上隐入了黑暗,士兵走后孟然却皱起了眉头,有人跟踪他!哼!到了下面再收拾!
孟然刚想跃身而下却被那暗处一声突然的猫叫惊了一下,他乱了身形掉下了墙,本以为定然是要摔个狗啃泥了,可那跟踪之人似乎有些良心拉住了他,可是……他们一同掉下去了,那一瞬真的很想翻个白眼,这家伙逞什么能,不也掉下来了,怕是脑子傻了。但闷响声应声响起却没有孟然想象的疼痛而是一个硬实的胸膛。
孟然睁眼适应黑暗后看向那人,居然是谭言,但他还没开口谭言反倒低声责怪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孟然不理他反而看向墙角,原来是只母猫在那做了窝儿护崽心切的母猫才叫了那一声,此时那猫还炸毛的看着黑暗中的二人。
“你怎么在这?你跟踪我。”孟然低声问声音带着些愠怒。
谭言指着那亮处的亭子楼阁问,“这是你的宅子?我为什么不能来?”孟然怒瞪了回去也不管对方看不看得清。
“原来你还有偷窥他人的癖好?真是斯文败类。”孟然讽刺道,本想报复回去可哪知谭言竟回道,“我的确有偷的癖好,不过不是偷窥,是偷人。”孟然嫌弃道,“听着干不止一次了吧。”
“那道没有,只打算偷一次,但还没成功。”谭言低声道。
“哦?谁这么晦气。”
“你。”听谭言说出那个字还看着他,孟然面上一热,这家伙是动物吗?随时发情!
“你!”孟然觉得自己是疯了居然在这种场合和一个疯了聊天。
“阿然要不要先起来,先做正事要紧,如果喜欢我们回去再继续?”孟然面上又是一阵血气上涌,只顾着嘲讽他了竟忘了从他身爬起身,孟然如触鬼蛇般迅速站了起来。
谭言好笑的起身,心中可惜这是夜色否则孟然脸上的羞赧之色定然很好看。
而此时那声色屋室中,那酒井坐在上坐上穿着宽松的衣袍左右有穿着和服的女人娇软着身子倚着他笑着劝酒,这时一个士兵进叩门打断了这一切,酒井不悦示意那士兵上前来,“少校,那封恪送来了一个女人,现在内阁。”那士兵上前低声说。
“女人?”那酒井挑眉,这封恪送什么都不会送人,这今天的女人他是意思,讨好?
“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女人。”酒井怔了怔,忽然推开了身边的女人笑着站起身来。
“他还提了什么条件。”酒井拿侧过头看着士兵问道。
“他说想求少校帮他夺这一方的布绸的垄断权。”
“哦?好,好,我倒该去看看这个值一方生意垄断权的女人。”酒井笑着边往外走边说。
内阁中钱蒂儿心中全是怒与恨,如若可以看到形状那她的怨念定然是如同厉鬼般的可怖。
门外传来脚步声,让钱蒂儿瞪大了眼睛,眼中带着恐惧可她必须如那人说的那样不得不去为他办事,因为她还有母亲需要她,而更重要的是她要报复,她的恨让她迅速镇静下来飞快地盘算着如何应对。
这时孟然和谭言已经在人家的屋顶了,孟然小心地移开了一片瓦,那小心的模样像只猫儿似的,谭言就那么直直看。
孟然感觉到视线,抬头竟撞进了他的眼中。狭长的眼中如同星夜,让孟然一怔却又忙低下头去,他真的受不了谭言那双生的过分好看的眼睛那样直直望着他。
门被吱呀打开如同夜中的凶兽的低吟呜鸣般,酒井走进屋中,一个容貌可以称绝色的女人,一双秋水瞳中盈满泪水带着惊惧,酒井笑着走到钱蒂儿面前。钱蒂儿手被绑往却仍惊惧的向后缩着身子,“你叫什么名字?”酒井似聊天一般轻松地问道。
“钱,钱蒂儿……”钱蒂儿结巴道。
“哦,钱小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抓你?”
“不,不知道。”
“是吗?”酒井笑的森然让钱蒂儿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钱小姐真健忘,我们似乎有见过面不是吗?只不过你这双像鸟儿一样小巧的脚跑的快乐些……”酒井的粗糙的指腹抚上了钱蒂儿裙下的细足沿足而上,让钱蒂儿浑身起j-i皮疙瘩,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但脸孔上有着y-in戾的脸她有些怕了,但她也只能奋力一搏,她要活下去至少比封恪活的久!
“不,不,不要这样,你,你住手,我说。”钱蒂儿哭着哀求着,酒井似乎很满意停下了动作但却未收回那越矩的手。
“你有那地图?”酒井仍是在笑,却如同蛇吐着腥红的信子盯着猎物一般。
钱蒂儿惊恐瞪大了眼睛因为酒井的手又移了一分“有,有……”带了颤音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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