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正经地跟着身为警长的舅舅查案。
李祚轩是中法混血儿,母亲在巴黎也算权贵子女。他十八岁来到法国,在这里的时装界混了近十年,还从未这么主动地和警长舅舅打交道。
当看到查案结果一点点揭开时,李祚轩觉得喉咙愈发干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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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巴黎几大知名酒店之一,李祚轩就站在门前,朝着把守严密的安保微笑。
他向来给人以翩翩公子的形象,听到最多的评价就是“温柔儒雅”。他只要稍微打扮,然后莞尔一笑,无论男女,就能把人迷得神魂颠倒,就连现在的安保人员也不例外。
轻松地找到了越泽林所在的总统套房,李祚轩意外地发现人居然不在。他有点失望,但很肯定对方不会出酒店,便很有耐心地在门口等待。
不到一会儿,电梯门就开了,越泽林阴沉地从里面走出来,一边脸还是红肿的,显然被人打过了。
他看见门口站了人就愣住了:“你……李祚轩?”
李祚轩优雅地伸出手:“又见面了,冒昧打扰,我有重要的事要和越先生说。”
越泽林显然不太情愿:“什么事?”
“能否进房间说?这里恐怕不太方便。”
“现在很晚了,明天再说吧。”越泽林别过头,想要把脸上的痕迹掩在阴影里,对于李祚轩的出现完全没准备。
他那神情冰冷的脸、拼命想要推拒的表现大大刺激了李祚轩,几乎想现在就把他按在地上、撕碎他的衣服狠狠凌虐。
“关于昨天那起跨境洗钱案的事。”
越泽林的眼神一瞬间就变了,像被猎捕的动物受惊了一样,不安地看着狩猎者。他紧紧盯着李祚轩,眼睛里有惊异和怀疑。
李祚轩偏了偏头,柔声道:“我们进去说吧?”
越泽林沉默片刻,最终打开了门让他进去。
刚关上门他就没什么耐性地问:“你和那件事有什么关系?”
李祚轩悠然在沙发上坐下,拿出几张照片摊在桌上:“人是你弟弟拜托我帮放的,现在案子已经查出来了,照片上的人你认识吧。”
越泽林瞥了一眼:“并不。”
“他叫章弘,是ec这次来巴黎的摄影师,如果我没记错,越先生很喜欢摄影,和他在国内还有交集。”
李祚轩说得很慢,似乎故意要看清对方脸上的变化。他满意地看见越泽林浮现的微小不安,红唇细微的翕动看得心里的瘙痒越来越强烈。
“胡言乱语。”越泽林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反驳。
“最关键的是,为了救他的小情人,你弟弟已经亲口承认了。”李祚轩笑眯眯地说出重点。
越泽林一愣,强忍的怒气终于溢出:“所以呢?你有录音吗,今天是要来威胁我吗?!”
“为什么要生气?”李祚轩一脸温柔的无辜,凑近脸色气得有些扭曲得越泽林,低柔道:“我并没这个意思啊,我只是想让你以后注意一点,这种黑色的生意不要做太多,迟早有一天会败露的。”
越泽林眉峰都在抽动,显然不相信他的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希望你不要被警察抓啊,”李祚轩笑起来,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我希望你好好的,就像现在一样。”
越泽林浑身一阵毛骨悚然,嘴角抽搐:“你想要多少封口费。”
“你怎么还是不懂?我并不稀罕那玩意儿。”李祚轩又靠近了一些,清楚地看到越泽林略慌张和警惕的眼神,而对方右脸的肿起的痕迹此刻反倒像一块诱人的红晕,配上愠怒的表情简直太合他胃口。
致命的诱惑近在咫尺,对方已经被他的声音弄乱了阵脚,李祚轩在这时突然按过越泽林的脑袋,凑上前吻住幻想已久的嘴唇。
“唔……!”
越泽林大骇,抬手朝他脸上就是一拳。李祚轩早有预料地躲开,起身迅速抓住他的双手,像警察抓罪犯一样将越泽林脸朝下用力按在了沙发上。
“你干什么?!”
“我啊,”李祚轩摁住不停挣扎的他,用膝盖抵着那两条长腿,凑过去在那恼怒的脸上亲了一下:“我喜欢你啊。”
越泽林脸青了:“变态……滚开!”
“喜欢男人就叫变态吗?这么说你弟弟也是变态了?”李祚轩不动声色地加大力度,制住不停挣扎的越泽林,依旧笑容温和。
“滚……放手!”发现挣扎无用,越泽林有些慌了,身体由于拼命扭动而发出ròu_tǐ碰撞的声音。
“你这样会痛的,”李祚轩又咬了那刻薄的嘴一下,立即遭到了越泽林的唾沫回击。
“快滚!”
李祚轩偏头躲过,微微眯起眼,迅速扯下枕巾捆住对方的双手,然后又嫌太松再抓了一层,把越泽林结结实实地捆在了床头,随后又把双脚也绑了起来。
“这次可是你有错在先,怎么能用这种手段棒打鸳鸯呢?”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快点放开,不然……不然以后有你好看!”越泽林被逼急了地大吼,额头上都有了汗水,双腿不安分地还想挣扎。
“关系大着呢,”李祚轩捏住他的下巴低笑道:“我就是托你弟弟的请求,来好好‘收拾’你的。”
越泽林瞳孔蓦然睁大,显然被他的话给震惊了。
“越默海还跟我说了,你恐同,所以让我温柔点……”
“胡……胡说八道!快放手!!”
听着他毫无意义的叫喊,李祚轩觉得也没什么需要忍耐了,用力一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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