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头,旁边的童跃已经在桌子底下趁势握住他的手,得意的冲他眨眨眼。
意气风发,神采飞扬,宛如昔日少年模样。
(完)
番外 反攻太难
童跃觉得自己现在过的很是顺心。
自打任宣回来之后,父亲终于像是默许了他们的关系一般,不提及,也不多问。
两人也识趣的很,虽然白天同进同出,晚上同室而眠,但是到了童老爷子跟前,依旧维持先前的君子之交,关系纯粹的没有一丝暧昧。
状况稳定下来,事业上了轨道。父亲身体健康,爱情春暖花开。
按道理说,他本该尽情的享受这份乐趣,却偏偏总觉得始终有一点美中不足——
至今没能成功翻身。
根据过去的经验,他自认他的小童跃也算实力强劲,可现在却发挥不了它让人欲仙欲死的能力,怎能叫人不心生怨念。
更何况,那个一贯淡定的某人,如果能被压在身下做到失控,失去惯有的沉着,忍耐不住的轻声呻吟,那场景,脑补一下都能硬上几分。
可是按照过去数次的失败经历,每当他跟任宣提起这种事,最终都以骑在对方身上摇晃到自个儿几乎散架告终,可是不提吧,又实在觉得不甘心。
童跃心里气闷,就摆在了脸上,然后任宣便也跟着遭殃。从前一天晚上求欢不成还差点被踢下床,到次日周末接受了整整半天的冷眼,纵然他一贯从容,也终于在不解之下沉不住气:“你怎么了?”
童跃正待说话,童老爷子已经从房间走出来:“我听老徐说,新区那边新开发了个生态公园,下午老黄送我们过去看看,你们两个要不要一起?”
任宣正准备点头,童跃已经抢先道:“我不去,没心情!”
说罢还拿个抱枕蒙住了脸,整个人往沙发上一靠。
“懒的出奇!”童老爷子瞪他一眼,转向任宣:“小宣,你和我们去吧?让他在家睡。”
任宣还没答话,手背就被童跃掐了一把。
童老爷子眼里有期待,而旁边将抱枕微微掀开露出一只眼睛盯着他的某人,眼里却满是不善。
两位老板都得罪不起,任宣暗暗感慨了下,镇定的答:“我下午要去趟公司。”
“你也别太累着自己,该休息还是得休息。”童老爷子叮嘱,也不再强求,“老徐,那我们走吧。”
徐叔应了一声,擦擦手从厨房出来,陪他一道出门。
客厅就剩下两人,任宣整了整衣服,童跃把抱枕扔到一边:“姓任的,你还真要去加班?”
“没办法啊,”任宣一本正经道:“总不能留在家讨人嫌。”
说罢他果然站了起来,毫不留恋的往外走。
“你!”童跃气结,跟着跳起身,一把将他扯到自己怀里,狠狠吻上去。
任宣眼里掠过笑意,顺势搂住他的腰,启唇回应。
吻着吻着就点燃了欲火,无法收场。任宣一边吮吸着他的唇角,故意发出啧啧的水声,时而还在他口中qíng_sè的模仿进出的动作。童跃有些情动,受不了的低吟一声,抬腿勾住了任宣的腿,双双抱着一起倒在沙发上。
任宣的手已经探进了他的内裤,在臀间技巧的按揉。童跃紧紧抱着他的肩,有些迷茫的任他吮吻自己脖子的敏感处,直到裤子被哗啦扯下来,裸露在空气中的大腿感受到一丝凉意,童跃才回过神,眼看自己即将阵地失守,大惊失色,赶紧叫:“不行不行!”
说罢还用力推了他一把。
任宣动作停住,直直看着他,然后慢慢从他身上起来,低着头帮他整理凌乱的衣服。
虽然他面色依旧平静如水,可童跃却莫名的觉得,他那眼神,怎么看都有点受伤的味道。
童跃立刻没出息的心软了,一把揽住他脖子,翻身把他压倒,在他耳边道:“想继续也成,让我做一次。”
边说边挑逗的咬了咬他的耳垂。
任宣一愣,都顾不上他这调情的小动作:“什么?”
“姓任的!”话已说开童跃索性也横了下心,恶狠狠道:“你不能总把我当女人使!”
任宣这才明白过来,哭笑不得,屈起手指习惯性的敲他额角:“胡说八道。”
闹了半天,这人这两天的反常,居然是因为这个。
童跃脸一红,又立马逼近他,拿下身蹭了蹭他的小腹,半是胁迫半是诱哄:“怎么样?要不要继续?你放心,我技术好的很,肯定不让你觉得疼……”
“好。”
谁上谁下都是彼此从属,既然童跃现在如此介意,他又哪里舍得让对方真的觉得委屈。
童跃正说的兴起,冷不防听到这个字,顿时大惊:“真的?”
任宣妥协的摊摊手:“谁叫你是老板呢?”
他这个员工当的实在悲惨,平时被压榨劳动力就算了,这种时候还要被潜规则。
童跃心情大悦,赶紧低下头,热烈的吻住任宣的唇,察觉到身下人的配合与顺从,就更是亢奋到不能自已,一把扯了任宣的衬衫,连扣子都挣掉了好几颗:“哥今天一定让你好好舒服一把!”
任宣别过脸,低声道:“你能不能别说话?”
童跃大喜:“你在害羞?”
任宣无奈的叹口气:“我是怕我萎掉。”
“……”童跃识相的闭嘴,开始身体力行的表达自己。
滚烫的吻沿着下巴、喉结、锁骨,一路落下,留下宣誓主权的痕迹。童跃卖力的挑逗他的情欲,伸手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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