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鲜币番外──我们的变质下小限
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
开门见山的质问,口气却淡漠得异常,她可以感觉得到,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波涛汹涌。
身子微微发抖,她不敢直视孟斯扬,低下头视线胡乱地在地上扫来扫去,两手紧紧抓着准备放。
是,是同班同学曲然,也是小晴的青梅竹马。下午那时你误会了,小晴在店里买面包,我和他在外面等,真的没什麽
莫名的心虚掠过,又在反复的挣扎里转变为惧意,不想明白的事终究被她忽略,不再深思。
房内悄然陷入短暂的静寂,安静得仿若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如雷,齐茵惶恐不安地等待男人的反应,生怕会被燃烧的嫉妒之火殃及。
孟斯扬不吭一声,突然起身,徐徐向她走来。
每一步都像击鼓,那响动重重落下,落在她的耳边、心里,越来越近,越来越沈,令她惊惧。最後,孟斯扬停在她跟前,几乎贴着她,这样亲密的距离叫齐茵难以适应,像是要拥抱她,又像是要将她围困。
很可怕
比她高上许多,难掩怒意的孟斯扬给人一种无形的巨大的压力,齐茵咬着下唇瑟瑟发抖,脑中一团混乱。
小茵,我承认,我的嫉妒心很强。所以,不喜欢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更不喜欢看见你对他们笑,你明白吗
她不明白,完全不能明白。
想要大声反驳,想告诉孟斯扬他的说法是错的,她还不属於他。即使他们两人成为男女朋友,孟斯扬也没有权利束缚她,这麽可怕的独占欲是
抬头张嘴的瞬间,未出口的话全消散在空气中,徒留恐惧。
无一丝波澜的双眼没有焦距,孟斯扬神情古怪,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她曾见过,那个喜欢哥哥至疯狂崩溃的女生,当时也是同样的表情。寒意自脚底上窜,脊背发凉。
从这一晚起,她对这个名叫孟斯扬的男人便产生深深的恐惧感,消除不去。
吴雁抬腕看了看手表,已经十点多了。
那两个孩子应该睡下了吧
啊,对了,现在也不是高中那会儿,每天晚上都得早早睡觉,免得课堂上犯困之类的。恐怕他俩还在看电视,或者玩游戏吧。
刚开始她也没想到,斯扬和对方的女儿能相处得如此融洽。大概因为是妹妹,而且是个需要人疼的乖巧女孩子,因此就连对人不冷不热的斯扬也有了当哥哥的自觉吧。
只不过,最近的小茵有点奇怪。
虽然一直是个比较内向的女生,不善言辞,但之前和斯扬相处得也还不错,可
这些天观察下来,她发现小茵对斯扬惟恐避之不及,两人甚少交谈。是因为过了一个学期没见,变得生疏了吗
私下问过斯扬这事,那孩子表示不知情。据说虽读不同系,但是教学楼、宿舍都离得不远,经常能碰到面,他也不晓得小茵怎麽会变成这样。
询问儿子无果,吴雁想了想,决定干脆明天直接找女儿问个清楚,以免那孩子将什麽事都憋在心里,迟早会憋出病来。
不知不觉就到家了,吴雁掏出钥匙开了门,她的动作一贯很轻,声响也不大,可能是以前晚归养成的习惯,担心吵醒熟睡中的那两人。
客厅里黑漆漆一片,她关上门,刚想开灯,忽然听见不远的地方隐约传来音乐声和奇怪的声响,好像是从小茵的房里飘出的。
吴雁不由得感到纳闷,有黑暗恐惧症的小茵如果在家的话,肯定会让家里变得亮堂堂的。难道是和斯扬躲在房间里看电影弄得这麽暗做什麽,是在看恐怖片吗
想过无数种可能的吴雁始终未曾料到这一种,当越发靠近房间,那种与慢节奏的音乐声全然不和谐的呻吟与哭泣震动耳膜时,她更加茫然且惴惴难安。
房门是虚掩的,透出微弱的光,吴雁不清楚自己为什麽跟做贼一般,蹑手蹑脚地接近,然而不容她细想,透过那条缝隙瞧见里头景象的刹那,她简直震惊至无法言语,整个人僵立在原地。
哥,不要,求你了不啊啊
泣不成声的求饶自趴伏在床上任凭男孩蹂躏的女孩子口中发出,凄厉得刺耳。
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回荡着,充斥着。
吴雁不敢相信,实在难以置信,床上的两人背对着她,身体紧密相连,被yù_wàng驱使着,仿如一场噩梦。
那对男女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儿子和现在丈夫的女儿。如果只是单纯的爱,她的心本不会跳得如此慌乱,然而
哥,住手不要啊
一遍遍的哀求不像是在享受这个过程,反倒像在受酷刑一般。
并非恋人关系。
吴雁立即联想到这几天小茵的种种态度,蓦地明白了一切,一阵错愕。
斯扬他
没勇气深入思考,她当即想到的是要阻止错误的延续,可就在她伸手的那一刻,斯扬突然转头看向门口,随即发现了她的存在。
四目相对时,斯扬先是一怔,而後勾起唇角,扯出若无其事的得意笑容,令她心生寒意。
吴雁不晓得自己是如何静悄悄地回了房,混沌的大脑里不停重播着一幅幅陌生且惊悚的画面,恶魔般的微笑,男孩用力顶进女孩的身体内,无视她的痛苦挣扎,秽不堪的言辞
即便关上门,将那些声音和画面隔绝在外,她也终究入睡不了,彻底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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