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那个死包子又让我抄课文”
楚睦轻哼一声,也不在乎他粗鲁的语言,说“你活该”
木楚挠挠脑袋,义愤填膺道“麻痹,谁不知道他娘的死包子是在计较我上次把他的教师用书里的答案翻出来给大家“传阅”了,斤斤计较的老男人,切”
楚睦懒得理他,就往前走。
哦,顺便说一句,感谢和楚睦在一个班,木楚高调的有恃无恐,成绩倒数全然不顾,每节课绝对睡觉,但科科低空飞过却让老师们气得牙痒痒。整天和班上不读书的学生一起混,什么好的坏的学了个十成十。粗鲁的不像话。
木楚单肩,一下子从后面扑在了那个身材清俊的人的身上,手臂环着他的脖子交叉环绕再相互抱起,整个人就像是树懒一样搭在他身上,“死木头,你嘲笑我”
楚睦甩了甩肩膀,示意他松手。
这么多年相处,就算是楚睦抬了半个眼皮他都知道自己沉默寡言的伙伴要做什么,他无耻的大笑说“哈哈哈,你楚爷就不松手,怎么样~有本事打我啊”
然后楚睦自然垂直在腰侧的右手屈起用力往后面柔软的部分一顶。一击即中,毫不留情。
然后木楚抱着肚子瘫在地上痛的呻吟出声“操你大爷,你顶到老子的胃了,疼死我了!”
楚睦回头看了他一眼,掸掸肩膀上理应是不存在的灰,然后给了个类似施舍的眼神,又重复的说了句“你活该”
木楚痛的双手捶地。就知道不能招惹这小子!
又是语文课。有一个句话叫相看两生厌。
虽然木楚本身不讨厌语文课,甚至在小学他最喜欢的就是语文,但是木楚最讨厌的老师绝对是刘贤。就是一种感觉,讨厌他带着眼镜黑不溜秋猥琐的模样,所以,他更是讨厌刘贤教的语文,除了背就只会默写,整天吃大菜包味道大得吓人还不让他们在教室吃东西。
自此,木楚无法爱上语文了。
刘贤说作为一个光荣的人民教师,绝对没有偏心歧视哪一个学生的想法。
木楚从来就没这么认为过。
就比如现在,刘贤明明知道自己不读书,还非要自己回答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
刘贤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木楚,你来回答一下,《夜雨寄北》是谁写的?”
嘿,木楚内心暗暗一喜,这个老子知道。转眼一想,自己答得太快绝对会引得死包子换个方法整他。装了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好半响才缓缓说“李商隐……吧”
刘贤又推推眼镜,吊扇支呀呀的转起来十分的吵人,他问“《夜雨寄北》表达了诗人什么样的思想感情”
“麻痹,老子怎么知道劳什子思想”木楚暗暗腹诽,顺道给同桌打了个眼色
楚睦木着一张脸低头看着书。装了副没看到他眼色的模样。
刘贤:“木楚,问你呢,你看人家楚睦干什么,回答不出来就给我把这首诗抄十遍”刘贤心里暗爽,混小子,还怕没什么方法整你不成。小样,跟我斗。
木楚赶忙答道“我知道,就是讲男人想女人了”嗯,应该是这样没错。
“噗”
“噗”
“噗”
“……”
原本安静的课堂一下子像是笑开了锅,那些等着木楚出丑的同学如李杰。看戏的同学如刘破石,还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同学如楚睦,都笑的格外舒畅,留着木楚和刘贤黑着一张脸。
刘贤爆喝一声“吵什么吵!都给我安静,谁让你们说话的”
木楚眼睛挑了挑,懒洋洋道“老师,同学们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木楚!你还敢废话,我让你说话了么?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我刚刚讲的内容,你到底有没有听课”
“有啊”睁眼说瞎话,一向来是他的本事
“木楚,你把这首诗给我抄十遍”刘贤怒极道
姜堰小着声音道“老师……木楚同学或许没说错的。”
“哦?”刘贤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着坐在最后一排角落的姜堰——这个乖巧的倒数第一。
叫姜堰的孩子在刘贤的注视下白皙的脸蛋立马涨的通红,支支吾吾着急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木楚见姜堰这副样子这样张嘴就准备说话
做为木楚的第二死党举手吸引老师的注意。
刘贤清咳一声,整整因为生气而皱起来的衣服,收了目光看向李杰,道“李杰,你举手干嘛?”
李杰立马从位子上站起来,看着刘贤道“老师,我觉得木楚刚刚讲的也没错,《夜雨寄北》从字面上看的确是诗人表达了对妻子的思念,从“却话巴山夜雨时”就能看出来诗人内心的想法。木楚同学也许是用了一种比较简洁的语言表达内心的想法,同样是为了表达此诗的主体思想,和您刚刚所讲的内容并无太大出入”
刘贤呆了片刻,黑了半张脸,道“木楚坐下来”然后示意李杰也坐下来。
木楚得意的看了李杰一眼,意思是好兄弟,你懂的。然后又恶狠狠的从桌子底下踹了旁边的人一脚,暗暗骂了声“死木头,见死不救”
刘贤本来就黑的脸看到木楚这小动作更加是不好看,接着讲《如梦令》随即把刚坐下去位子都没坐热的木楚叫起来“木楚,你把《如梦令》背一下”
“去你娘的如梦令,你要一帘幽梦小爷也不会”木楚内心暗想,这死包子今天是和自己杠上了是吧。
身边的人绝对没啥好靠的,李杰和他隔了三行根本没法场外援助。木楚焉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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