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疲倦地说,“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对我的婚姻很满意。倒不是说我没有偶尔跟男人放纵一下的念头,但生活的全部意义不都是性。通常我工作都很忙。我从来没有对性虐的圈子感兴趣过 --- 也没有沾过这方面的事。我不能理解这种事情的魅力何在。”他朝柜橱里的鞭子指了一下,“使用威吓的手段控制对方,对我来说非常可笑 --- 那就像是拙劣的表演。如果我要靠鞭打和折磨把你留在我身边,这对我又有什么意义呢?只有欺凌弱小的人和本性懦弱的人才需要这样的把戏。至于xìng_ài游戏那完全是两回事 --- 我能理解人们用柜橱里那些东西作为qíng_sè道具来获得快感,但不是这种恶劣的程度,不是他们在这里的这种极端的做法。”他一下子躺倒在床上,双臂交叉枕在脑后,我呆呆地看了他很久,对他的样子和他所说的话感到非常着迷。
“lenny说你从骨子里就是个top。”我喃喃地说,“我想我现在明白他的意思了。”
“噢,lenny是胡扯。”skr对我咧嘴笑了一下。“我承认两人之间相互的控制力具有其qíng_sè的魅力 --- 你愿意把自己交付给我,而我愿意占有你,我承认这一点。但从根本上讲我们是平等的。也是平等的,尽管我不知道他们自己是不是理解这一点。他们彼此都从对方身上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你对这个比我想象的要在行。”我走到他身边躺下来,将头枕在他的腿上。他的手指摸到我的脸,轻柔地抚弄着。
“可能吧。我想这是一种本能。男人无时不刻都在进行着某种争夺的游戏 --- 只不过一般来说他们竞争的是地位,金钱,或是女人。你不太一样,我早就注意到这一点。你从不像一般的男人那样热衷于游戏,我花了很长时间想搞清楚你为什么会如此特别。后来才意识到其实你的这一点刚好与我相配,fox --- 我们彼此契合。这些人把这一概念简化成了dom和sub,但实际上它远比这个要复杂。对他们来说这是游戏,而对我们来说这是生活。”
“是。”我简单地答道,因为这就是事实,即便这概念听起来再悖谬,我也不再在乎了。整整五年的否定对任何人来说都已经足够了。
“我对你来说可能曾经是一种威胁,因为我必须控制住你,尽量防止危险的事情发生,但我绝对不想伤害你。”
“你肯定吗?”我抬头对他揶揄地笑笑,“lenny说你一定比圣人还有耐心,一直容忍着我,他说你一定很想干脆把我按在膝盖上,打一顿屁股。”
“噢,没错。我当然很想那么做,这还用说?”他回了我一个狡猾的笑容。
“什么?”我坐起身,感到有点恼火。
“每个人都想那么做,fox。”他把我拉回床上。“那是每个人对你的正常反应,就我来讲,我受到的折磨最多,所以我得到你这个小恶棍也最有资格。”
“每个人?”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没错。你认识内部调查科里一个黑色头发的家伙吗?每次调查局内部讨论你的问题,我都少不了要给他打电话。”
“是。”我记得那个家伙的样子,他曾经质问过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狂妄的幻想。
“有很多次我们谈你的问题谈到激烈的时候,他会‘嘭嘭’地猛拍桌子,我能理解他的心情。我对他的感觉完全心领神会。”
“操。每个人……”我咕哝着,对这个说法惊讶不已。
“是啊 --- 拿y来说吧,她的公寓里一定有写着你名字的发刷或拖鞋。我打赌很多次你把她气得无可奈何的时候,她一回到家就会从沙发上抓一个垫子放在膝盖上,瞄准好,然后……”
“不!”想到这种诡异的情景我就要狂笑不止了。
“你以为我在骗你吗?”他把我拉过去吻着我。“好好想想吧,fox,好好想想。”
他的怀抱非常温暖,他整晚都没有放开我。我尽量不去想早晨的事。我想我脑子里隐隐期盼着后援队会在我与图书室做命运的约会之前及时赶到……
我惊醒的时候他正在脱我的衣服 --- 我就穿着昨天‘逃跑’时的衣服睡着了。
“几点了?”我迷迷糊糊地问。
“十点,”他低声说。
“早餐怎么办?”我想从床上爬起来,但他胳膊的劲道很大,又把我按回床上。
“我想我们都不觉得饿。去图书室之前我们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应该好好利用一下。”
他看起来有点儿不一样,但我说不清具体有什么不同。他解开我的衬衣扣子,然后伸手去脱我的裤子。
“我没心情。”我嚷着,把他推开了。此刻我的心里好像裂开了一条恐惧的口子。我翻身下床,去浴室小便,回到卧室看到他还坐在床边,脸上是一种古怪的、深思熟虑的表情。
“过来,”他说着朝我招招手,我依言走过去。“跪下。”我不由自主地跪在他的两膝间,他用双手捧着我的脸,深深地看着我的眼睛。“你信任我吗,fox?”他问道。
“当然,我一生都信任你。”我耸耸肩。
“那好。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一件对你来说很困难的事。”
“什么事?”我很紧张,他的手指安抚地摸着我的脸。
“我要你放弃自我,听从我的安排。”
“我不明白。”我被他变得深黯的眼睛吓呆了,而他捧着我脸颊的坚硬的大手越箍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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