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还管不管身体了?!!”公子哭着按住他,又劈头盖脸地骂了:“你去挡什么?!当自己是大内高手啊!!多少禁军在那边!!还轮得到你?弄得半死不活的!你让我怎么办!”
李大哥只觉得无比受用,这番话让他甜到了心里,他无声地接受着公子扑在他胸前埋头哭,时不时还伸手打他,闻着他发间的好闻的气味,一时之间也不打算说什么。
还没等公子发泄完,外头的营帐就响起了脚步声,原来是将军听到动静,估计着是人醒了,就挑灯过来看看。大公子不好意思地抹着眼泪,哽咽地站在一边,看将军招来御医,又给李大哥诊治了一番,御医摸着胡子点点头说,药性去得差不多了,先吃着调理一下,断尾的药正在配制,估计后天就能配完。至于刀伤,倒是得休养十来天。将军谢过御医,让他回去复命了,转头等人走了,笑着看了看公子,又看了看李大哥,这才说道:
“子轩啊,你半夜不睡的,吵得我那边都听见了啊,挺精神的嘛。”
公子低着头红了脸,倒是李大哥出来打圆场:“是我不对,驳了公子两句,才吵起来的。将军先去睡吧,我这里吃了药就会睡下。”
将军知道是公子的小性儿,也不多说了,留了两句好好养病就离开,营帐里头又剩下他们两人了。
李大哥笑了笑,刚又吃了丸解读的,皇帝一时高兴,赏了他一根千年人参,也切了片让他含了,他吃完药一口就把人参嚼了吞下肚里,此时觉得腹内一团暖气,只觉得比刚醒那会舒服了不少,眼前也渐渐清晰了,他看到立在床边的公子,衣着单薄,发丝凌乱,知道他肯定是急急忙忙赶来又守了大半晚的,心里发甜,便软着声音哄:
“子轩,过来坐下,冷不冷?我来给你暖暖。”
“哼。”
虽然嘴上这么说,公子还是挪过来床边坐下了,李大哥伸出完好的左手把他搂住,低头亲了下小脸,看到眼都哭肿了,就用了点力把他拉进怀里抱着。
“别哭,我没事了。”
公子缩着身体,半靠在他怀里,扑面而来的金枪药味道,手下摸着的也是绷带,只觉得心慌意乱,他扁着嘴,却凶巴巴:
“谁哭了!死了最好!”
“好好好,冷不冷啊?上来睡吧?折腾一天也累了吧?”
李大哥马上掀开被子,拉着人让他上来。公子想了想,也就脱了鞋袜,爬到里头靠着他完好的手躺着。李大哥侧着身子,额头抵着他,两人鼻息相交,亲到了一起。
“唔……嗯……”
公子想躲,又怕弄到他伤口,只能软软地后退,被人噙住了舌头,缠绵地搅弄。
嘴里尽是药苦味,公子却觉得特别安心,被这吻弄软了身子,抚平了担忧,气喘吁吁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真好,他没事了。听到李大哥出事昏迷的时候,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办。世间唯一被他喜爱的人如果不在了,没人再哄他,迁就他,疼他,吻他,这要怎么办?
“我没事,别怕,我在这里。”李大哥退开了唇舌,继续低声安慰他。
“你还说……吓死我了……”公子皱了皱眉小声抱怨。
“冷不冷?躺进来一点,我给你暖一下手脚。你怎么穿这么少啊?”
李大哥往里凑了凑,伸出完好的手臂就想要兜住他。公子很乖地抬起身,躺在李大哥的怀里,头埋在胸前蹭了蹭,脚也塞进了大腿间取暖。
“冷死了……快给我暖!”
“嘶……别那么用力。”李大哥被他按了一下腰侧的伤口,有点刺疼。公子吓得手一缩,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没事,你小心点就行。来睡觉吧,醒来我就好了。”
李大哥低头亲了亲他,知道他很累了,就哄着他先睡了。公子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躺好,伸手摸着绷带下硬热的肌肉,只觉得无比踏实,没多久就沉睡过去了。
只是李大哥这一宿可不好受,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关系,虽然毒性下去了,却身体一直在发热,也不是发烧的那种热,而是属于yù_wàng的那种热。李大哥想明天问问御医吧,今晚还是自己忍一忍。只是公子如此乖巧地躺在怀里,暖呼呼地巴着他,倒让他难受得很。
天亮的时候,御医又打发人来送药换药,公子才被摇醒了,李大哥好生劝了一会才肯先回自己的营帐。将军在一旁看得直摇头,只觉得自己孩儿这么粘人幼稚,自他五岁以后都没见着了。
然而御医也不知道李大哥身上的燥热所谓何事,问了献药的人才知道,是解毒丸的副作用,会让人情欲暴胀,忍一忍,或者找人抒发了就好。
李大哥暗暗叹了口气,只想着快点回府把公子吃了消消火。
出了这么大的事,冬狩也不好继续下去了,皇帝有点后怕地班师回朝,并通知下去一定要彻查此时,一时之间,各人严阵以待,不断有人告密说谁谁是背后主使,流言诬告满天飞,朝中上下心神不定。
回程的路上,大公子自然地把李大哥带到了自己的马车上,那晚他冒着风雪跑过来,又加深了风寒,第二天李大哥精神了他倒是发起烧来,回程当天才算稍微好点儿了,赖在马车上懒懒的,抱着手炉动也不想动。
看着他这副慵懒的样儿,李大哥不禁想起之前去赴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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