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个你不累的,就得累着我,那还是买刚才那个吧,哪个硬我都无所谓的。”
小样儿,还治不了你。
赶紧讨好的腆着脸拉着他往反方向走,“别啊,年轻力壮的,总憋着哪成?这回你别说话,我来。”
边牧哼一声,看你到底要怎样。
这家的是个外国的品牌,同样的价位,矿泉水打开瓶盖放旁边,邵寇跪着蹦两下,不错不错,一点都没洒,趁着快六一了,给我们两个儿童打个折呗。
付钱写好地址,又挑了几个颜色深的床罩,浅的太不经用,而且还特明显,这回都是深色调的,能可劲儿的造了。
抿唇开车往公司去,邵寇心里其实还是惦记那个案子,他的代号叫孤狼,一直在边境执行毒品任务,这次被突然调回来是因为有人举报他的家乡中有人经营地下赌场,派他查找入口和主使,首先锁定的是唯一的一座大山,而大山的合法拥有人,就是边牧。
变更嫌疑人,是因为边牧并没有可疑事迹,而且金钱记录比较清楚,所以扩大范围,依照他的猜想,应该是直系亲属,比如,母亲或者父亲,他在家乡的村子里呆了这么长时间,真的没发现任何出入口,地下都让他翻了个遍,对于这个赌场,真的毫无头绪。
程度接到电话就早早的领着专业人员过来等着,站在窗前俯视这一片的商业区,眼尖的扫见个s_ao包的玫紫色限量款的大奔,一猜就是那个小家伙,只有他能驾驭的了这个颜色,果然,车开到楼下的停车位上,□□来个大长腿,然后是紫色的上衣,好笑的撇嘴,到底是衣服配的车,还是车配的衣服?
然而,下一瞬,笑容就僵在了嘴边,明显宽阔的肩膀和头型,不是他的小家伙,果然副驾驶位的边牧下车,程度的眼神定在他身上,刚开始还是温柔怀念的眼神,随即就变成了势在必得的凶狠,谁也不能抢走他发现的宝贝。
上电梯,边牧把新手机递给他,持之以恒的埋汰他,“你个老混蛋,有点自知之明,不准乱勾搭男的。”
勾搭你一个就够呛,他可没那么多j-i,ng力。
“你就把我榨干了,再来一个,我就得死在床上。”
这话说的就不招人听,你是准备好再来一个了?
做着手势一捏,磨着后槽牙威胁他,“你敢,小心我让你荡然无存。”
好怕怕喂,吓的一缩,不敢再惹他,“我跟你闹着玩呢,最喜欢你炸毛的样子了。”
土到家了,勾着他手臂,“标准的情话回答是,最喜欢你欲罢不能娇喘连连的样子了。”
低沉的笑两声,“你确定是,娇喘连连?”
卧槽,说错话了,“应该是粗喘?”
程度正好站在电梯前,门开就见着这么一副心碎太平洋的画面,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洪荒之力,攥紧的拳头差点朝着这个不要脸的挥过去,忍耐了半天,告诫自己,要文明,不能使用暴力,儒雅的解决掉他。
“你们俩聊什么呢,当着我这个单身狗的面这么秀恩爱,可不道德。”
就是对你才不道德。
边牧松开他,反握住他的手进入公司,也不管一波又一波的来问好的员工,或者说是来看热闹的,都是一帮八卦的十级通过者。
“瞎聊,你来的挺早啊,公司这么闲?”
他很忙的,好伐,但,只要是你,一定随传随到。
“不,忙的很,晚上还有个宴会,你跟我一起吧,华耀实业的少东家订婚,应该给你递请柬了吧?”
嗯?挠了下老混蛋的手心,他记得好像有那么码事,山坡下的邮箱里翻出来的各种信件缴费清单什么的,他放沙发前的茶几上,但是,好像因为他俩干的某种好事给弄皱了,然后呢,扔掉了?
“有吗?”
邵寇低头给他递一个含羞的小眼神,“让我扔了。”
实际上,是风干典藏了,正夹在某本书里当私人书签呢。
程度坐的地方寒冷的犹如冬天,他开始怨恨自己为什么明白的这么晚,错失了最珍贵的机会。
“那没关系,打声招呼就行,只不过,你的这位朋友,就不能跟着了。”
凭啥不能跟?
边牧靠近他,“不行,我们俩现在是连体婴,穿一条裤子。”
打量谁瞎啊,明明是两条裤子。
程度耐心的解释,“你得考虑人家主人的立场啊,你这么领着个帅哥去赴宴,毫无意外就成了焦点,人家订婚的两位,不就被夺了风头吗?你想想,是不是这样?”
这就是商人,是用你的心理打败你,偷换成自己的概念,这就是高明之处。
邵寇是把他心里的小九九看的一清二楚,却没说话,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看看他到底是人是鬼。
边牧琢磨琢磨,确实是这么回事,“你说的对,那就别去了,咱俩都不去,也不是什么重要事,你帮我捎句话,就说三次元的事太多,顾不上。”
一口淤血堵嗓子眼,卡在那上不去下不来,这就是程度最真实的感受。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连体婴?
边牧:咋?不行?
邵寇:行啊,看你想连哪儿了?
边牧:心连心呗。
邵寇:你还是个画家呢,有没有美感?胸贴着胸?
边牧:我没美感,你有,你说连哪儿?
邵寇:那么多地方,你非得挑个最不美的,我也是醉了。
边牧:你特么的给我痛快滚蛋,乐意跟我心连心的男人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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