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直到旁边林夏身上的气息提醒了他:对方口中的普通人是指ba。这个宗教团体要求教徒收敛情绪、压制**,最“虔诚自律”的,当然不可能是攻击性极强的或者经常发情的o。
也不知道我那位早已去世的父亲是怎么度过发情期的,忍着?或是鞭打自己的身体?
容墨脑中不合时宜地冒出了这个想法。他收敛了不着边际的发散思维,追问:“如果一个人成为了信徒,那么他的家人也会受到黑犬的约束?”
“不完全是。如果是合格的教徒,他们的伴侣与子女不会像异教徒那样,在看见黑犬三次之后提前迎接死亡,但也不会受到教义的约束、不会被获得被选中的荣耀。”
听了这话,容墨终于松了口气。他一点儿也不想要那所谓的荣耀,更不想因为父亲的缘故莫名地受到苛刻教条的禁锢,之后过苦行僧般的生活。
三人离开时天已经黑了。老头说要一个人在外面走走、想些事情,便只留下了容墨与林夏二人。
容墨微笑:“我看他已经接纳你了嘛。”林夏还以苦笑:“恐怕没有。刚才他和我说,‘别以为我不在你就能对小墨做不尊重的事情’。”
容墨笑得揶揄:“他也不算冤枉你,你没少对我做过不尊重的事情。”
他们并肩向前走,手慢慢地牵到了一起。
“那只狗就是她这一生的伴儿了吧?”容墨把头靠在林夏肩膀蹭:“就跟你和我似的。”
这真是个糟糕透顶的比喻,林夏默默地想着。他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他们两个中谁是那个ba女谁是那只黑狗,于是他把话题扯开:“你的脚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容墨表情有点不自在,连带着眼神也游移起来。
“是么?”林夏不置可否,却忽然蹲了下去,将容墨的裤脚掀起。他看见对方的脚踝肿了。
“可能是刚才不注意的缘故。”容墨连忙把对方拉起来:“但不要紧,至少走路没有问题。”
“你脚受伤了,走路速度会很慢。而且再活动的话,这里可能会肿得更高。”林夏平静地叙述,而后竟然毫无预兆地将容墨打横抱了起来。
“喂!你太专横了!”被一个男人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容墨脸瞬间就红了,连忙大声抗议表示不满。林夏完全无视他的意见,仅仅是沉默地向前迈出步子。
☆、 第四十九章
当容墨和他爹两个人坐在长椅上晒太阳时,他终于忍不住问道:“我真是想不通,你对林夏到底有什么不满?他人不好吗?对我不好吗?你之前对他印象不好吗?”
“他和我年轻的时候很像,非常像。”容墨一连串的追问,换来的是一句完全是答非所问的话语。
容墨想了想某人虽然缺乏表情但总体来说长得还算不错的脸,又看了看面前这张写满沧桑的老脸,质疑道:“很像?”
容墨额上挨了一记弹。“臭小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他和我当初一样,对自己的伴侣在意得不得了,有很强的占有欲。”
“哦?”容墨将尾音拖得很长:“这件事我还没找你算账。怎么,你终于打算和我说他的事情了?”
他爹看向远方,一副怀念从前的表情:“我是在独自旅行途中遇见他的。第一次见到他时,我第一次撞见了黑犬。那时候我不知道这东西有多厉害、试图抚摸它,结果被烫伤了手。他帮我引走了那只大狗,又帮我处理了烧伤。”
“等一下,”容墨发觉不对劲:“你们是在这儿认识的?他也是o,怎么可能独自出境?”
“他一直在境外生活。早在战乱的年代他的父母就到了a国,那时候想出境比现在容易得多。知道了这个,估计有很多事情你就都明白了。”
容墨的确明白了很多事:“他是在这里长大的,所以从小就成为了那个宗教团体的信徒。他从未犯过教义中指出的‘错误’,所以他以及他的儿子——也就是我——不会被黑犬杀死,连带着你也没有中了那个死亡魔咒?与此同时,因为西方国家崇尚自由、不会限制o的行动,所以他可以到处冒险,就像你这样。我那根黑曜石就是他在旅途中弄到的;他知道那东西不仅贵重,而且还有着重要的宗教意义、在关键时刻甚至能够救命,所以把它留给了我。”
容墨想起了当初在风神金字塔内发生的事情。这根黑曜石让他免于被开膛破肚、安抚了那只死而复生的羽蛇,最终又让山中那些过着原始生活的人满怀敬意地将它送还到自己身边。算起来,这东西救了他的命两次、也救了林夏的命一次。“恐怕我这种闲不下来想要到处乱跑的性子不仅是随了你,而是随了你们两个。”容墨喃喃自语:“现在我算是全明白了。”
“他和你可不同。虽然你们体能都很差,但他比你聪明得多也冷静得多,不像你、是一个爱招惹麻烦的小鬼。”
容墨翻了个白眼:“你真是不遗余力地捉住一切机会批判我。之后呢?”
之后,容墨就听着自家老爹讲述当年夫夫探险的种种事迹。正当他听得入迷时,却听到对方忽然叹气、语气也变了:“他陪我完成了冒险后就跟着我回国了。那之后……那之后的事情就不太美好了。”
“算了,不用具体说后续了。”容墨已经懂了。从对方讲述中他已经了解到,他的另一个爹是个“野”性十足的人,根本不可能安下心来做贤妻良母,而且性格强硬、不会为了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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