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似乎也隐隐察觉到了耿祁山的想法,双手捧着茶杯,掩去嘴角那带着嘲讽的轻笑;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今天这件事情都好好的想想吧,时辰不早了,明天怕会是场硬仗,都回房好好休息休息吧。”说着,将茶杯放下,视线扫过耿亭匀那微微泛着潮红的侧脸,虽然说刚历经*,可这也太不寻常了些,“亭匀,你今天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吧?”
“……”耿亭匀闻言,顿时有些不解地抬起头,“云叔,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磕磕巴巴,好几次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云老也并不恼,只是微微垂眸,带着几分疑惑道,“你素来不是个冲动的人,今天怎么会这么冲动的就……”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我……”耿亭匀听了也只觉得有些不敢置信,事实上他在被凉水泼醒的时候连自己都有些愣怔,不过随后想起来,好像是他在用过晚膳之后,准备来问问耿氏事情进行的情况,可走到路上似乎听到了府上下人、小厮偷情的呻吟声;从丽城到凉都,他们披星戴月的赶路,后来又连番的事情,已经许久没有碰过女人,看到耿氏自然就忍不住了,至少他自己是这么以为的。
“云弟你什么意思?”耿祁山顿时只觉得自己刚稍微放下了些的心又猛的悬到了嗓子眼儿上,他眉头紧皱,长满皱纹的脸上写着满满的担忧。
“我只是觉得有些好奇。”云老低下头,“难道你们就不好奇吗?亭匀平日里是fēng_liú荒唐了些,可稍不至于分不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今天这事儿太蹊跷了。”说着,他的心里又有些担忧,薄唇微微抿着,难道是谢家那些人早就洞悉了事情的真相,所以谢玮才会那么的平静,不过是因为早就明白了耿氏跟耿亭匀之间的关系罢了?
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云老闭上眼深吸口气,可如果谢家的人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谢安和陆氏又怎么会?
耿祁山仍旧有些想不明白,视线上下打量着耿亭匀,却什么都看不出来,“云弟,你的意思是难道亭匀被人给利用了?”
“可就算利用,总没有人逼着亭匀跟琴儿……”耿青柏想要反驳,可后面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自己这个女儿一直以来可是最骄傲的;嫁入三朝帝师谢府那可是多少名门闺秀都望而不得的事情,可偏偏她却是……原以为只要她嫁人了跟耿亭匀之间的关系应该……直到谢琦出生之后他才明白,有些事情由不得人,可纵然如此,他也希望着能够将事情给压下去,能瞒一天是一天,当真事到临头了,他有些害怕了。
“没有逼着,并不代表没有做过手脚。”云老薄唇微微抿着低下头,语气不急不缓,似乎透着几分思索,又带着点点沉凝,“青柏难道你忘了,当初你为什么会跟张氏成亲?”
“……我……”耿青柏顿时双眸圆瞪,愣怔地看着耿亭匀,眼底带着浓浓的震惊。
耿青柏和张氏的事情在耿家早已经不是什么新闻,自然耿亭匀也是知道的。所以他眉头紧皱,似乎始终在沉凝着,“这应该不会的吧。”从头到尾他都非常的清醒,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看到耿氏的时候会那么的冲动,但却没有感觉到被下了春药之后的*感,“如果真的被下了药,我应该会有感觉的。”
“你还好意思说!”耿祁山闻言,顿时就脾气暴躁地厉吼一声,瞪着耿亭匀,如果不是因为他一时冲动,现在又怎么会是这样的一副场景;光是想到最后谢玮那无喜无悲的话,他就只觉得心猛的悬起,视线落在耿亭匀的下半身,“如果真的管不住那个东西,下次我不介意帮你管一管!”
耿青柏闻言,顿时嘴角恨恨地抽搐了下,这个能怎么管,不过耿亭匀的确是太冲动了些,明知道今夜的谢府不会太平却还是……
“七爷爷,我……”耿亭匀却是惊呆了,有些不自觉地侧了侧身子,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某个东西给遮挡住,怎么帮他保管,割下来?光是想想就觉得好可怕!
耿祁山见状,冷哼一声,眉眼间透着几丝不悦,可转头看向云老的时候,却又是另外一幅表情,带着浓浓的疑惑和希翼,“云弟,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没有,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云老摇了摇头,深吸口气脑袋沉沉地垂了下去,只是在低头的瞬间,视线落在耿亭匀刚才因为侧身,而露出耳侧后的一个并不起眼的小红点上,顿时双眸圆瞪,心猛的悬了起来,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似乎了悟的神色;足尖轻点,几乎是瞬间抓起耿亭匀的手臂,撩开衣袖,在他的臂弯处一个同样的红点触目惊心。
“云老,你这是做什么?”
耿亭匀有些挣扎,可刚历经*的他哪里是云老的对手;张口刚说完一句,这个人就被云老好似玩偶般的抓住,胸前的衣衫被狠狠地左右抓开;身上有不少青青紫紫欢爱之后的痕迹,还有那散发出来极为黏腻的腥麝味,可云老却好似闻不到般,只眼神灼灼地盯着啊雪白的左胸前,三个呈三角形的原点,触目惊心。
“果然如此!”云老顿时双眸圆瞪,闭上眼深吸口气。
屋内的其他三人却都被云老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呆了,还有最后他那就带着感慨又好似非常颓然的果然如此,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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