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惜闻言,顿时只轻轻地吐了吐舌头,“人家知道了,那不是人家担心嘛。”
“傻丫头。”薛海抬手轻轻地揉了揉薛惜的头发,瞧着她小口小口地饮者药汁,眉头紧蹙,那样的苦涩光只是闻着就觉得苦得难以下咽,也难为自己的妹妹了。瞧着,环视四周,想给薛惜取几颗蜜饯,却是发现整个房间除了果子和糕点竟然连一丁点儿蜜饯都没有;面色顿时就沉了下来,“那梅红和梅香两个丫鬟怎么做事的,知道你要服药,竟然没有准备蜜饯?”
薛惜很是艰难的将那带着泥巴腥臭又浓腻味道的药汁给咽下去,强忍着恶心干呕,深吸口气,好久才道,“欢大夫说蜜饯会弱了药效,所以……”总算是稍微回过了点儿气,她抬起头看着面色有些难看的薛海,眸底泛着几许疑惑,“哥哥,我瞧着你脸色不太好看,是不是睿哥哥他……”
“没有,别乱想。”薛海将薛惜手中的药碗接过来顺手放到旁边的小几上,转头又看了看门外;发现梅红和梅香两人离开的时候已经阖上了房门,面色这才稍微好看了些,不过想到自己今天世安别院发生的事情,顿时心又沉到了谷底,他抓着薛惜的手,眼底带着疑惑,“妹妹,你与萧七爷是不是有旧?”
“嗯,哥哥可还记得当初我从云禛山第一次回来,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曾经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个身受重伤的少年男子?当初我救了他一名,他答应我会帮我办一件事情。”薛惜低下头,薄唇轻抿,眸色淡淡的,轻描淡写的说着当年的事情,只是却并没有说到最重要的地方;不过薛海却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反而脸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语气带着几分感慨,“原来是这样。”
直到现在他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总算是放了下来,抓着薛惜的手不觉的又加重了力道,脸上的土灰色也尽数消散,反而带着淡淡的笑意。他之前还担心这薛海要求见自己的妹妹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不过现在看来应该不是,只要那萧七曜不是对自己的妹妹有什么非分之想就好。
不过看着薛海那副模样,薛惜却是有些不解了。虽然薛海抓着他的手已经隐隐的有些不舒服,可是她却并没有挣脱,而是脸上透着几分羞怯和小意,声音轻柔,乖巧柔顺,“怎么,哥哥,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薛海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意淡淡的,低头看着薛惜那艳丽但却泛着苍白的容颜,“还记得我们之前所说的事情吗?”
薛惜闻言,顿时就低下头沉默了,一句话都没有说;这件事情不管说什么都会让薛海觉得她心机深沉,她很聪明,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更知道该怎么算计人心,尤其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心。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说到这里,薛海有些沉默,薄唇微微抿了抿,沉默了半晌还是开口将话给说了出来,他低着头,“萧七爷为人素来谨慎,今天我去找他了,他说想跟你见一面。”
“见我?”薛惜顿时有些疑惑,心猛的就悬到了嗓子眼儿上。就算她离开凉都城多年,可萧七爷的名头她还是听说过的。因为身有残疾,自己不行却偏偏又有着某种特殊、让人觉得难以启齿的爱好。这么多年,凉都城内被他玩弄致死、致残的少男少女有多少,怕是连萧七曜自己都不明白。他想要见自己是为什么,难道他对自己……想到这里,薛惜脸上带着几分担忧,心里又因为自己的魅力有几分窃喜;不过当然,更多的还是不接和担忧。
似乎是感受到薛惜的担忧,薛海脸上的笑意淡淡的,轻轻地拥着薛惜,以尽量平缓的语气道,“虽然当年你救过他,不过到底年份已久,你又离开了凉都这么多年,萧七爷也许只是想跟你确认一下。你也不用担心,毕竟在摄政王府中,他还不敢乱来。”
“嗯。”薛惜点了点头,的确,就算萧七曜的色心再重,怕也是不敢公然动当朝摄政王的女人的;更何况如今自己怀有身孕,那萧七曜总不会对一个孕妇有性趣吧?这般想着,薛惜的心总算是稍微放下了些,深吸口气,低着头,声音轻柔,透着几分小意,“那哥哥,你怎么说?”
薛海拥着薛惜,感受着怀中柔软的娇躯,闭上眼脸上带着惬意,只是薛惜看不到他眸底那样浓烈的*。他在不断的催眠自己,对薛惜,只是兄妹之情,也只有兄妹之情;听到薛惜的声音,他强压下想将怀中的小人儿压在身下蹂躏的想法,深吸口气,“未免夜长梦多,我将事情安排在了丑时,到时候我会给你们放风,你千万记得长话短说。”
“嗯,我知道的。”薛惜靠在薛海的怀中,眼底飞快地划过一抹精芒。
萧七曜的癖好这整个凉都城谁人不知,一旦顾瑾汐被他给破了身子,到时候嫁到萧家。别说萧家如今和顾家之间的恩怨,光是萧七曜就足够她喝一壶的了,哼!敢跟自己抢男人,她顾瑾汐还嫩了点儿。
想拥着的兄妹两人,各怀心思。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子时一过,整个摄政王府都陷入了深深的沉寂。连院子里的路灯都被下人给灭了不少,只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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