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睿见状,双眸微微眯着,凝着晚清,“说吧,你叫什么名字?安太妃让你做什么?”
“哼!”晚清贝齿丝丝地咬着唇,却是什么都不肯说。或许是身子比自己更了解自己对那个人的感情,几乎是在秦睿看过来的前一秒,她直接就别开了脸。她很明白,对面那个人或许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对她产生感情,只有保住了夫人,她才有机会站在他的身边。
“爷——”再来之前,杨帆其实已经审核过了,不过晚清的嘴太严实,他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也不知道秦睿的意思,所以才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硬着头皮将人给送了过来,“这个女的嘴太硬了,咱们要不要?”
“哼,本王倒是想看看,到底是她的嘴硬,还是本王的刀比较硬。”秦睿脸上的笑意淡淡的,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把她送到暗部,在问出咱们想要的东西之前,别让她死了!”他倒是想要看看,这安太妃究竟想耍什么花招。
晚清闻言,顿时薄唇抿了抿,垂下眼睑,可是到底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四月,天气也渐渐的热了起来;西楚如火如荼的科考也顺利的落下了帷幕,在秦岚的带领下,新的朝廷似乎已经迈上了正轨。只是当初那些跟随秦栾去了丹青山最后又葬身在古墓群中的人的家族中仍旧有些不服气,或不甘心的人,隐隐的还是有些骚动。
“滚!”*之后,安太妃慢条斯理地整了整理自己的衣衫,看着躺在旁边已经被榨干了的男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也不顾人家刚才的卖力行为。
男子抬起头看着安太妃眼底带着浓浓的不敢置信,不过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低下头,默默的穿好衣衫,刚准备转身离开,猛然只觉得自己的后脖颈一疼,转头看着安太妃脸上邪肆的笑容,抬手捂着自己的后脖颈,鲜血温暖的血液流了出来,顿时眼前一黑,直接就倒了下去。
“哼,拖下去!”安太妃脸上的笑意仍旧透着几分魅惑。
暗处立刻站出来一名同样身着黑色衫裙的女子,直接就将那已经去了阎罗殿的男子给拖走了。森之连面色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自从全身内力被秦睿所封,近来薛惜又因为月份越发的大了,根本没有心思也没有时间交合;至于秦睿,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男人,竟然真的连一点儿*都没有。安太妃闭上眼深吸口气,传了热水沐浴更衣之后,这才让人将床铺都给收拾了。那些下人,虽然有人好奇,毕竟那屋子里*的味道非常的浓烈,她们也不全是未经人事的丫鬟,还有好些早就已经为人母的嬷嬷,不过这种事情,她们可不敢妄自猜测。
当外面有人通报说是薛惜来的时候,在屋子里打扫的几个丫鬟和嬷嬷都只觉得,像是得到了特赦令般,赶紧三下五除二将屋子打扫完了之后就直接离开了。
“夫人!”薛惜一只手搭在梅红的小臂上,另一只手有些费劲地托着自己的后腰,脸上的表情非常的满足,刚到屋门口就响起了脆生生的轻唤;不过真的到了屋子里的时候,又不由得蹙起了眉头,“唔……夫人,这屋子里什么味道,是不是这些丫鬟偷懒了?”
安太妃脸上的笑意淡淡的,刚“吃饱喝足”,心情自然是不错;对薛惜的话也没有怎么在意,反而双眸眼神灼灼地盯着薛惜那隆起的小腹,眼底眸色晦暗幽深。不过脸上,却是笑得眉眼弯弯的,语气温柔又透着慈和,“不是让你好好的在房间里面休息吗?怎么又跑出来了?”说着,语气似乎还透着几分嗔怪的味道,“这月份大了,身子沉,没事就少出来走动,不然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到时候可怎么办才好!”
“只在王府里面,哪儿有夫人您说的这么危险。”薛惜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意,抬手抓着安太妃的手,只是近前的时候闻到安太妃身上的那股有些熟悉又说不上来的味道时,不由得微微蹙眉。不过很快就将那种感觉给压抑了下去,仍旧笑着,“我都已经好几日没有看到夫人,这不今儿瞧着天气不错,就让梅红扶我出来走走,大夫也说了,趁着现在还能走动,多走走,对孩子好,往后也好生……”可是话还没有说完,站在旁边,捧着刚换下来的被褥和床单的嬷嬷端着木盆走过去;那浓烈的带着*和*之后的味道铺面而来,薛惜再也忍不住,猛的抬手捂着唇,侧身,“哇——”直接就吐了出来。
安太妃见状,脸上的笑意不减,不过凝着薛惜的眸色却是越发的幽深,深邃。
“薛姨娘,你没事吧?”梅红见状赶紧上前轻轻地拍了拍薛惜的背,又体贴地从旁边倒了温水给薛惜服下,好久之后,薛惜这才回过神来,只是因为剧烈的呕吐,眼眶都红了。
“惜儿,你没事吧?”好久,安太妃才淡淡的笑着支起身子,拉着薛惜的手轻轻地拍了拍,“你这丫头让你平日里注意着你还不信,这都已经几个月了竟然还会孕吐,不行,得让宋大夫来瞧瞧,我这宝贝金孙可不能有任何差错!”说着,转身就准备叫人,只是却被薛惜给阻止了。
薛惜紧紧地抓着安太妃的手,摇了摇头;嘴里含着梅红递过来的酸梅,心里这才总算是好受了些。朝着安太妃讪讪地笑着,“夫人您别着急,我没事的。”说着,低下头,轻轻地扶着自己的小腹,“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这两日没有休息好。”
“嗯?”安太妃闻言,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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