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假装忘了这段曾经,假装可以不受伤害,假装可以活得很好,假装可以不想你,可以不见你。
但知道这一刻我才真真正正的知道,我才发现,我做不到,那些往昔都真真正正的刻在我的骨血里。只是因为,我太想你,因而我不敢想,逼着自己去忘记。
窗外渐渐传来了鸟鸣,早上了啊,安数想,居然就这么过了一夜。安数找到手机开了机,凌晨五点半,安数复又躺下,七点半的闹钟,不知还睡不睡的着。
安数那天五点半就起来了,说是要和陈轩去跑步。那还是高二的暑假。陈轩赖在被子里不起床,说太早不要去。
安数到是第一次见这样的陈轩,睡得迷迷蒙蒙的,一边的头发翘起来了几根,裹着被子像个孩子似得。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睁着,困得整个人愈发的惹人怜。
安数是三分钟热度,一看陈轩困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就不忍心再叫, “好,那你乖乖睡,想吃什么?”
“随便,你做的都好吃。”
没有意外的,陈轩得到了一个鼓励的额头吻。
那天早餐极其丰盛,大概是准备时间过于充足,陈轩看到便大吃一惊,“天,你这也太有两下的了吧。”
“要不怎么配当你陈大少爷的男朋友呢~”
“油嘴滑舌。”
安数凑将上来,到:“少爷见多识广。”
陈轩把安数凑上来的头掰到另一边说:“好好吃饭。”
安数方才作罢。
安数的奶奶回了老家,这几天安数便和陈轩两个人在家,白天写写作业,打打球,有时去捉捉鱼,日子过得倒也潇洒。
那天晚上,天格外的晴,夜蓝的像调浓了的稠,银河的星星愈发的明晰。
北方的天气,白天热,到了晚上就凉下来了。安数见陈轩要出去,便扔了件衣服给他,陈轩又是被砸了一头,这小子,扔东西的准头永远是砸着人。
夜很静,偶尔有夏虫的声音,簌簌的响,似近而远。
陈轩就那么站在那,安数在屋子里一抬眼就看见了,看见那人修长的背影,陈轩的头发有段时间没有理,后面的燕尾有点长,夏天最简单的白t就那么随意的挂在那个人的肩上,露出了似隐似现的颈部线条。
夏天外面蚊子多,陈轩不时用手驱赶。安数见了,便拿了瓶od扔给陈轩,不过安数似乎只有扔衣服没有准头,其他还好。
“你们家这儿蚊子真多。”
“这一片儿水多,草木也多,藏蚊子,你多喷点吧。不然人家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别的?”陈轩拿着d朝安数喷了一下。
“啊,艹。”安数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道:“真的,少爷我向天发誓,遇到你之前我绝对是一个努力建设祖国的好青年,”说着拿过花露水防止陈轩进一步进攻,“不过咧,这不遇到你了么,少爷这么优秀,我总得表示表示不是~”
安数嘴上调戏,可动作确实是一个社会主义好青年的模样,拉着陈轩的胳膊进行防蚊处理,绝对没有要占便宜的意思。
陈轩见他这副认真模样,倒不好再调戏下去,便顺着安数说:“知道你家少爷金贵,就好好伺候。”
“得令。”
安数一贯的做低伏小,这边擦了胳膊就要帮陈轩把腿上也涂一遍,一边涂还一边嘟囔:“你这种血型也忒招蚊子了,其实我家这儿以前也没这么多蚊子的,这不,四邻八局的都知道你来了,都赶来吃大餐呢,你看你这两条腿。”
陈轩本来打算自己涂,但熬不过,也就应了,安数习惯包办他陈轩的大小事宜也不是第一天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陈轩倒记不起来了。这样想着,看着那人蹲在那里,嘴里嘟囔,手上行动的,满是关切,脑后的发旋也跟着不时的动着,又添了几丝调皮。陈轩不禁又想起安数奶奶说安数小时候的囧事:安数小时候看了电视想去少林寺学功夫,家里人不应,便自己把正面剃光,背面剃不到就留着,上面还用妈妈的口红点了几个点,很是调皮。
陈轩正胡思乱想着,就见着安数打上了他的肩,一脸笑盈盈的问,“想什么呢,嗯?”说着还用自己的鼻尖轻轻的蹭了蹭他的鼻尖。
映在陈轩的眼里是一张大大的笑脸,和温温热热的呼吸。像是整个夏天的清泉和暖阳一股脑的像陈轩涌来。
“说你呢。”安数见陈轩不理,便用脑门轻轻的磕了一下。
“想你”陈轩拖长了音调看着安数似乎心满意足的样子然后悠悠的说,“动作好慢啊。”
“陈轩你不许跑,我和你讲,你再跑今天晚上死定了。”
其实陈轩没有跑,院子不大,他跑的了那里去,而且他也不想跑,因为即便跑到了天边,他也是要回来的,因为这个人,他逃不过,也不想逃。
安数跑过来,假装大力来了一记锁喉,然后问道:“服不服?”
陈轩并没有视而不见而是很配合演出,“服服服,大侠饶命。”然后眼见着一掌将要劈下的陈轩假装紧张地闭了眼。安数自然是闹着玩。但却不期感受到额头一种异样的触感,但也只是轻轻一碰就分开。
安数见陈轩睁开眼,有些懵的样子,特别可爱,想想刚才反倒自己有点不好意思了,就转身咳了咳道:“那什么,今天天挺蓝啊。”然后做出一副无辜望天的样子。
陈轩刚想说自家的木头长大了越来越会撩了,都是在哪学的呀,结果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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