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程目瞪口呆地看着唐胜超,不明白这人把脸扔哪儿去了,他装模作样地绕着唐胜超转了几圈,“你数学才考了三十分,还是靠着c选项获胜,你从哪儿来的底气说这个?”
……
开业当天唐苏刚进去转了一圈就被尚佳佳给反锁进了办公室内,“金日开业,开业大吉,您在这别动就是对我们工作最大的支持!”
“别以为我单手揍不了你啊。”唐苏狗嫌似的摆了摆手,“今天这么忙,真不用我去帮忙?”
“你不是还抓来两个吗?”尚佳佳说,“你弟弟跟你小舅子两个人掐架似的对着干活,其他服务生都担心自己没活干被解雇了。”
提起来这两个不但没有统一战线,一致对抗作业的活宝,唐苏也是一阵阵头疼,“我就随便看看,我能没事砸自个儿的招牌吗?”
尚佳佳琢磨也是这么个事儿,给唐苏放了行。新店开张各项活动优惠多,大厅内客人爆满,唐苏沉浸在热闹喜乐的氛围中,忽然想起来自己这段时间好像一直没有做过梦不说,连跟踪他的人都不常出现,他正考虑找个什么时机向钟译吐露这一切的时候,突然听见一旁的尚佳佳说,“厉害了我的妹,这个姑娘是长了三个胃吗?”
唐苏下意识地顺着视线看过去,便见到一位清瘦扎着马尾的姑娘正在埋头苦吃,间或抬起的清秀面容异常熟悉,“这不是……”
“嗯?”尚佳佳转头看他。
唐苏硬生生吞下“你老婆”三个字,转口提醒道,“之前你上山拜月老祠遇见的那位姑娘,还记得吗,那天天气挺热,你还在车上晒了两个蛋……”
尚佳佳恍然大悟地一拍巴掌,“你不说我还忘记了,说好的千里姻缘一线牵,这都多久了别说桃花了,我连个桃花叶子都没有见到。”
唐苏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该来的总会来。”
梦中反复出现过的似乎都已经一一验证,唐胜超的意外事故,尚佳佳的媳妇大胖小子,甚至自己曾经未曾知晓的身世也窥得一二。这些梦境逐渐成为可见的现实,毛骨悚然地让人背脊发凉,可越在唐苏不解自己究竟为何有这奇遇的时候,梦境忽然戛然而止,一个碎片都不再梦一个,只是偶尔出现几句练功时师父的训话或者教导,仿若幻觉一般捕捉不得。
可这些预见也并不是不可更改,唐胜超现在跟钟程较真学习,就差没在胸前系上鲜艳的红领巾。他和记不起名字的女朋友早已分手,现如今更是把性向都弯了,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一开始的车祸……
唐苏一怔,忽然警醒地发现,那场车祸的主人公之一,自己怕是就要见到了。
☆、攻无处不在
路净的生日聚会在酒店包了一处套房,算是私人小型聚会,只邀请了比较熟的几位朋友。唐苏在应邀之列,这倒让钟译有些惊讶。
唐苏正躬身找衣服,弓起的脊椎骨附上一层清晨柔和的光泽,在接近腰线的部分还印着深深浅浅的痕迹,新旧吸允出的吻-痕交错,一朵未消第二夜又重重画上一朵。唐苏对钟译的不知节制也无可奈何,还好记着今天要去路净的生日会多少克制了些,但要不给出个合理的解释,钟译又得狠弄几回要了他老腰的命。
“你跟他很熟吗?”钟译坐在床上,上半身未着衣衫,上面也落着几枚印子,不太明显,他懒洋洋地半躺着,视线却黏着地粘在唐苏身上,似乎不等到对方的解释便不罢休。
唐苏蓦地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恍然而致,他愣了几秒,钟译在这几秒里脸色越来越沉,音调已经降了一个,“你们很熟?”
唐苏回过神,清晨的空气有些不经意的冷,他只把内裤穿上,掀开被子一角一下钻进去,趴在钟译身上,在他胸膛前蹭了蹭。被窝里暖和的温度让他舒适地眯了眯眼,照着昨晚的一道红痕又舔了舔,才道,“吃醋了?”
唐苏听见耳下的胸腔中传来闷闷的一声。
他觉得好笑,又问,“你怎么什么醋都吃?还吃谁的醋?”
钟译报了一串名字,甚至把猫主子也概括在内。此时此刻的情景过于温情,让他松懈地吐露了一点内心真实的想法,“想拿条链子,把你系在我身上,这样你哪儿也跑步走,只能跟我在一起。”
说完他愣怔半响,身上的唐苏也没有了声音,他不太敢抬眼看唐苏,害怕在眼神里读出来变态的意味。
墙上的秒针拖着种种的铁片,拖拖踏踏地走了漫长的三秒。钟译险些以为他和唐苏就要到此为止,那么他会不会当真把人囚-禁起来,拿链子烤住他铁笼囚住他?
忽然下巴骤然施力,一股不可辨驳的力道让他抬起头,正对着唐苏的眼神,没有害怕,没有惊疑恐惧胆怯,只是认真地凝视着自己。
“你说真的?”唐苏头抵着钟译的额头,轻声问道,“想这么做?”
钟译恍惚地点了点头,被蛊惑地嗯了一声。
唐苏笑了笑,没有说话,忽然一个翻身掀开被子又下床穿衣服去了。一股冷意嗖地窜了进来,让钟译冷不丁打了个哆嗦,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我——”
“你也快起床,等会儿一起去路净那儿。反正几个朋友聚聚,穿随便点儿就行。”唐苏自顾自地挽着袖子,弄了半天也没弄好,正丧气的时候,钟译下床走过去一点一点给他挽整齐。
又听他讲,“我跟路净第一次见面跟你说过,后来因为钟程也熟悉了些。这段时间我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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