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庙中早已是人去楼空,庙中的布置依旧,只是常年无人居住,惹了许多灰尘,收拾出一个能睡觉的地方,也花了二人不少时间。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二人就被一阵阵轰隆隆的声音吵了醒来,起床一看,竟是一些早起劳作的农民,不过仔细一看却不是。因为田里的庄稼还未成熟,也不需施肥浇水,况且这路上的行人男女老少皆有,路上还说说笑笑,诺言实在猜不出这是去做什么,遂问道,“子轩,他们这是做什么去?我看这还有小孩儿和老人,不像是去地里劳作啊。”
刘子轩笑道,“我估计是去赶集,你看他们有的是牛拉车,有的背着空筐,要是去劳作的话,连个锄头都不带这不科学啊。”
诺言恍然大悟,轻轻的刮了下刘子轩的鼻梁,说道,“那咱们也去吧,看看都有些什么。”
“恩,在咱们那个年代,赶集早已经没了,趁这个时候,我也看看古时候的人都是怎么赶集的。”
跟着人流,二人来到了一座不高的山下,抬头望去只见人山人海,道路旁摆摊的人密密麻麻,放眼望去,不到山顶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寺庙,却不知里面供奉的是谁。为了不引人注意,二人挤着人群走进了寺庙之中,这里的人熙熙攘攘,排着队要进大堂之中参拜,此时大堂里的光线昏暗无比,实在看不清供奉的是哪位神仙,二人也不好插队,只能按部就班向前挪去。
走到大堂门口才看清这里面所供奉的乃是八仙,诺言一惊,转眼便找到了张果老的尊位,诺言顿时眼眶热了起来,“不知,张果老此时该是如何啊,我看着他的尊位,心里确不是滋味儿。”
“你也别太难过,既然来了,那就进去参拜一下吧,让他能够保佑我们成功战胜天帝。”刘子轩轻轻将手放在诺言的肩膀上安慰道,转眼间,刘子轩注意到另一边有一道士正在给百姓算卦,刘子轩摇了摇诺言的肩膀说道,“你看那道士。”
诺言看去,只见那道士四十岁左右,慈眉善目,谈吐间透漏出一番不俗,诺言正看得仔细,那道士也跟诺言对上眼来,只是微笑,而后伸手招他们过来,诺言示意要先参拜,那道士笑着捋了捋胡子。
参拜完之后,二人径直走向了道士,道士示意他们坐下,说道,“我看二人器宇不凡,不知想求些什么?”
刘子轩看了看诺言说道,“我能不能让您算一下,我们此行是否顺利?”
那道人很认真的问道,“你们是奔着什么样的结局去做这件事的?你们扪心自问,是真的心系天下,还是为己?”
诺言道,“如果说这件事是非做不可,我想起先是子轩、张果老还有我的前世,我虽然不知道这些是不是只是为了我自己,但是,我现在承受了很多责任,我不是为了某一个人的利益去做这件事的,而是希望我给所有人一个公平和满意的答复。”
“你可知张果老为何触犯天条?”
“他是为了保护二郎神和婴荣。”
“那你想做的,也无非是想保护这二人罢了,怎就能算得上心系天下了呢?”
诺言沉默,道人又说,“凡是若非要讲求一个对错,那便只有战争才能解决,无论是口舌之争还是武力之争。不过,若是能让大多数人都信服的真理,才能算得上真理,你有心为天下人寻一个最满意和最公平的答案,此心可勉,不过,理当慎重。你此行会有性命之忧,你可会害怕?”
诺言正色,刘子轩惊愕,“诺言不怕,只要最后求一个最公平的结果,我死而无憾!况且,此事现在已经承载了太多人的命运,我若败了,天帝必将涂炭生灵,但我若胜了,我却一定可以给整个仙界一个更合理的答案。”
那道人笑着摇了摇头。
“不!不!不!您是在开玩笑是吧!诺言他是离火之精,早已不死不灭,怎能有性命之忧?”刘子轩怀疑地说道。
“这是天意。三界内循环往复,世道变换,乃是常理,我所言皆为事实。”
诺言见此人并非一般道士,遂问道,“大师好像知道关于我的很多事情?”
那道人微笑不语,“不知大师尊姓大名?”
“贫道乃一散仙,自西昆仑山而来,今天你我相见于此,也是缘分。天帝执法过于严苛,让许多神仙遭受过分刑罚,确实是不该,但,这些都是他们的劫数。无论结果如何,你须谨记一事,心魔乃由心生,若想解除,只能依靠系铃人,万事都要本着一颗善心,才能成他人之果,修自身之德。我这里有丹药一颗,你服下它,可保你性命无忧。天地轮回,自有他的规律,你所做的事都是顺天行之,不要考虑太多,反倒阻了你的。”
“诺言不是不死不灭吗?为何还要吃这丹药!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说,让我们怎么相信你!”刘子轩质问道。
那道人大笑,化一股青烟去了,临走时说道,“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从没有不死不灭之说,只要你本着一颗善心,自然可以常存于世,切记,切记!”
瞬间,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空荡荡的,祭拜的路人和寺庙也没了,二人坐在半山腰上,呆滞地看着那道人离开的地方。
刘子轩不禁问道,“你知道他是谁了吗?”
“若是从西昆仑而来,必是元始之初的大神,今天能在此为我解惑,我实在是深感荣幸。”
“你信他说的?”
“常言道,天外有天,我们都只是沧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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