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就不屑于世事的她,似乎陷在这些繁荣的事物中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又有了这种伤感惆怅的情怀呢?
“王妃,你在看什么?都好了好久了。”幽若憨憨地站在云清浅的身边。
“没有,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云清浅淡淡收回目光,轻声说道。
“王妃,你和王爷到底怎么了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就连如此木讷的幽若都发现云清浅不对劲了。
“不是说要去跟王爷吃饭么,碧儿姐刚回来,您就回来了。”
“没什么,只是我很不愿意再待在那里……”云清浅不知道该怎么跟幽若说。
“王妃,是不是王爷惹你生气了。”幽若问道,憨憨的脸蛋上充满了好奇。
“好啦,不用担心我。”云清浅扯出一抹笑,宽慰道。
“肯定是的,要不然你也不会一回来就告诉前院的丫鬟凡是所有来找你的摄政王府的人你都不见。”幽若嘟着嘴说。
云清浅没有说话,的确,这么生气易怒,不是她的作风,她的情绪,理应不受影响才对。
而就在这个时候,前院的管事福叔便朝着院子这边走了过来。
“王妃,”福叔缓缓的爬上凭栏,上来说道:“王爷已经站在楼下好久了……”
云清浅斜眼看了一眼站在右相府门外不远的容澈。
一袭紫貂裘,在夜色中歆长的身躯却格外清晰,发丝随着晚风轻轻飞扬。
那身影,此时看来却如此的孤独,落寞,陌生。
“不用管他,你去忙吧。”云清浅吩咐到。
福叔转身离开,幽若也趁机跟着他往下面跑。
“幽若,回来。”云清浅喝到。
“王妃,王爷站在外面会冻坏的。”
幽若撅起了嘴,她平素最是听碧儿的话。
从一开始碧儿便将容澈封为自己的偶像兼未来姑爷,幽若自然也被潜移默化,对容澈越发关切。
“又没有人让他站在外面,是他自作多情。”云清浅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可是,王妃,你心里也一定不好受吧。”
幽若说着挪到了云清浅的面前,木讷的脸上有些不知所措。
“没事!”云清浅轻轻一笑,说道:“有你们,我没有什么还不好受的。回房吧!”
容澈自观荷亭出来后就想去追云清浅,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
一向散漫的他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乱了方寸,正在房间里犹豫徘徊的时候忽然听到丫鬟来报,说云清浅已经离开了。
那一瞬间,容澈心里突然有种刀割般的难受。
这个以冷酷无情著称的摄政王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狠狠地用刀割开。
容澈不再犹豫,即刻驾马追来,可是伙计却说云清浅不见任何人。
凭自己的身份和本事,容澈想闯进来见云清浅一眼并不难。
可是他知道,以云清浅的脾气,除非她决定要见自己,否则不会有结果。
容澈像一个执拗的孩子,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便一直站在那里。
等着云清浅,修长的身影,似乎动都没有一动。
“王妃,王爷还在下面呢。”
幽若不断地往返于凭栏和房间之中。
她很想下去请王爷上来,可是她知道那样会让云清浅不高兴。
所以不断去看看王爷走了没有,然后在跑到云清浅房间告诉她,希望王妃可以心软改变主意见王爷一面。
可是云清浅似乎铁了心肠,只是专心看书,似是对幽若的话充耳不闻。
而这个夜里,难以入眠的不止容澈和云清浅。
巫宁独自在院中对月喝着闷酒。
“公主,时候不早了,您还是早些休息吧。”丫鬟奴儿说道。
“休息?容澈去追云清浅了,我怎么能安心休息?”
巫宁心里也似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
按道理来说,她按照自己的计划成功让云清浅看到了敏公主和容澈的抱在一起。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云清浅会是那样的平静和不屑,而容澈又是那样的反常激动。
当她听说云清浅已经离开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着实高兴了一会。
既然太后赐婚的人王爷不能休,那么就让她自己主动退出。
而让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死心的办法就是让她看到这个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于是她让奴儿去买了和合香,放在荷包内,然后送给敏公主。
也是她花钱疏通了玉兰,让她放敏公主和容澈先一步来到湖心亭。
再把荷包香囊拿出来给容澈闻到,计划进行的很是顺利。
和她预想的一模一样,就连云清浅进来的时候也恰到好处。
容澈气的要杀敏公主,这也是在自己的计划之中的。
可是,可是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她没有一点成功的喜悦。
尤其是听说王爷去追云清浅时,她的心更是犹如刀割一般,算是一点一点的碎了。
“公主,你不要再喝了,你都喝了不少了,小心身体才是啊。”奴儿提醒道。
“奴儿,王爷呢?还在那里么?”巫宁看到奴儿,醉醺醺的开口问道。
“公主,你还是别想了,早些睡吧。”奴儿有些暗淡的说,看到公主如此伤神,她也有些心疼。
“女儿,王爷一直都在云清浅院子门外么?”
巫宁的声音有些颤抖,眼中似乎有泪光闪烁。
“嗯。”奴儿点了点头,说道:“王爷一直站在外面,那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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