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气场一瞬变化。
“师父!”微生逆慌张地将全身软绵的谬音抱回怀里,自责不已,他怎么可以将对方一个人留在房内。
谬音看着微生逆松了一口气,他忍下那脱口而出的□□,露出个心酸的笑容。
“别担心…我没事…”
“别怕。”微生逆心疼地安抚着,对方那心酸的笑容简直要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嗯.....”
终是忍不住,谬音突然的一声□□让微生逆顿时一惊。
“怎么了?”微生逆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谬音的身体滚烫得像是火烧一般。
“嗯点穴.....是□□......”谬音拽着微生逆的衣襟,艰难地言道。
话音落谬音只觉眼前一黑便失去知觉,只是闭眼前是微生逆温柔安抚的目光,令他很安心。
微生逆唇边勾起一丝嗜血的笑意,他将谬音放到床上,把帐子放下后小心翼翼地解开对方的衣物。
看到心爱的人儿被□□控制得浑身泛红,微生逆浑身一颤,他无法想象若是他不及时出现,那后果会是什么。
“伤害你的人,要付出代价。”微生逆冷冷一句像是夺命阎王般冷酷无情,他为谬音设下保护圈便回到那几个还在滚地哀嚎的黑衣人身边。
“谁。”微生逆杀意尽显的冷言,让那黑衣人心底一阵寒凉。
“是......是洛掌门.....”
“哦?”微生逆兴趣盎然,那唇边的笑容便是他残杀南宫谦,残杀潘永霜,灭雷启帮,剿吞云寨之时出现过的。
“他他他......他说要尝尝......尝尝释月楼楼主的男宠.....是何滋味.....不关我们的事啊啊啊………”
“这样啊?”微生逆佯装惊讶,唇边阴邪的笑容不变。
“啊啊啊!!!楼主开恩啊啊啊!!!”
惨绝人寰的嘶叫不绝,几名黑衣人的身体开始融化,意识却还清醒,每一寸肌肤刺痛灼烧,最后化作液体,就在自己眼前融成一滩血水。
微生逆冷漠地看着,不多时,几名黑衣人便化作一滩发着恶臭的黑水。
他回到床边,只见谬音紧咬着被子硬是倔强地不发出一声□□,眼眶猩红,悲哀地渗出些耻辱的泪水,□□的身体异样地泛起红意。
微生逆惊慌失措地将那蜷缩着的谬音抱回怀里,没想到那□□会冲破睡穴。
“别碰我呜嗯.....呃唔.....”似乎感觉到有人触碰,谬音突然疯狂地挣扎起来,却已经忍不住那销魂的□□。
“是我,别怕。”微生逆皱起眉来安抚着怀里的人。
“不要......嗯......滚....”谬音紧闭着眼睛,发狂嘶哑地吼起来,悲哀痛苦的眼泪浸湿面庞,双腿却情不自禁地夹着对方的腰摩擦着。
微生逆温柔地哄着:“别怕,师父睁开眼看看我。”
心爱之人的温言耳语是最好的安抚,谬音微微张开眼,入目便是禇承温柔心疼的目光,顿时无助的眼泪哗然而落,浸湿鬓发。
帐中云雨情,缠绵不知时。
“好点了吗?”微生逆温柔地为谬音抹去那额上的汗水。
“承......”谬音一动不动地望着微生逆那深情如海的眸子,听着对方含情脉脉的安抚,惊恐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忘记了方才的惊慌与悲哀,只剩下与心爱之人的痴缠情意。
“还难受吗?”微生逆搂紧了谬音温柔地缓缓抽离。
“好累.....”谬音安慰地对微生逆笑了笑,带着些苦涩。
“别哭。”微生逆突然扬起一个坏笑,亲了亲谬音的嘴唇调戏道,“就当是与夫君云雨的一点情趣药物。”
满心的苦涩被微生逆这样的话语吹散,谬音不觉露出个欣慰的笑容:“又胡说。”
“这种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今日是我疏忽了。”微生逆内疚地抚着谬音的面庞,歉意道,“对不起。”
“你在便好。”谬音疲惫地靠在禇承身上轻喃道。
“睡会儿,剩下的事交给我。”微生逆爱惜地将谬音放到床上哄着。
待谬音睡着后微生逆处理了一下二人欢爱后的残痕,他抱着熟睡的谬音换了另一间房间,设下保护阵后又召唤来了五六名释月楼的暗卫。
“参见楼主。”
“保护好先生,不许有任何闪失。”微生逆吩咐道。
“是。”
微生逆稍微放下心来,在谬音额上落下一吻便离开。
一夜过去,晨曦照耀。
武林又一次掀起一阵讨论,清荒派全派弟子被杀,一个不留,死状与那一年前雷启帮弟子一模一样,掌门洛噬被肢解,腐烂的肢体弃于门派大堂,而首级便被悬挂于大堂梁上。门派血流成河,目之所及皆是尸首。
客栈内。
微生逆来回了几次,将做好的早膳拿到房内,走回床边便看见谬音睡眼蒙蒙地醒来。他心疼地将谬音扶到怀里,扬起少年般爽朗清明的笑脸:“师父,还要再睡会儿吗?”
“不用了。”谬音渐渐清醒过来,望着微生逆淡淡一笑。
“那用早膳罢。”微生逆照顾周到地帮谬音整理好衣衫,温柔地用木簪为其绾发,“还累吗?”他看着谬音那疲惫的脸蛋,也知昨夜欢爱多次怕对方吃不消。
“还好。”谬音轻言道,如今坐在微生逆怀里,身体倒是没有很酸痛。
“那就好。”微生逆脸上是温和的笑容,抱着谬音走出内室。
“嗯。”
“吃这个啊——”微生逆其乐无穷地舀起一勺桂芝露,送到谬音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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