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询墨望着他,张张嘴却说不出什么来,一是被他的出现方式给震惊到了,二是从未想过他会听到过来帮忙。
只见亦若渲一伸手,那股力量就像鞭子一般向黑衣人打过去,顿时屋内就像搅了天一般,桌椅齐齐震碎,威力不容小觑。
那人狼狈不堪,长刀也不能抵挡如此彪悍的力量,瞬间就被打得弹开,身体被那股力量掀起,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也没能再站起来,看得舒询墨是目瞪口呆。
“咳,咳...”黑衣人被打得极其狼狈,趴在地上像一坨黑乎乎的东西,舒询墨不忍看,嫌弃转过头。
亦若渲可没打算放过他,走到他面前,思考了一会儿,竟抬起一只脚,狠狠朝他身上碾去。
“嗯!”黑衣人闷哼一声,伴随着体内骨头断裂的声音,那只脚反复碾压,似乎是觉得不够过瘾,抬着脚,再踩了几脚。
“来这里干嘛?”亦若渲漫不经心地踩着,还有心情跟他聊聊天,“跟了他那么几天,胆就肥了?”
黑衣人被他踩得几乎就是痛不欲生,又被那股几近于恐怖的力量给按压得不得动弹,索性就装死不想说话,还免得惹怒了他又遭一顿暴打。
“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出来混,也不怕脏了别人的眼。”亦若渲冷笑一声,这个人尽然这么有胆,在他眼皮子底下设下隔音网,要不是自己即使发现,舒询墨就有可能被他拐走。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中划过残忍,瞬间加重了几分力道,那种力量就像是想把他踩得粉身碎骨,踩成一摊烂泥。
不过舒询墨还在一旁,他也不能做的太残忍,免得把自己师兄给吓跑,再也不理自己。亦若渲还是稍稍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戾气,停下脚上的动作,转头看向他,道“师兄,还好吗?”
舒询墨从未看到过如此张扬的他,眉间是一股来自于骨子中的高傲,两眼如同星辰,逼得人不敢直视,虽是穿着一件简单的服饰,却有着不凡的气势。
他看得微微怔了一下,随后摇摇头,道“我没事。”
“那就好。”亦若渲眼睛一弯,是一个笑容,笑得几乎就是仙风道骨,与自己脚上的动作完全不成比例,“师兄觉得如何处置他?”
舒询墨听了,看看亦若渲,再看看几乎快没气的黑衣人,知晓再这么折腾就真的要死在这家人家里了,还是换个地方比较好,虽然心下是这么说,但嘴上不由变了个样子“他已经身负重伤,也不能逃到哪里去了,还是找个地方埋了吧。”
这一出口,舒询墨自己也震惊到了,连忙摆摆手,道“我的意思是,那个,就把他放了吧。”
亦若渲忍俊不禁,哈哈直笑,全然没有感觉到脚下人的悲凉:好一朵白莲花......
灭焚内心几乎就是要哭出来的:为什么这个人看上去仙风道骨,伟岸正直,却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黑心白莲花,竟然要把自己给埋了,自己的命真苦啊真苦啊......
应该是没有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跟摊烂泥没啥区别。
“就听师兄的吧。”亦若渲全然把觉得舒询墨说的是对的,这人看着都碍眼,在让他在这里晃悠自己都不敢保证会不会把他给埋了。一脚踢了过去,像滚陀螺一样踢着他,灭焚应声就滚了起来,直翻白眼,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绞成一团,这不仅是r_ou_体上的折磨,还是心灵上的折磨。
“滚吧。”亦若渲后退了几步,又猛地向前,一脚踢出去,靴子几乎就这点了一下,那灭焚就嗖的一下夺窗而出,翻滚着出去了,模样滑稽又可笑。
亦若渲内心暗暗捏了一个诀,直接把他隔空扔到了魔界的九重宫里,让他看看自己的手下是有多么的辣j-i。意思就是:再来打扰老子谈恋爱就把你们都打残。
九重宫里窝着的那位瑟瑟发抖。
人是放走了,可这屋子也是不能住人了。几乎已经成了木屑的桌椅板凳,劈成两瓣的床,能见着星空的天花板,还有砸出一个大坑的地板,都示意这旁人这里发生了一次打斗。
舒询墨还没反应过来时,亦若渲已经翻出窗帮他把断生给捡回来了。
“师兄,给。”
“哦,谢谢。”舒询墨呆呆接过那把剑,就草草检查了一下有没有破损,还好,断生像往常一样活蹦乱跳(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然后擦完了剑,就对上了亦若渲那闪闪如星辰的眼睛,惹得他又是一阵脸烫,低下头去。
顿时,空气中一片宁静。
舒询墨就这么摸着断生,也不好意思先说;亦若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这么悄mī_mī盯着他看。
最后还是勇敢的亦若渲打破了僵局“师兄...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这句话讲得很轻,八成是他自己底气不足,英俊的侧脸在月色下更显莹白如玉,看得舒询墨内心又是一阵狂跳,“我......”
亦若渲认真听着。
“我......”
亦若渲:耐心j.
“我......”
亦若渲:听着呢。
“我”了这么多下,舒询墨还是没憋出来一个字,耳根就几乎是粉红的了,亦若渲十分想去亲一下。
事实证明,他就这么做了。
亲完后,看到的舒询墨耳根就是更红了......
“师兄,你知道我的心意了吧?”
舒询墨听了,似乎是被他的言语与动作吓到了,一时间抬头,也没了往常的严肃,吃惊地看着他。两人的身高很相似,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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