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看到这种奇异的景象纷纷掩住嘴小声地惊呼了起来,争先恐后的上前去轻手轻脚的触碰着这株奇异的植物,似乎想用这种方式确定这到底是否只是幻影。
“您是炼金术士吗?”一个长着雀斑的褐发小男孩睁大了眼睛问道,在看到舒红敛颔首之后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既然明明有魔法天赋,为什么要的当炼金术士呢?”
“怎么?难道你觉得炼金术士都是弱不禁风的,只能在室内被供养的弱者吗?”舒红敛失笑。
“可是……”那个男孩儿也发现自己刚刚的话有些失礼,“虽然我也明白那些去探险的勇士用的毒剂和恢复剂都是炼金术士们的成果,但是,既然可以有战斗的能力,为什么——”
舒红敛摇摇头,在城门前显得比较宽阔的空地边缘插下几片防御用的附魔晶片,将小孩子都引到了外围,孩子们隐约猜到了他要做什么,都睁着圆圆的眼睛注视着他。他向着站在一边的狄伦招了招手。
“来,狄伦,我只用药剂和你打一场,”他脸上缓缓展开的笑容张扬自信,双手指尖扣上了几瓶药剂,双腿微微弯曲,“总要让人看看,炼金术士的战斗实力。”
狄伦闻言抽出背后的细剑,不打一声招呼就迅速的向这里突刺,一道雪亮的剑光划过围观的孩子们的瞳孔,让他们紧张的纷纷摒住了呼吸。
舒红敛向旁边一移,险之又险的躲过了这一剑,顺手把手中的两瓶红色药剂向狄伦丢了过去,被剑击碎之后其中的药剂燃烧起来,差点烧到狄伦因为急停扬起来的金发。舒红敛趁着燃烧的药剂争取的时间把色泽不一的药剂从几个不同的方向向着精灵扔了过去,精灵敏捷的从原地高高的跳了起来,借着高处冲着舒红敛一剑劈了过去。
舒红敛这次倒不也不还手了,像是料定了精灵在落地之前会把剑收回去一样,干脆就张开双臂作势要接住他。狄伦虽然如舒红敛所料的把剑收了回去,但是狠狠地冲他腹部来了一拳,打的他一个趔趄,放开了搭在精灵腰间的手,护着肚子装模作样的呼痛。
“我输了。”精灵看着自己斗篷被因为刚刚那一大把药剂炸裂而变得焦黑的一角,话确实对着那些呆愣愣的看着这边的小孩子说的,“只是切磋,他就烧到了我的衣角,还有好多能在空气中弥散开直接致死的药物没有使用。”
舒红敛把他因为打斗漏出的金色发丝塞回到兜帽里,笑道:“你不是也有好多杀招都没有用吗。”
狄伦把剑一甩插回了剑鞘当中:“杀招不是用来对你用的。”
舒红敛瞳孔微缩,脸上却是重新挂上了温和的笑容,在小孩子堆中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刚刚发问的小男孩,走到了他的面前,蹲下身去问道:“怎么样,你现在还认为炼金术士不能战斗吗?”
“不管是什么职业,哪怕只是一个纯正的疗愈系魔法师,真正到了需要战斗的时候,他也有自己战斗的方式。而且,其实战斗也不一定是简单的短兵相接,你想想看,如果战场上有十万没有战甲和锋利兵器的士兵,真的比六万装备精良的士兵要强吗?不相反,这十万士兵会伤亡惨重。就像探险者如果失去了药剂和疗愈系法术的供应就会经常在树林中有去无回一样。
现在的世界很平静,那些不会真正上阵的人的作用才会显得不那么伟大,等到有战事的时候,哪怕是一个连疗愈系法术都不会,只能包扎的所谓‘后勤人员’,都有可能因为救下了一条人命而左右战局。
在自己的领域全力以赴的发出光和热,就是一个人最完美的战斗。”
小男孩似懂非懂的听着,和他的玩伴一起眨着眼睛目送着舒红敛收起了防御晶体,和狄伦一同走进城中。
先前被赠了一朵冰花的小女孩抖了抖沾上了些灰尘的裙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在自己擅长的方向,全力以赴吗——
现在是雅丹娜的清晨,这座城市处在大陆中部的平原上,毗邻雁湖,空气湿润,在太阳初出的时候也不显得寒冷,穿上一件里衣和一件外衫刚好合适。
精灵将兜帽摘了下来,白皙的皮肤在晨曦中仿佛会发光,长长的睫毛在湖蓝色的瞳仁上投下小半片阴影,让本就因为云彩有些飘忽的天光在其中的反光更加飘忽不定了起来。
“你以前参加过战争?”
舒红敛伸出手指捏住因为微风飘到了他面前的一缕金发,轻轻叹了一口气:“也不算是战争,最多是做了一些用着冠冕堂皇理由做着强取豪夺之事的人的帮凶罢了。那些话不是我说的,是当初和我一起当帮凶的人,也算是战友吧。他倒是早早的就逃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把该他做的事情也统统丢给了我,真过分啊。”
“是你很好的朋友?”精灵直视着他的双眼。
“曾经是吧。”舒红敛垂下眼帘,“他失踪了之后我又活了那么久,那时候的事情哪里还记得那么清楚呢?”
可是你分明连他说的话都记得那么清楚。
一个卖花蜜薄饼的小贩推着车子走过,舒红敛向他买了两个,递到了精灵手里。精灵一愣,见到那红发的龙族眼带笑意看着他:“那么喜欢吃苹果派和蛋糕的话,不该不喜欢蜂蜜吧。”
精灵微微低头让散落的头发遮住自己泛红的脸庞,装作专心致志吃东西的样子,心脏却跳的有点快。当初领主府的早餐必有的布丁、蛋糕之类的甜食,后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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