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琉意识到了接下来的事,主动放软身体,双手无力地垂下,然后任由另一只大手捞起放到鼓胀的突起上。
璧琉笨拙地服侍巨大的肉器,他感到清砚正在用力吮吸他的胸膛,灵巧的舌尖逗弄着微颤的乳粒,酥麻的快感令他浑身都激起了粉红的晕潮,倒在清砚的怀中任其摆布。
肉器在璧琉的手下越涨越粗,璧琉仿佛感觉到那东西的脉搏有生命般的跳动。
清砚的喘息声渐重,空气中充满了淫靡气氛,他一手捏住璧琉的腰肢,另一手滑过背脊的凹陷,隐入丰润的臀瓣间,指尖戳进泛着水光的穴口,不断搅弄内里的媚肉。
清砚咬住璧琉的耳垂,哑声道:“听见水声了吗?”
璧琉大脑发麻,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昂起脖子道:“猫妖本就性淫。”
“哈。”
清砚顺势舔舐他线条优美的颈脖。
“你是猫吗?”
璧琉红着眼说是。
“不过是不成气候的小妖。”
清砚顶开璧琉的双腿,在狭窄的甬穴里再添一根手指,旋转着chōu_chā,指腹在敏感的凸起来回摩挲。
“不自量力,胆大妄为。”
璧琉夹紧他的腰身,发出委屈的呜咽。
清砚抽回手,换了个姿势,侧躺着架起璧琉的一条腿,下身慢慢顶进,感受湿润的触感将他紧紧包裹住。
“无妨,你是我的小猫,我允许你任性。”
璧琉大脑一空,窒息的快感涌上来,腿间的性器盈盈挺立,分泌出粘腻的浊液,在榻上留下了深色的印迹。
柔嫩的穴口开开合合,当勃发的yù_wàng离开时会不舍地挽留。
说猫性淫,倒是不假。
清砚咬住璧琉的肩膀,翻了个身,压在他的背上缓慢有节奏地律动。他的额上流出涔涔冷汗,身体冰凉,贴在璧琉的身上愈发感到对方躯体的火热。
璧琉摇晃腰身主动配合清砚的速度,内壁有意识地挤压硬挺的肉根,摩擦的快感像永不停歇的波涛拍打在他的身上。
清砚对他的身体了若指掌,每一丝变化都看在眼里,戳刺的力度时轻时重,抚慰时浅浅地chōu_chā,激动时重重地顶入。
璧琉攥紧了枕角,睫毛不堪重负地剧颤,如同失水的鱼一般张大了红艳的双唇,战栗的双腿却是死死勾住清砚不让他离开。
清砚吻上他的唇,双手拂过每一寸湿滑的肌肤,带着他一起落入情欲的浪潮,冰雕似的面孔出现失控的神色,在疯狂的律动中,低吼着释放了精华。
璧琉躺在他的怀里,全身是未褪的潮红,小腹沾满了自己的浊液,尾巴根部更是一片狼藉。
清砚不厌其烦地为他梳理乱七八糟黏在一起的杂毛。
璧琉略略回神,埋首在他的肩窝。
“我捂热你了吗?”
清砚挑眉:“你觉得呢。”
璧琉色胆包天地摸了摸宽阔的胸膛又捏了捏坚硬的腹部,舔舔唇道:“热了一点。”
清砚不置可否:“是吗?”
璧琉眨了眨眼睛:“我再接再厉?”
捂热大业,进行的如火如荼。
接连几日,清砚都对情事有着巨大的热情,不需要璧琉引诱,到了夜间便会主动地把人往床上带。有时青天白日的,一个眼神对上,亦会天雷勾动地火。
璧琉除了腰腿不适,精神愈发利索,直品出了双修的美好滋味,恨不得天天下不来床。
毛茸茸的尾巴在股间荡来荡去,娇嫩的穴口时隐时现,白皙的腿根处尽是发红的吻痕。璧琉不知羞地光着身子在床榻上拱来拱去。
“好舒服,我们再来一次。”
清砚的眼睛暗了暗,强忍住体内的躁动,拿起床边的衣物罩在他身上。
“今天够了。”
“不够,不够。”
璧琉从宽大的衣袍下钻出来,一双清澈的猫眼无辜地看着清砚。
“我还没……”
声音戛然而止,璧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在他的面前,清砚正在一点点冻住!
清砚微微抬起手,想要安抚颤抖地小妖,然而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僵硬的舌根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他只能用寒冰似的指尖缓缓地触碰那比他还要惨白的脸颊,作出无声的口型。
没事的……
怎么办,怎么办?
璧琉绕着清砚团团转,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冻住了?
璧琉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清砚的脸颊,刺骨的凉意霎时从指尖传来,他下意识的收回手,发现指腹俨然覆上了一层寒霜。
他轻轻一碰尚且如此,清砚的痛楚可想而知。
璧琉心中钝痛,甩甩头,强忍住身体退缩的本能,无惧被皮肤会被冻伤,紧紧抱住清砚。
“不要怕,我带你回瑶山,乌鸦和树精一定有办法的。”
他像是安慰清砚又像是安慰自己,一路喃喃着艰难爬上瑶山。
“一定会有办法的。”
璧琉不敢化出原形,背着清砚一步深一步浅地往前走,微弱的妖力全部用来温暖背上的寒冰。中间几次摔倒,为了护住清砚,胳膊腿甚至脸颊都蹭破了皮。
小喜鹊陪着乌鸦赶到时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平时那个臭美的猫妖。
乌鸦画出阵法将两人传到瑶山,老树精和另外十几只妖怪早已聚集在那。
小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伸出尾巴好奇地想要碰一碰冰冻的人,被璧琉眼疾手快地拍开了。
他圈起身子,委屈地吹了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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