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懂布界之法的人会感受到一切有灵力的东西,所以,你以为里面放的是玄天石?”雅兰转头看着一脸丧气的人道,她若没有记错,这个盒子,的确是南宫月泽用来装玄天石的,只是今日,他又为何会用这个盒子来装别的东西,还是,他本就知道会有人闯入,所以,用来引开闯入的人?雅兰心底想着思索着。
“你怎么知道我来找玄天石?”阿月惊讶的问道,随即发现自己似乎又说了不该说的话,识趣的闭上了嘴。
“呵呵,玄天石…”雅兰嘴角讽刺一笑,又是玄天石,这些年来,有多少人为了这个石头不惜代价的闯过重楼,而最后呢,不过成了后山之上的掩埋的枯骨而已,那关于玄天石的传说,究竟是真是假都无可知,居然有这么多人为了一个虚无的幻想不惜赌上自己的命,究竟又是为了什么呢,雅兰无奈的问着。
“呀,手怎么黑了?”忽然听见身后的人突然叫道,雅兰转头一看,那拿过银簪的手,慢慢的变成了黑色,银簪上有毒。
“簪子上有毒。”雅兰眉头微皱的轻声道,这不是给自己的簪子吗?为什么上面会有毒,他要杀自己也不用这般费事的。
“那怎么办,怎么办…”阿月一听有毒着急起来,她武功虽好,可是对这毒可是怕的要命,以前就被毒过,那种滋味让她心底有些恐惧。
雅兰沉默片刻,看着那尚有些稚嫩的小脸上满是着急,终究还是心底不忍,转身走到一旁的柜子旁,从抽屉里取出了个蓝色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颗药丸递给她道:“把这个吃了。”阿月哦了一声,结果她的药一下就吞了下去,丝毫没有犹豫。
“你不怕我害你?”雅兰问道。
“不怕啊,姐姐是好人,阿月知道。”阿月笑着道,雅兰真的是很好奇,就这样一个毫无心计的人,毫无城府的人,怎么会来偷玄天石。
“姐姐,你给我吃的什么药啊,好香?”阿月闻着口中尚留有的余香问道。
“可以解毒的药,只不过这个药也只是暂时压住毒素的,你还是快点出去,找人医治吧!”雅兰道,这药还是很久以前碧蓝烟给她的,没想到今天居然救了个素未谋面的小丫头。
“姐姐,你也是被关在这里的吧,走,我带你出去。”阿月看着她许久到。
“出去,呵呵…”雅兰站起来,又站回了窗前的位置,空洞的目光看着寂静的夜,阿月不知道那窗外究竟有什么可以看的,她如此的喜欢站在那个位置。
“出去和这里,又有什么差别,你快走吧,以后都别来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雅兰轻声的说道。
阿月还想在说些什么,可是想着王爷那儿恐怕还在等着自己的消息,而且自己身上的毒,如是想着,阿月站了起来,朝着门口走去,临了却终究回头看了一眼,那临窗而靠的女子,单薄的身影犹如晚风中的花絮一般,仿佛风一吹,便没有了踪影。
“姐姐,我会来看你的。”阿月道,说完,走出了房门,只留下雅兰一人,房间有回到了一片死寂,犹如多年来的一样,雅兰抬手抚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一滴泪,无声的滑落,随即,十指紧握住衣衫,指骨突显,眼底满是恨意,曲华烨,我会等着,等着看你是如何被自己日夜期盼的希望而击落的粉碎的时候,在这之前,我会活着,哪怕生不如死,也会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次日清晨,皇帝在山庄围场内进行赛马比赛,雅兰公主因着身体不适,所以没有参加,而国师似是不喜这般场景,也借口身体不适,没有前来,玉硕和皇帝一起端坐在看台上,司寇羽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亦没有参加,只是坐在看台上看着场上的人表演着。
玉硕带着惯常的冷意,而皇帝和司寇羽有闲谈着,不远处,隐约可见那紫色武器萦绕的大山,紫雾闪作为南域第一高山,巍然的立于众山峰之中,犹如那里的主人一般,带着让人无法轻易靠近般的冷意,这一刹那,玉硕突然的很想她,很想他的烟儿,很想看看,她是否还是小时候的样子,是否和自己想象中的,变成了一样的。
“久闻紫雾山蝶谷医仙碧蓝烟医术了得,不知皇上以为,可否属实?”玉硕难得开口的问道。
“这个,自然不假..”皇帝心底一愣,故作镇定的说到,难道他是发现什么了吗?
“本王听说国师曾经将她请到过南域皇宫中,想来皇上见过她的模样?”玉硕带着一丝微浅笑意的问道,然而那带着杀气的目光,总让皇帝无法安稳。
“不过一个寻常的女子罢了,多了几分冷傲而已。”皇帝接着道,不露痕迹的给身边的宫人使了个眼色,那人悄悄的退下,朝着国师的住所而去,这玉硕可不是他能对付的人,既然一切是国师的计划,当然得他来才是。
“可本王听说,这碧蓝烟长相奇丑,所以才常年呆在紫雾山上,不愿下来,这次来,本王想要亲自去拜访一下,看看传闻,可否属实。”玉硕道。
“这…碧蓝烟常年幽居深山…不过一山野村姑…有怎么值得劳驾王爷这么远的跑去看呢。”皇帝有丝心虚的说到,看什么啊,碧蓝烟不就在你身边,你天天看,还有什么好看的,皇帝心底道,却无可奈何。
“王爷若要看,让皇上命人画扶画像就是,又何苦跑去紫雾山呢?”一旁的司寇羽亦是这般说道。
玉硕眼神微眯的看着司寇羽,司寇羽却是坦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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