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咚!”
一声闷声自墙角落响起,接着便见蒋明肥胖的身体瘫倒在地,一双骄横的眼睛布满震惊和骇然的目色。
“秦……秦……秦少阳!!”蒋明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秦少阳,声音都因害怕而变得剧烈地颤抖着:“他就是那个龙阳第一大帮!!秦朝的老大,!”
“少爷,你说该如何处置这些人,谨听吩咐。”龙威沒有再理会蒋明和马云鹏,他径直來到秦少阳的身旁,用无比恭敬的语气询问道。
秦少阳抬手将那层朦胧的红纱缓缓掀起,林徽因妩媚的精致脸庞顿时呈现出來,如此天工造物般的容貌令秦少阳为之一惊,而林徽因也羞得脸颊泛着红晕,此刻秦少阳将红纱掀起并不仅仅是掀起一张红纱,更重要的是,林徽因之前说过,只有她的丈夫才有资格为她掀开红纱。
“徵因,你说,我们应该如何处置这帮家伙。”秦少阳低头凝视着林徽因,轻声问道。
林徽因沒有再看向任何人,此刻,她的眼中也只有秦少阳一个人的存在,幸福地说道:“少阳,你决定吧,我听你的!”
秦少阳朝着林徽因微微点了下头,继而转身,原本温和的目光陡然间变得冷酷无比,当秦少阳的目光落到蒋明的身上时,蒋明吓得全身一颤,差点沒有再shī_jìn,这一刻他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犯下是何等大的错误,他招惹了一个最不该招惹的男人,一个足以令他陷入灭顶之灾的男人。
秦少阳最终将目光落在龙威的身上,淡淡地笑道:“龙威,按照华夏国的军法,私自调动军队执行私务,这一条当如何判决!”
龙威黝黑的脸庞沒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只是简单明解地回答道:“按照华夏国军法第一百三十五条,因私务而擅自调动军队者,执行枪决!”
“呃……”
此话一出,马云鹏的脸色变得像白纸一般,全身都因害怕而颤抖不已,可是他在龙威的面前依旧保持着军姿,可见他对龙威是何等的敬畏
“很好。”秦少阳很是欣赏地点了下头。
稍后,他将目光投向马云鹏,但见马云鹏全身颤栗,目光似乎充满了乞求,继而笑道:“马部长,您也不用害怕,我刚才只是问问而已,谁晓得你有沒有因为私事而调动军队,我只是知道,你是为了保护国家机密要员而出动军队保护他的,对不对!”
本以为秦少阳会以如何的话语來讽刺自己,可是马云鹏却是听到秦少阳如此一番云里雾里的话,他盯着秦少阳惊疑地问道:“秦……秦少爷,什么保护机密要员,您刚才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突然间,马云鹏的话语生生地止住,他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秦少阳的怀里,只见秦少阳左手捏着西装衣领轻轻地掀开一角,好似要给马云鹏看什么东西,而从马云鹏惊讶骇然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他一定是看到了令他既畏惧又震惊的东西。
“怎么样,现在你总算是明白我刚才那番话的意思了吧。”秦少阳微一收手,西装衣领便被合拢起來,却见一抹一闪而逝,他望着对马云鹏微笑着说道,“马部长,接下來该如何做应该不用我提醒了吧!”
“是,首……少……少爷,我知道该如何做了。”马云鹏本想用长官的称呼來回应,可是一想到有些不便,只得学着龙威一样改口称少爷。
话音一落,马云鹏立即转身朝着身后的两列士兵喊道:“刚刚本部长接到重要内幕消息,蒋明等人企图袭击我华夏国机密要员,于是本部长特地亲率部队來保护机密要员,來人啊,将嫌犯蒋明等人全部拿下!”
士兵从來都是执行长官命令的,虽然他们对眼前事态的变化同样疑惑不解,但是他们还是用洪亮的声音回应道:“是,长官。”说罢,士兵队列中大步迈出两个强壮的士兵,他们朝着蒋明大踏步走去。
事情竟然來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蒋明被马云鹏这番威严无情的话给惊的全身直起疙瘩,他被两个强壮的士兵像小鸡般拎了起來,他满脸惊恐地朝着马云鹏呼喊道:“表哥,你这是怎么了,我是蒋明啊,是你的亲表弟啊,你不能抓我啊,!”
“闭嘴。”马云鹏挥起黑鞭凌空一摔,朝着蒋明厉声斥道:“你这个敌特份子,竟然敢袭击我华夏国机密要员,我马云鹏怎么可能会有你这种表弟。”稍后,马云鹏转身朝着秦少阳打了一记军礼,恭敬地问道:“秦少爷,您说该如何处置这小子,我依法照办!”
秦少阳转身看向依偎在怀中的林徽因,轻声问道:“徽因,你说我如何教训这个蒋明才能替你消气呢!”
提到蒋明,林徽因不由得心生一股怒气,正是这个家伙,她从小便离开了家,连高中都沒有读完便孤身一人在龙阳市闯荡,其中所经历的艰辛苦涩便是拜这个蒋明所赐,也正是因为蒋明这个混蛋,她的母亲才因保护自己而被他们逼得身患恶疾,也正是因为蒋明,她在母亲去世的那天都沒能回去见母亲最后一面,今天的所有悲剧都因这个可恶的蒋明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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