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心率失常的病变,虽然手术极力地挽救,但是患者还是沒能挺过來……患者的家属一时怒发状告王副院长,他们认为患者是服用王副院长所开的药而出现病变的,要求王院院长负主要责任!”
“尼松康平,这味药我听说过,沒听说过有病人服用它而出现什么心率失常的病变啊。”秦少阳很是不解地说着,他看向杰夫·乔伊斯,问道:“乔伊斯医院,你的西医经验比我要丰富的多,你有听说过有人服用尼松康平而出现病变吗!”
杰夫·乔伊斯非常肯定地摇摇头,道:“沒有,这味药在欧洲的使用也很是广泛,大多数医院都有采用,至今还沒有出现一例病人服用它而病变的报告!”
宗傅海伸手打断两人的发言,接着说道:“尼松康平是沒有问題,可是我要说的是,此尼松康平非彼尼松康平,专业的检验人员化验了王副院长开出的那味尼松康平,却是发现那仅仅只是一个尼松康平的瓶子,它的真正名称是哆吲凡克!”
“哆吲凡克!!”听到这个名字,杰夫·乔伊斯整个人从椅子上猛地站了起來,露出惊诧无比的神色,惊呼道。
秦少阳虽然对西药略有了解,可是这个什么‘哆吲凡克’对秦少阳來言显得有些陌生。
“乔伊斯医生,有什么问題吗。”秦少阳见杰夫·乔伊斯神色如此过激,不解地问道。
杰夫·乔伊斯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一双蓝色的眼睛注视着秦少阳,神色凝重地解释道:“秦医生,你有所不知,尼松康平虽然是治疗心脏类疾病的特效良药,可是其造价非常的昂贵,为了寻找它的替代品,欧洲的很多医院都在测试各种新药,而在那些新药之中,有一种叫‘哆吲凡克’的新药尤为突出,它成本极低,作用于心脏病的效果也很是显著,但是它有一个极大的缺点,那就是能够引起突然的心率失常,导致病人骤然死亡,正因如此,哆强凡克一经入世便被欧洲医学界列为禁药,严禁使用,特别是心脏病人!”
经杰夫·乔伊斯这么一解释,秦少阳算是明白这个哆吲凡克的可怕性,可是他还是有一个问題不明白:那就是王松盛为什么会用哆吲凡克代替尼松康平开给病人,他的哆吲凡克又是从哪里來的,。
秦少阳将自己的问題提了出來,宗傅海也表示很不理解,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王松盛绝对绝对不会给病人服用哆吲凡克。
宗傅海对王松盛的肯定也得到秦少阳的同意:“宗会长,您说的沒错,王副院长的医德天下皆知,而后以他学贯中医的绝世才华,他不可能不知道哆吲凡克的危害性,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不知道尼松康平的瓶子里装的是哆吲凡克!”
听到秦少阳这么一解释,宗傅海和杰夫·乔伊斯立刻惊呼道:“你的意思是,!”
锐利的目光从秦少阳的眼睛激发出來,他盯着宗傅海和杰夫·乔伊斯,语气恨恨地说道:“既然不是王副院长所为,那便是有人要陷害他,是有人故意将尼松康平的药物替换成哆吲凡克!”
秦少阳的推断合情合理,宗傅海却是恨得直咬牙,喝道:“到底是谁搞的鬼,谁会跟王副院长有这么大的仇恨,!”
关于这个问題秦少阳沒办法立即给出答复,不过他向宗傅海表示,他一定不会让王松盛含冤坐监的,他一定要找到幕后黑手替王松盛洗清冤屈。
为了能够更进一步了解到案件的真相,秦少阳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龙阳市警察局,找到了唐虞,并且请求她带他去见见王松盛。
一向精神矍铄的王松盛经过这一次突发的打击之后,整个人显得好像突然苍老了十几岁一样,原來花白的头发已经雪白一片,脸色也显得很是苍白,目光也变得迷惘无助,守全沒有平时那种医学大家的典雅风范。
当看到秦少阳出现在自己面前之后,王松盛显得有些惊讶,不过随后便镇定下來,他示意秦少阳坐下,苦笑道:“少阳,你來了,坐吧!”
看着王松盛这般无助的样子,秦少阳就像是看到爷爷一般,他的心像刀绞一样,只是沒有表现出來,而是静静地坐了下來,注视着王松盛,轻声问道:“王副院长,你的事情我已经从宗会长那里听说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彻底地调查这件事,帮你洗清冤屈的!”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病人也已经死了,洗清不洗清都已经沒有多大意义了。”王松盛双手抓着雪白的头发,有气无力地说道。
秦少阳见王松盛好像认命一般,焦急地劝道:“王副院长,不可以这样的,如果这样的话,那也太便宜那个陷害你的坏人了!”
“坏人。”王松盛苦笑一下,他抬头看着秦少阳,淡淡地说道:“真正的坏人是我,是我给患者开的那副药,是我导致患者的死亡,我才是真正的坏人。”说着,王松盛便狠狠地用手捶打着自己的头。
秦少阳见状,赶紧起身跑到王松盛的身旁,伸手便按住王松盛的后劲穴道,微一用力,情绪激动的王松盛便昏厥过去,以免他继续伤害自己的身体,门外的唐虞听到里面的有动静也赶紧跑了进來,见到王松盛昏厥过去,赶紧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秦少阳小心地将王松盛伏到桌上,回身看着唐虞,神色激动而坚定地喝道:“我一定要查清到底是谁陷害王副院长,一定要。”说罢,秦少阳便大步离开探监室,只留下唐虞默默地凝视他的背影。
而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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