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庆王妃一怔,“你说什么?”
“是的,怡然本就不是我的亲子,他是六岁时被人送到我府上叫我好生看养的,当时我们许府正好蒙受大难,是得那个人相助方才安然解决。”
“那人是谁?”
许老爷摇头,“想不起来了,当时那人就蒙着头面,如今十多年过去,我更加记不得了,许是死了也未知的,但是,那人将许怡然带来后,便再未出现过,现在想想,怡然的身世……也不知是个何。”
“身世为何……”
庆王妃疑窦,正要再问什么,便觉身后有异,猛一回头竟见着此时此刻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男子威俊,女子清绝。
“北皇,南灵沁?”
庆王妃极其意外。
南灵沁对着庆王妃点头招呼,“辛苦王妃了。”
庆王妃虽然意外,可是也知眼下情况,看一眼宇文曜,当下退后一步,显然是把这一切事情情交给宇文曜来处理。
“皇皇上……”许老爷和周叔当即对着宇文曜着磕头见礼。
“免礼吧。”
宇文曜看着二人,然后视线落在许老爷身上,“接着方才你说的话继续说。”
“这……回皇上,也没什么了,就是,怪然他确实是非我所出的,而且,当初我是答应了那人不能说出来的,今日若不是被逼成这般,我也是不能说出来的。”
宇文曜看着许老爷颤抖的样子,没再开口,只是气息有些冷得迫人。
“许老爷,今夜我们前来之事不可说出去,你对我们所说之事,也不可说了去。”
南灵沁适时上前,清清美美的一个人,话儿也说得漂亮,可是却让人直知不能在她面前放肆。
“是,皇上和灵沁公主大可放心,怡然……还是很孝顺的,我也不想他……”
不想什么,许老爷终是未说下去。
“我们走吧。”
南灵沁转身看一眼庆王妃后,看着宇文曜,“许怡然既然没有派人将许府举家迁移,也未派人暗中保护,便是早已放弃他们,又或者是心中已然笃定,他们威胁不了他。”
也确是这理儿。
庆王妃方才也想到了,看南灵沁的眼神,不由的得又欢喜起来。
南灵沁不错啊,只是可惜,已然成了宇文曜的媳妇,而且,看上去,二人这明显就是和好的架势。
诶,那得一定要看紧着南凤凰那棵苗子了。
“我们走吧。”
宇文曜拉过南灵沁和庆王妃一起离开了这处宅子。
“你们为何在这里?可有我逸儿的消息?”
一出许府,庆王妃便询问。
“有。”
南灵沁应这声时,面色有些不太好,正是因为收到到了余轻逸的消息,反而让她心情沉重。
原来她因为救宇文曜而云力好景,便由宇文曜带着她离开,刚近都城中心,便听到这两来所发生的天翻地覆,她几乎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当时震惊心情,随即因为冥澜的关系,又很快的找到了余轻逸,得到了他那边的消息。
宇文石和宇文清月安然无事,谢聃聆被抓,灵术……许怡然许是早就练至登峰造极的地步。
再有,她又得到她二皇兄南行济的信,得知黑袍已死,死因,不明。
能杀死黑疱且又不露痕迹的人,是有多厉害。
她才刚得回了宇文曜,却又要失了许怡然。
这苍天,可就是爱和她开玩笑。
而今,南齐的二十万大军还在抵守在北荣城门之下。这种情况这下,宇文曜,她可又要如何安排?如何向那二十万大军交代呢。
急风掠行中,南灵沁看向宇文曜。
只是一眼,就好像早已经心领神会似的。
“不用担心,我只是你掳来的压寨相公。”
宇文曜轻声开口,声音在寒风特别温暖的落在耳旁。
压寒相公……么。
他可真想得出,以为这样南齐兵将就不会为难他了?
“以后,你说一我自是不敢说二,你让我向左,我便不再敢向右。”
宇文曜低声柔和的声音又传至耳旁。
每一个字眼都透着愉悦,那种生命之重,天下皆轻,而她重中这重的感觉,是他给予的。
他此时打横抱着她,因为她以云术救他,而自己全内如今空空无法运起轻功。
南灵沁抬眸,看着那水天一线,棱角分明的下颚,蓦然间觉得好笑,“宇文曜你还是北荣皇上呢,没退位的,任我差使不丢人?”
“不丢人。”
他回答提干脆而坚定。
丢人?还有什么能活着,日后能时时刻刻看着她,抱着她,搂搂着她,眼里装着她还要重要,还要让他高兴呢。
没了吧。
如果真有,那也是……
宇文曜的目光倏然往下,赫然是盯着南灵沁的小腹处。
那眼神太过赤裸明显,叫南灵沁唇角微扯,“你看什么呢。”
“你在想,—昨夜那般,会不会……”
“不会。”
南灵沁一口回道,看着宇文曜紧缩的眉眼,轻叹口气,帮她抬手抚平,“昨夜那般凶险,差之毫厘,那样的情况下,能吗。”
宇文曜点头,倒也闪可,也不纠结这个话题,而是搂着南灵沁的手又紧了紧,看向她的眼神也越发的火热起来。
“沁儿,怎么办,我想要你了……”
他就这样坦然的说出来。
南灵沁……
“宇文曜,你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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