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宇文曜,你怎么变成两个了……呀,这里好高啊……这风可真凉快……”
谢灵沁一把推开定文曜直接就往地草地上一躺,还连着翻滚了两圈。
“哇,这是什么床,好舒服……”
“宇文曜,小曜曜,你怎么又变成三个了……呀,四个,五个,六个,七个……好多啊,你还会分身术……”
“不对啊,你会幻术,这是,你使的幻术?宇文曜,这里真不错,我就在这里睡了吧……”
一旁,听着谢灵沁倒在草地上,滚来滚去的自言自语,又笑又嗔,宇文曜一脸漆黑,抬手,极其无奈的抚着额。
“咦,宇文曜你在皱眉吗。”
宇文曜正一个错眼间,谢灵沁竟然已经一下子闪到了宇文曜面前,一国看着他,还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矜持点。”
“啊。”谢灵湄只觉得头重脚轻得厉害,身上一切都好像是负担。
“不要,我要脱衣服,睡觉了,你快回府吧……”
谢灵沁说着,就背过身去,脱衣衫。
宇文曜就眼看着谢灵沁将外衫褪下,然后又倒在了草地上,那狂放姿态加上酡红迷人的脸颊,真是……
宇文曜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喉咙一紧。
“太子,酒,来了。”
“放在外面,你不许靠近,我来取。”
“是。”
给吸风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靠近啊,眼看着自家太子走出来把酒抱走,整个身体都松口气。
没错,狂放形骸。
初次饮桃花雪的人,可见之狂放。
所以,他怕让他送进去,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被灭口。
宇文曜抱着酒坛刚要放下,谢灵沁就靠了过来,闻着酒香,双眼放光,根本不用宇文曜吩咐,拔开酒塞,就往嘴里灌。
甘香的酒液顺着下巴流至锁骨,湿透了雪白的中衣。
那若隐若现的身姿在风中伴着清香楚楚如画。
宇文曜闭眼,闭眼,再闭眼,呼气,呼气,再呼气,看着谢灵沁喝完一坛又一坛。
从头到尾安静得就像是守护大使。
只有谢灵沁一边喝着,一边咕咕哝哝语个不停,不是说着酒话,就是念着他的名字。
白色的中衣,紫色的衣裙,声落珠盘,在秋风中如一幅美丽展开的画卷。
似天地间最清丽的一笔彩色,道般般入画,却又难以描绘,叫人看得入眉,入骨,自此,深深的藏在心里,久久不能忘。
“嗯,好重,脱衣裳,脱衣裳……”
饮了四坛后,谢灵沁似乎太撑了,又开始看着天边云色要脱衣裳。
“不许脱了。”
宇文曜一把按住谢灵沁的手,面色漆黑,声音微重,“不许脱。”
谢灵沁眉眼乌黑仍清冷,可是,清冷的面已浮上一层恍惚意熏之色,被酒水滋润得极红润的樱唇一撅可怜极了,“可是,好重。”
“不重。”
“重。”
谢灵沁开始撒娇做劈叉,前后翻滚,做瑜伽……
“小曜曜,重,我要脱。”
“乖,不脱。”
方才距离得远,如此近的按着她的手,感受着她灼热的体温,看着她已经湿透的中衣,入目所见她那若隐若现的粉色肚兜,一阵风吹来,洒香扑鼻,却更盖不过她身上独特的淡香。
“谢灵沁,你这个妖精。”宇文曜对着那唇瓣就是重重一压,近乎惩罚似的一下就退开,“歇会儿,把最后一坛喝下,我送你回去。”
“不,你偷亲我,我得亲回来……”
谢灵沁一把抱住宇文曜,一个吻就印了上去。
温香软玉,是个男人都要把持不住,更何况本就思及念及谢灵沁的宇文曜。
宇文曜还是强制的退开,然而,谢灵沁紧跟而至,于是,便吻上了了宇文曜的鼻梁。
异样灼极力压制得的火,当下将谢灵沁一搂,整个吻就覆了上去。
“唔……宇文曜,你的嘴怎么变得这般高这般硬了啊……”
谢灵沁晕晕呼呼一句话,宇文曜所以动作一顿,然后,谢灵沁竟一把推开他,朝着他身后那棵树极其亲热的走过去,“来,亲亲……”
宇文曜唇角抽搐,把树当他,还是把他当树?
谢灵沁,你可真棒!
在谢灵沁即将要与树来个亲密的吻时,宇文曜一把拉开了她,然后,把最后一坛女儿香递过去。
谢灵沁接过就喝,喝完,一抚嘴,又去找树,“小曜曜,来,让我把你的嘴唇抚平,我喜欢软的,不要硬……”
宇文曜……
下一秒,扛着谢灵沁就走。
听风正在数着地上的蚂蚁,冷不丁见头顶上身影一掠,当下跟上。
谢灵沁没有睡两日两夜,据说宇文曜给她服了什么药,所以,她在第二日夕阳将好时分就醒了。
醒来时,身旁躺着宇文曜,以手肘撑头,正侧对着她,那张脸,那双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那模样竟如此的,餍足之态。
以至于,谢灵沁在愣神几瞬后,不得不立马拉开被子,看看自己……
然后……
“宇文曜,你混蛋……”谢灵沁骂完之后,又声音一慌,“你,你你你给我换的衣服?”
当然,谢灵沁又不是傻的,她这一醒来,只要稍动一下手指,就知道自己有没有经历过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了,答案当然是没有,可是,好像比这还要恐怖。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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