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他吞咽着她的每一道呼吸,直到就要冲破防线,控制不住,宇文曜这才得得喘息着退开一丝,深色的眸紧锁她,“你今日爱苦了,泡一泡,出来吃些东西,不可再累着。”
“累着?”
谢灵沁被吻得红润润的唇瓣一勾,一抹笑意拂过眉梢眼角,极尽之艳,她凑近他,双手将他的脖子拉下,直抵他的鼻,呵气如兰,温软似水,“我不累啊。”
“你……”
“我骗你的。”
谢灵沁气突然笑,声音清越,咯咯清脆如落珠盘。
宇文曜何等聪明,一语点透,这一瞬,眼中不知是惊喜还是后怕,一把将谢灵沁搂进怀里,“谢谢你免去我余生的自责。”
“谁叫你那时脸黑黑的,眸神太可的能压死人。”
“我当时见你两边袖子都不在,嘴辰红肿,一定是叫许怡然给欺负了,可是,他欺负你,你还挡在他的身前。”
“挡在他身前……”
谢灵沁脑子懵逼了,随后恍然大悟,“没有,是他的腰部受伤了,我正给他止血呢,你就到了。”
谢灵沁道,说出这话时,心头无比轻松,原原来……
他方才生气的将她丢进池里,是因为这个。
“不过,你也太傻了,多精明的人啊,我说发生了你就觉得发生了。”谢灵沁语气嗔怪。
“我……”宇文曜想解释什么,须臾,面上也染了一丝知意,此时此刻也没必要了,面前的女子就是有这么让他欢喜让他忧的本事。
“谢灵沁,我们以后不要误会了好不好,埂诚相待,好不好。”宇文曜这二十多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心绪大起大落,喜极而泣,这一刻,他恨不能将谢灵沁揉进他的骨血,合二为一,永不分离。
“宇文曜……”
谢灵沁轻轻抬起手在宇文曜的背上画圈圈,“不过,今天真是许怡然救了我,他没有趁人之危,是他以内力帮我分解的了药效,不然,就真的……”
“不要说。”
宇文曜以唇封缄,覆上那红肿水润的唇瓣,“只要是你,怎样,我都要。”
“那,你要吧。”
谢灵沁轻轻伸出舌尖调戏着他的唇瓣,身子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
这动作,这姿态,这情意,如此明确。
“沁儿——”
宇文曜一声呢喃,喉结一动,却生生移开了唇,转而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你真好。”
啊?
“你才经历这般多,要好好休息,我如何可以累你。”
这话听着如此善解人意,可是,所以,她是做好准备想要那啥啥啥的且主动的,结果被他拒绝了吗。
“宇文曜,下次你可没这般好的机会了。”
谢灵沁郁闷的放下手。
听出谢灵沁的情绪,宇文曜轻轻笑起来,笑声愉悦震动着胸膛,“沁儿,知道你愿意,知道你心中有我,知道你对我如此信任放心,知道你愿意彻彻底底给我,我已经感动十载,谢谢你爱我,纵然前路荆棘,我,不会放手。”
谢灵沁被这话说得心里甜丝丝,须臾,勾了乐唇,“那,我我沐浴了,给我准备好衣裳,还有……”
“宇文安,随你处置。”宇文曜却道。
“我如何处置他,反正,他把皇后娘娘送给的我镯子弄碎了,这事儿,是个什么代价。”谢灵沁晃了晃手腕,眼底可一点没有好意。
宇文曜微微一笑。
“不过,除了宇文安,还有一个人呢。”
……
半个时辰后,谢灵沁沐浴好,披着青丝出来,胳膊上的伤也早涂了药,包扎好了。
人如玉,更如诗似画。
“来,喝点小米粥,早些就寝。”
谢灵沁摇头,“宁一和紫河呢?”
宇文曜眸色中划过一抹深沉的轻浅,“看当时的痕迹,当是被宇文贤抓走。”
谢灵沁微微一愣,又释然,她当时虽然叫宁一和紫河走,可是,以紫河对她的忠心,若是知道她被下了药,一定会拼命的来救她。
而当时,紫河与宁一都受了伤。
“你打算怎么叫宇文贤交出人?”
谢灵沁眸色渐深。
“新仇旧恨,随你。”
宇文曜道。
谢灵沁眉间聚上冷光,眼有杀意,“要杀宇文贤并不容易,更何论是如今这个时候……呃……”
谢灵沁话未落,突然抬手抚住胸口,泡过温泉后才恢复红润的面色骤然一白。
宇文曜立马把上她的脉。
“不必紧张,是毒发。”
谢灵沁摆手,示意宇文曜不要紧张。
“我帮你以内力压下。”
宇文曜刚想抬手释放内力,不知想到什么,又缓缓放下手,“许怡然之前才以他的内力帮你压下,我所习功法与他不同,若是两方相冲,反而得不偿失,我去找宇文安拿解药。”
“不必,左右还不到三个月,我只是痛一痛,也死不了,先解决宇文贤这边,将宁一和紫河救出来。”
谢灵沁拧着眉头阻止,宇文曜看着她,心知拗不过她,可还是帮着她抚着后背,见得她一些,这才带人暗中去了贤王府。
……
贤王府。
宇文贤先前被宇文曜伤得不清,从回府那面色就没好过,而这时,听着外面一声声更声,看着天际处,面上情绪晦暗复杂。
谢灵沁,你没死,我竟然有一丝庆幸,可是,此生若得不到你,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宁一和紫河还在我的手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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