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宇文曜不是一向如此吗,哎!
“不过”余轻逸又开口,“你说,这将军府大小姐,为何与之前传言中的判若两人呢,这么些日子,也没查到叙,真是她一直隐藏得好,还是”余轻逸语气深了深,“还是,她”
“一个人经历生死,有些改变,也正常。”宇文曜轻淡写的丢下一句话,下一瞬,原地便没了影儿。
“世子,尸体已经处理好了。”这时,方才被余轻逸吩咐处理尸体的护卫上前来禀,看上去,像是还有话要说。
余轻逸很开恩的摆摆手,“说吧。”
“世子,这一刀结束三人,倒是有些让人咂舌。”
“嗯,我也挺砸舌。”余轻逸点了点眉心,“走吧,回王府。”
“对了,世子,今日个,王妃又拿来了十几幅画在书房,说是让你尽快挑选。”那护卫在余轻逸那渐渐黑下的目光中声音也随即低了去。
“我不是和母亲说过,她已经听懂了吗。”
“好像是说,太子昨日个说了一句,说世子最近特别的闲。”
“啊这个闷葫芦,到底是不是我朋友。”
浩渺天地间,宇文曜如风般轻掠过高楼屋檐,只是,眼底光束隐隐而动。
谢灵沁,本宫要看看,你在多大的价值。
灵沁当然不知道身后发生的事。
回到清水阁,紫河见得谢灵沁面色一片煞白的,而且,衣袖间仔细看还一点血迹,急步上前,“小姐,可是发生了什么?”
“没事,毒发时正好又碰到几个坏人而已。”谢灵沁说得轻松平淡。
紫河却面色一紧,“那对方”
“放心,被我宰了,还遇到了逸世子,帮忙处理了。”
“呃”谢灵沁不觉得这话有什么,紫河倒是震惊又诧异。
解决了?
不是逸世子帮忙处理了吗?
紫河自然已经从谢灵沁嘴里知道了,谢灵沁体内中毒的事。
就算不说,这般些时日,帮谢灵沁偷偷熬药,她也能猜到。
“嗯,说起来,还有你的前主子。”谢灵沁犹豫了一瞬,再道。
“太子也在?那”
“貌似,他好像要包养我。”
“包包包养你。”紫河再内敛沉稳的一个人此时也不免吃惊的结巴起来。
包养这个词语,太直接了,所以,她瞬间懂了。
“小姐,你确定你是遇到了太子吗?”紫河百万个不相信。
“别用那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再次严重怀疑你前主子是个变态的。”谢灵沁语气虽一如往常,可是紫河不免能听出谢灵沁尽中的不满。
“呃,那个”
太子此人,他们从未看透过,所以
谢灵沁却内心祈祷,希望太子不要知道她要开店的事。
当然,如果知道的话,不要搞破坏,她也阿弥驼佛,否则,她不介意真的潜进太子府,先拼一把灭了他。
夜深,人很静。
韵亭院。
谢灵玉驱退下所有丫鬟,这才自榻上起来,借着屋内的淡淡月光,站在那那雕花棱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精致的小脸,莹润光泽的肌肤,一切,都好像和以前一样,一切,又好像比之前更美了。
可是,只有她知道,她的脸
下一瞬,谢灵玉的双目陡然猩红,面目也扭曲的狰狞。
没关系,一定会好的,只要,找到合适的人皮就可以了
而谢灵沁的脸,好像很适合。
睡梦中的谢灵沁又做了那个挖骨催心的梦,只是,依然看不清人脸。
第二日醒来时,额间冷汗水连连。
触手一摸,被褥都是湿润的,可见这一夜,她是睡得多么不稳。
紫河打了水进来,看着谢灵沁面色惨白的样子,面色一紧,几步走过来,“小姐,可是身体不适?”
谢灵沁摆摆手,披了外衫自榻上起来,让紫河将被子拿去洗一洗,这才去里间洗漱。
然而,紫河刚进向床边,便见眼前影子一闪,再定睛一瞧,竟是方才已经进了里间的小姐。
“小姐”
“这被子是何时换的?”谢灵沁却看着紫河,目色严肃。
紫河到底跟在谢灵沁这般些时日了,心知小姐不会无的放矢,必有所疑,当下道,“回小姐,那之前不是清风阁着了火吗,被子和一应床被都毁损了,便撤了,之后,从柜子里拿出来新的换上的。”
紫河道,虽然那时她还没来,可是,这点小事,她还是要打听清楚的。
谢灵沁听着紫河的话,也猛然明白过来。
是啊,她之前将这屋里里里外外全部都检查了一遍,却唯独没有检查到那床已经被撤下的被子。
如果,暗中的人是将毒药恰好就放在那被子里的呢?
那般隐蔽,一时间她也难以察觉的。
谢灵沁又看着紫河,“我的被子大约是多久换洗一次?”
“回小姐,一般是大半月洗一次,如果是小姐没有别的吩咐,基本是照这个理儿。”
大半个月么?
“你去问下,那被子至今可还能寻着,顺便再将给我洗被子的人打听到,注意不要打草惊蛇。”
紫河当即就声是,退下了。
谢灵沁却坐在榻上,眉宇凝重起来。
如果是大半个月换洗一次。
那暗中下毒之人,会不会就是趁着被子换洗的功夫,投了毒,而如果控制好这个度,解药也是趁此放下的。
谢灵沁抬手揉了揉眉心。
真是百密一疏。
将军府已是混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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