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一步接着一步,他终于在这艘大船上安置上了一个炸药库。真的要感谢那个要钱不要命的李老三,给他找来了这种威力巨大的原材。
邻国的项目,就是那面凹透镜,汇聚散落漫布在世间每一寸无处不在的阳光。
现在只等‘嘣’的一声。
等着阳光把他自己点燃之后,一把引爆船上的火药库。等火药库把船炸掉,船里的燃料自然便会倾泄一整片海域,到时候…
一个都跑不掉。
就算不被烧死,他们也休想再在这片海域一如既往地自由游移,呼风唤雨。
“来不及了,我早就没有回头路了。”
李广穆独自坐在l集团总部主楼的顶层,等待夜幕降临之后光线逐渐晦暗下去。
他仿佛看见了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在向他招手,就站在某个遥遥远远的地方,一直对着他笑。
【剧情解释:1、李家兄弟情这条线,关于大哥为什么前后态度变化这么大。
他亲妈临死之前跟他说‘你爸是个狗逼,他肯定会马上给你们找后妈,你要保护好你小弟(穆哥),千万千万保护好他,别让你爸那个狗逼和后进门的贱`货伤了他。你再苦再累也要努力往上走,让你小弟以后当个快乐的除了开跑车谈恋爱啥都不会啥都不用想的智障。’
李严修那时候也不很大,被灌了一脑子的负能量,然后他爸又真的是个狗逼,他又累又苦又无处诉说。一边又要把弟弟当儿子养,一边又嫉妒他的安逸。
后来,弟弟谈恋爱私奔,他没有了最后一丝的情感倚靠,直接变态了。
再后来,他后母勾`引他,他直接阳痿了。
再再后来,他看见弟弟这么废柴还有人爱,他机关算尽却从来没有人爱他,就开始鬼畜了。
所以,李严修其人,神经变态还可怜。
2、穆哥爆发自剖:商战是扯的,上位是开挂的。但是这颗心和这份义无反顾是实打实的。和国/企抢这种国/家/级/的工程,势必会被干的。他生怕国/家找不到理由干他,提前搞了个外/国/恐/怖/组/织绑在身上。然后国/家/干他,肯定就会查出官/商/勾/结,贪污受贿。姓程的倒了,当年那个围剿‘山上’的组织就会被重创。
第114章
赵宁走在泥泞山间的路上,黑色的折叠伞握在了他的手里。雨季不仅仅惠顾了a市,其实席卷了以a市为代表的大部分地区。
他没有打伞。这一天多以来,转了好几趟车,顺着记忆中的一些线索,一路打探,终于找到了这个小地方。
这是桂姨的家乡,就是那位贯穿了他人生中最初十九年生活。给予了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扮演了所有亲情温暖施与者角色的那个长辈。
而现实是,命运与时光再次联起手来给他开出了另一个玩笑。
当他跋涉不休,终于找到这个小村庄的时候,这里的人只告诉他:“你要找的人不在了。”然后,指给了他一处墓x,ue的位置。
“过得不好咧,这聋哑老婆子,后来生病了躺在床上,水都没得一碗喝,什么时候咽的气都不知道,等村上的人发现的时候,早就硬了几天了。”
“怎么会?她回来的时候应该带了挺多钱的。”赵宁像是被一记重拳打在了自己的脊梁上,夹带着细雨那那些s-hi气趁势灌进了他的肺里,让他咳出了货真价实的撕心裂肺,以及嘴里再不能忽略的血腥味。从喉口蔓延整个口腔荼毒了每一个味蕾细胞的铁锈气息,都在提醒着眼前一切的现实。
“钱?她屋里头那些后背子侄们都没得良心,把钱弄去盖起了一栋栋高楼,然后把她扔在那老宅子里,饭都没给一口咧。”
原来当年赵昨与赵翳,拼尽了最后一丝余力,自以为给这个服务了他们三代人的亲人最好的安排与保护。哪曾想,千算万算,终究还是输给了人心。
赵宁看着眼前连一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的,几块砖石胡乱堆砌而成的几乎不能称之为坟茔的这么一个小土包。在漫天雨幕背景下的青山绿水之间,重重地跪了下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我来迟了,来得太迟了…”
环绕着的群山与四周杂生的草木,苍翠欲滴,郁郁葱葱,却都没法变幻出一个人形手臂来给这个于万般悲恸中痛哭的男人些许安慰。
赵宁这一年多以来的痛楚,在这一刻肆意宣泄。曾经无边无际可无处可遁的那些疼痛,终于凝聚成了有形的液滴,大颗大颗地砸向柔软大地。一如当年,在无尽暗无天日的雕刻练习中,那些‘山上’孤单寂寞的日子里,只有这一位长辈会由始至终地把他温柔地收紧自己的怀里,给予温柔抚慰。
李广穆已经入‘狱’,确切来说是落在了那位程姓执政者的手里,死生一线。这是赵宁上个星期才获得的最新消息。
就在a市所有媒体肆意报道本市著名企业出手不凡地拿下来国际合作项目之后的半个月里,在所有暴风雨前夕令人窒息的宁静里,赵宁已然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端倪。
所有的报道都没有官/方态度的提及,这才是最大的问题所在。赵宁不是唐,他生在天朝长在天朝,对这里的政态局势,再清楚不过。天朝最近几年还刻意提出了一个政策,正是和周边大洲、临近国家合作,谋求共同发展的政策,它还有个特殊的名称。
果然,赞扬和鼓吹的报道还没有蔓延到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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